1【東寧】小許,來的正好,跟賀先生打聲招呼
1東寧小許,來的正好,跟賀先生打聲招呼 許寧第一次見到賀東,是她在時氏實(shí)習(xí)的第一天。 賀東一身黑色的西裝,大步流星的從她的面前經(jīng)過。 目不斜視,陰沉的眼睛里沒有別人的存在。 許寧瞧見過長的帥的,但是賀東有點(diǎn)出乎她的意料。 后來,在同事的八卦中,她才得知賀東的身份。 原來是這樣一個人,難怪他的眼神如此的有神。 一個月后,她在工作上做錯了事情,被組長留下來加班,重新將文件糾正一遍。 下班,已經(jīng)是夜里九點(diǎn)。 寒風(fēng)呼呼的刮著,全副武裝的從公司里出來,剛一出來,就被迎面吹來的冷風(fēng)凍得瑟瑟發(fā)抖。 今天晚上,唐喬回了唐家,公寓里又剩下她一個人。 過馬路,在等紅燈。 她無聊的往周圍看過去,在不遠(yuǎn)處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她分明只見過賀東一次,不知為何卻深深的將他的臉刻在腦海里。 賀東半蹲在地上,手里拿著棒棒糖,在哄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小女孩。 小女孩看上去年紀(jì)很少,看見糖之后就不哭了,抱著賀東親了下。 賀東也笑了起來,那雙含笑的眼眸很漂亮。 隨即,賀東的目光似乎往她這邊掃過來。 斂去笑意,冰冷的盯著她,許寧的心臟一陣砰砰砰的狂跳。 遲鈍的神經(jīng)停頓片刻,隨后快速的扭過頭去。 恰巧綠燈亮起,低著頭隨著人流飛快的往對面走去。 她這是怎么了? 許寧眼中的賀東,是個不太好的人。 同事八卦說他是黑社會上混的,販毒走私,所有壞事他都做盡了。 明知道他是犯罪分子,警察卻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抓他進(jìn)去,而他卻掌握著每個大官的把柄。 因此,海城里沒有人不敬畏他。 賀東是個奇怪的存在,大家既害怕,又都想抓他進(jìn)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賀東,或許是因?yàn)樗迥莻€女孩時的笑容,太過純凈了。 頭一次,因?yàn)橐粋€見過兩次面的陌生人而失眠了。 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 在時氏集團(tuán)上班,同班同學(xué)都羨慕她有這份運(yùn)氣,可卻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大公司里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混。 剛進(jìn)去,她就是個打雜的,整天跟著別人身后跑來跑去的,誰缺人手了,她就得過去。 哪怕是像這樣的應(yīng)酬,也要她上場。 許寧安靜的坐在一旁,漫不經(jīng)心的吃了一口菜。 忽然他們組長點(diǎn)到她的名字,她茫然的抬起頭,瞧見組長正沖著她使眼色。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給蘇總敬酒!” 許寧迅速的反應(yīng)過來,端起酒杯,拔高了嗓音,“蘇總,我敬您一杯!” 喝酒不是許寧所擅長的,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白酒,總覺得這味道很奇怪。 悶氣,一口喝掉滿滿的一杯酒。 然而,那位蘇總卻拿著杯子不動,許寧彎了彎嘴角,“蘇總,您……” 蘇總是這次合作的戶,肥頭油腦,卻長了一雙色.瞇.瞇的眼睛。 許寧心中惡寒,恨不得把他的眼睛給挖了,真令人惡心。 蘇總拿著酒杯,“你這敬酒真沒點(diǎn)誠意,那么遠(yuǎn),怎么敬酒??!” 找茬,分明是想占她的便宜! 許寧忍著將酒水潑到他臉上的沖動,往自己的組長看過去。 組長皺著眉頭,示意她趕緊過去敬酒。 無奈,在別人手底下工作,就得學(xué)會低頭。 許寧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笑容往蘇總走過去,“蘇總,我敬您一杯就,請您笑納!” 蘇總近距離的看許寧,滿意的笑了,“恩恩,不錯不錯!” 猥褻的目光往許寧的身上掃來掃去,也不知道這不錯是說的酒,還是說的許寧這人。 許寧長得不算差,白.皙的面龐,精致的五官,很是清秀。 但是被這個老男人給看了,真心恨不得戳穿她的眼睛。 她想大庭廣眾之下,只不過敬一杯酒,不會被占便宜。 可她顯然還是太嫩了,蘇總這只風(fēng)月場所混久了的老狐貍,不經(jīng)意的抓.住許寧的手,用力的一握,“小許今天多大了,有對象了沒?” 許寧更加覺得惡心,不動聲色的從蘇總的手掌心里抽.出來,“我已經(jīng)有對象了!” “是嗎,那就可惜了!” 許寧呵呵的笑道,這個老流氓,是想潛規(guī)則她么。 回到座位上,不停的用濕巾紙擦著被蘇總摸過的手,回去一定要好好消毒。 整個飯局中,蘇總對許寧的興趣最濃。 原因無其他,在座的女人中,就屬許寧的年紀(jì)最小,長得最青澀。 而剛好,蘇總就好這一口。 往往,在酒桌上談成一筆生意,靠的不僅僅是實(shí)力,還有其他。 許寧在心中暗暗的將蘇總?cè)疑舷露剂R了一頓。 一晚上,許寧喝了不少酒,頭暈眼花,還想吐。 幸好在這之前,她給唐喬打電話,讓她過來接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結(jié)束,蘇總這個老流氓熱情的要送她回去。 上了他的車子,這跟上了賊船有什么區(qū)別。 “不用了,我的男朋友一會兒就過來接我了!”許寧露出甜美的笑容,蘇總尷尬的笑著,“那我們改天再見吧!” “好,蘇總您慢走!”許寧彎著腰相送。 其實(shí),她哪里有什么男朋友,不過是捏造出來的一個借口。 給唐喬打電話,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中。 剛才喝了不少白酒,這會兒酒勁上來了,許寧扶著墻壁走。 走了幾步,聽見口袋里的手機(jī)響起來,大概是唐喬打來的電話。 還沒接起,突然撞上前面的一堵rou墻,手機(jī)從手心里滑落,跌落在地板上。 “對不起,對不起!”她下意識的道歉。 低沉好聽的聲線從頭頂上傳下來,“沒事!” 許寧嗯了一聲,抓起地上的手機(jī),又抱歉的跟身前的男人道歉,轉(zhuǎn)身要往前走去。 忽然雙.腿一軟,就那么暈了過去。 真的是撐到極限了。 …… 不知睡了多久,許寧的腦仁一陣陣的疼起來。 睜開眼睛,看到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氣息,強(qiáng)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不是她的臥室! 這個念頭從許寧的腦海里冒出來,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茫然的環(huán)顧四周。 她這是在哪兒? 賓館?又好像不是! 冷風(fēng)嗖嗖的吹進(jìn)皮膚里,凍得她瑟瑟發(fā)抖。 視線不斷的下移,落在自己的身體上,她的衣服呢,怎么都不見了! 難不成她是被那個蘇總給強(qiáng)了,可她也沒有特別的感受??! 許寧又慌又怕,喝醉酒后,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隨便的穿了件衣柜里的衣服,匆匆忙忙的逃跑了。 揣著顆怦怦亂跳的心情,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公寓,直到躲在自己的被窩里,那一顆不安的心才慢慢的安定下來。 對了,她撞到的那個人是誰,是那個人將她帶回家的嗎? 許寧在房間里整整睡了一整天,只想起了模糊的片段。 好像她吐了,弄得很臟,那個人擰著眉頭,很嫌棄自己。 汗,她肯定是給人家添亂了。 自從那一天后,許寧盡量不讓自己回想那個晚上,就讓它隨風(fēng)飄散好了。 許寧跟平常時候一樣上班,跟那個蘇總的合作也終于搞定了。 工作在慢慢的上手,也變得忙碌起來。 時間又過去一個月,又快到了年底。 許寧已經(jīng)開始獨(dú)自設(shè)計(jì)一些東西,擁有自己的創(chuàng)意。 年底前,公司要舉辦一場展覽秀,每個小組要拿出三套晚禮服。 許寧被分配到一位資歷高的男同事后頭工作,“管老師,你好!” “你先把東西隨便放放,快過來給我搭把手!”管老師趁空隙之間掃了她一眼,繼續(xù)說道,“抓緊了,別松手!” 跟著管老師后頭工作,能學(xué)到的東西很多,從設(shè)計(jì)稿到衣服的制成,這一步步她都親身體驗(yàn)過了。 禮服終于在展覽秀之前完成。 在展覽秀那天,許寧特意穿了一身抹胸的長裙。 她從來不穿這種正式的禮服,也沒踩過這么高的高跟鞋。 安安靜靜的站著,都怕自己一個不注意摔倒了。 許寧稍作一番打扮,很漂亮,清秀出色,明黃色的裙子將她的肌膚襯得很白。 她不大習(xí)慣,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看自己。 一眼掃到管老師,提著裙子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管老師!” “小許,你來的正好,這位是賀先生,打聲招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