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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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事情交給覃思,林曦月十分放心。 只不過,在她轉(zhuǎn)身離開之際,覃思雙唇闔動想喚住她,但稍一遲疑,人已經(jīng)下了樓。 他才輕嘆一聲,回到書桌旁坐下,只見桌上放著兩張信紙,上面字跡穹勁有力。若是林曦月在此,定能認(rèn)出這信是陸琮寫的。 “去京城?!彼磸?fù)念叨信中三字,心里有些猶豫不決。 黎城生活悠閑自在,曦月姑娘將產(chǎn)業(yè)交給他打理,卻從不胡亂插手,他能按照自己的主張行事,這樣的主子是再好不過的。 只是,他所求的并非安寧與祥和,心中大仇未報(bào),又怎能茍藏于人間。 如今機(jī)會擺在他眼前,按理來說,他應(yīng)該肯定答復(fù)了陸三少,可當(dāng)他面對曦月姑娘時(shí),要走的話卻又說不出口。 罷了,這事一日兩日也急不來,且曦月姑娘還有事吩咐了他去做。等一切事情處理完,再告訴她吧。 覃思半仰頭,望著窗外的落日,心里激動的同時(shí),不免有些小傷感…… 林曦月繞了一圈,沒有看見哥哥,她尋了小黑去找,才得知人在三樓。 相比二樓,三樓安靜不少,除了不時(shí)有添補(bǔ)酒水的小二經(jīng)過,少有客人出來走動。 據(jù)小黑所查,哥哥是與麓山書院的同窗遇見后一起離開。 如果沒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眼前的這間了。 林曦月站在門外,附耳聽去,細(xì)弱的聲音傳入耳中,實(shí)在是聽不清里面在說什么。 不清楚里面的情況,她也不好突兀地闖入,以免壞了自己的名聲。 不過,既然哥哥是和同窗在一起,那應(yīng)該不會出問題。如此想著,林曦月放下心來,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陪靈兒。 她才走出兩步,隔壁房門忽然打開,喧囂聲隨即傳出,并且夾帶著濃重的酒味。 林曦月不自覺皺眉捂鼻,向前看去,約莫有數(shù)十男子從中走出,個個面色潮紅,眼神渾濁且渙散,一看便是喝多了的模樣。 不想惹上醉鬼,她當(dāng)即掉頭想走,然門外的行廊僅有一條,她想避都不容易。 管你什么身份,在喝醉了的權(quán)勢子弟眼中,就沒有“不行”二字。 “站住?!焙磺宓暮浅饴曉谏砗箜懫穑株卦虏]有理會,仍舊悶頭往前走去。 可她步子再快,也抵不上身后男子的兩三步。 手?jǐn)r在前面,林曦月無奈只能站定。 “有事?”她冷漠問出聲,身后的嬉鬧聲更重。 “沒事不能找你玩玩!”那人言語輕佻,眼神更是猥瑣,“你是哪家的姑娘?嘖嘖嘖,這小臉,可真是可人?!彼f著便要伸手。 林曦月連忙轉(zhuǎn)身躲過,視線從眼前之人身上一一掃過,竟發(fā)現(xiàn)還有不少熟識的。 她認(rèn)出了對方,對方中自然也有識得她的。 有人湊在攔住林曦月那名男子的耳邊輕聲告知,那人聞此先是詫異,隨后眼珠溜轉(zhuǎn),嘴角勾起一抹諷笑,儼然已經(jīng)起了壞心。 “原來是林姑娘啊!”他擺出十分震驚的模樣,隨后裝作疑惑的樣子輕聲問道“我聽說林睿澤被趕……噢,不,不對,是被麓山書院退學(xué)了,這事是真的嗎?” 話音落下,氣氛似凝固了,所有人都盯著林曦月,等待她的回答。 林曦月看著他們,見有人緊張,有人無所謂,有人在嗤笑,有人在靜聽。不過,唯一相同的是,所有人都出了一只耳朵,等著真正的結(jié)果。 既然他們?nèi)绱讼胫?,那……她偏偏就是不說。 林曦月?lián)P唇一笑,臉上表情柔和,然嘴里吐出的字卻冷若冰霜,“干你何事!” 此話一說,所有人都傻了眼,他們顯然沒有料到她竟然會如此回答。 身為女子,本該溫柔可人,可這位林姑娘,實(shí)在是太過放肆。 林曦月管他人如何想,心里然不在乎。 只是,那男子卻被氣到不行,想他長大這么大,還沒人敢跟他如此說話。 “你……”他扭曲了嘴臉,揚(yáng)手便要朝林曦月打去,然在手掌即將碰到她的那一刻,一只酒杯突然飛出,正正砸在他手腕處。慘叫聲霎時(shí)傳出,林曦月聽著都忍不住皺眉捂耳,他實(shí)在是叫得太過凄慘了些。 不過被砸了一只酒杯,哪用得著叫得如此凄慘…… 心里正鄙夷著,可當(dāng)她看到男子被砸中的手腕后,卻收起了這種想法。 這次下手,確實(shí)是重了些。 自從陸琮在她身邊派了人,林曦月平日里上街放心了許多,但凡有心懷不軌之人想要靠近她時(shí),都被會她身邊的暗衛(wèi)懲戒一番,給與警告。 “曦月?”房內(nèi),林睿澤聽到外面的聲音,起身出門查看情況,他一開門就看見被人圍住曦月。 沒有猶疑,他立即上前將她帶至自己身邊,并輕聲問道“這怎么回事?” 林曦月還沒有回答,有人卻搶先出聲,“怎么回事?她重傷了我,犯了大錯?!?/br> 聽到有人叫囂,林睿澤臉色不豫,他轉(zhuǎn)了視線去看,見那人疼得挑腳的模樣,忍不住出聲笑道“原來是柯少爺啊,您這是怎么呢?有病怎么不在家里好好歇著呢?” 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仿佛真是在關(guān)心人似的。林曦月一下子沒有繃住,直接笑出聲來。她從來不知道自家哥哥損人的本事也如此大。 “林睿澤,你莫要太囂張?!蹦侨吮粴獾锰?,反倒是冷靜下來。 強(qiáng)忍著手上的痛意,他出聲冷笑道“原來在書院里,有先生護(hù)著你,出了書院,有徐大人護(hù)著你,可如今呢?你被院長趕了出去,徐府也不愿多和你們林家往來,你以為你還有本事傲嗎?” “說實(shí)話,以你的身份,給我提鞋我都覺得不配,不過呢,你meimei倒是有幾分姿色。”柯少東說著將視線轉(zhuǎn)向林曦月,眼里的覬覦之意毫不遮掩。 林曦月心覺惡心,都不愿看到這人分毫。 林睿澤上前一步,擋在曦月面前,眼底閃過陰郁之色。 仿佛沒有見到林氏兄妹倆的厭惡神色,柯少東臉上滿是惡意,心里的想法更是齷齪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