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嚴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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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绷种苁媳е卦?,眼里含淚地柔聲安慰。 在她看來,不管曦月在外面遭遇了什么,只要她能平安回來,就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擔(dān)心在外面停留過久會引起外人的注意,一行人趕忙進了林家。 陸琮本是打算送了曦月之后就離開的,可是沒能受住林家人的熱情邀約。 自然,他將曦月平安送回家,林家人如何會不感謝于他。 林曦月一日經(jīng)歷了許多,身子早已是疲憊不堪。 當(dāng)著爹娘之面,她和陸琮拜謝告退,先回房休息。 林周氏擔(dān)心曦月,也跟著離開。 “王副將,小女能安然無恙回來,可真是要多謝于你?!绷衷试o握著陸琮的手,是千恩萬謝,道不盡的感激。 “伯父,您喚我潤之就行。至于救曦月姑娘,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标戠m不能說出自己真正的名字,可他的字在黎城鮮少有人知曉,所以告知林伯父也無妨。 “潤之,我們林家無權(quán)無勢,也不能回報你什么。不過,今后你有任何需要,只要我們林家能做到的,保管不會推遲?!绷衷试闹馗WC。 他所求的只是一個曦月。陸琮心里暗念。自然,這話他是不敢同林伯父道出的。 對于林伯父的一番言語,他只能回以笑意。 “既然伯父都如此說了,潤之自然是不會拒絕的?!?/br> 聞此,林允元笑著點頭,直道:“好。” 陸琮在林家用過宵夜后,才起身離開。 林允元本是要留他休息一夜的,可想著潤之身為副將,掌管著許多大小事務(wù),而且趙家一案也歸由他處理,想必他公務(wù)繁忙,沒得時間在林家歇息。 于是,陸琮起身要離開之時,他也沒有過多挽留。 “伯父,留步。”陸琮制止了林伯父的相送,翻身上馬離開。 待馬兒消失在夜色中,林家的大門才緩緩閉上。 夢中,林曦月睡得不甚安穩(wěn)。 白日的死尸總是浮現(xiàn)在腦海中,夢里的場景全都是郊外的亂葬崗。 她拼命地奔跑,卻始終逃不出去,最后只能被困在其中,與死尸為伴。 然而,她心里仍存了希望,只要陸琮出現(xiàn),她便能得救。 日復(fù)一日,她望著盼著,可他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 直到,某一日,她跌坐在地上,看清了身下死尸的相貌。 “?。 绷株卦旅腿粡膲糁畜@醒,額上滿是細汗。 “好在,是夢?!彼吐曕Z,眼里仍存留著驚懼之色。 方才夢中的那一幕,著實是將她嚇得不輕。 眼前再次浮現(xiàn)出陸琮毫無血色的臉頰,那似死人一般的模樣,她禁不住瑟縮了一下。 “不,不會的。這一世,他定能過得好好的?!彼隙ǖ溃茷榱藞远ㄗ约旱男拍?。 “姑娘,您醒了啊?!鼻镯嵾M屋時,見自家姑娘呆坐在床上,心里不由得開始擔(dān)心。 姑娘本就不大聰慧,昨日又被嚇著了,只怕是沒得治了。 她搖搖頭,只覺無望。不過,不管姑娘變得如何癡傻,自己都會好好照顧她的。 當(dāng)林曦月回過神時,就見秋韻正準(zhǔn)備上前為她穿衣。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從秋韻手里拿過衣裳,她連忙道:“我自己來?!?/br> “姑娘?!甭犅勛约夜媚锍雎?,秋韻幾乎是喜極而泣,“您沒傻啊。” 林曦月:“……” 誰說她傻了! “沒傻就好。老爺夫人也不必擔(dān)心了?!鼻镯嶉L長松了口氣,臉上緊皺的眉頭終是舒展開來,隨后邁著大步離開。 等林曦月自己收拾妥當(dāng),來到正房時,林允元和夫人正談起昨日一事。 林曦月本不想讓爹娘擔(dān)心,打算進屋全然告知,可她聽了一小會兒,才發(fā)覺他們談起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陸琮。 左一口潤之,右一口潤之。那家伙什么時候,把自己的字告訴爹娘了? 林曦月心里哼哼,不過倒也頗為佩服他。不過數(shù)日的功夫,他就能博得自己爹娘的喜愛,可見是他的本事強。 其實,對于林家人,陸琮并未使任何心計。他不過是把他們當(dāng)做真正的親人來對待,而不是像外人一樣防備著。 “我今早去府衙,聽人說殺害趙元忠的兇手抓到了,昨晚一直在審訊。”林允元說起府衙之事。 趙家之事本和林家并無多大關(guān)系,可當(dāng)林家人知曉劫走曦月的人是殺害趙元忠的兇手之后,他們便冷靜不了了。 “兇手會如何?應(yīng)是不會再放出來了吧?!贝说任kU人物,若是再放出來的話,不知又有誰會遭殃。林周氏向天祈禱,不要饒過兇手。 “牢獄之中一番嚴刑拷打,都不知兇手能否受得住,他如何還能出得來。你就安心?!?/br> 雖說牢獄中的刑罰太過可怖,但是對待這種窮兇極惡之人,就得使用非常手段。 聽得爹爹的話,林曦月隱約覺得不對。難道陸琮所說的審查,就是只嚴刑拷打嗎?那豈不是屈打成招?這如何能行。 不行,她得找陸琮問清楚。 林曦月沒有進屋,而是轉(zhuǎn)身去到前院,偷偷尋了林云和林雨,要求見陸琮一面。 聽得曦月姑娘的要求,林云林雨兩人對視一眼,輕聲道:“我們會和主子說的。” 當(dāng)晚子時,林曦月房外的窗戶被敲響。 她輕手輕腳走過去,輕聲喊道:“陸琮?” “是我?!?/br> 熟悉的聲音傳來,林曦月快速開窗,看到陸琮現(xiàn)在窗外。 只見他滿臉疲憊之色,似是多日未睡一般。 “快進來。”她心疼道。 等陸琮進了屋,林曦月在床頭點亮了一盞燈。 她倒了一盞熱茶給他,問道:“昨晚可是未睡?” 陸琮搖搖頭,“昨晚離開后,我去了一趟大牢,審問了嫌犯兩個時辰,卻什么結(jié)果也沒有得到。他嘴太硬,而且又極為聰明,軟硬不吃,只道自己沒有殺害趙元忠。” “你用了刑?”林曦月皺眉問道。在她心里,她不相信陸琮會動用嚴刑手段。 可爹爹的話,卻又令她不由得懷疑。 聽得曦月的疑問,陸琮也沉了臉色。 他搖搖頭,冷聲道:“自不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