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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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月喝得極香,陸琮都忍不住湊了一口。 “你倒是不嫌棄?!笨粗昧俗约河眠^的勺子,林曦月輕笑道。 “怎會!”陸琮說這話時,眼睛盯上了她的紅唇,其中飽含深意。 注意到他的熾熱視線,她回憶起先前的那一吻,臉色一紅心中慌亂,忍不住閃躲開來。 屋內(nèi)氛圍變得異樣,碳火又燒得火熱,陸琮氣息微喘,頗有些忍耐不住了。 林曦月暗覺不妙,只是還未等她行動,身旁的人便已經(jīng)起身離開。 看著他急促出門,連話都沒留一句,她的臉卻是愈發(fā)紅了。 守在外面的恩銘,正防范著他人前來打擾。門口陡然傳來開門聲時,他嚇了好一跳。轉(zhuǎn)頭去看,見主子從屋里急匆匆走出,且臉上顯著不正常的紅暈。 他想上前詢問,主子卻徑直離開,全然沒有看他,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慘了!恩銘在心里哀嚎一聲,自己似乎真的要被主子拋棄了。 陸琮離去快,回來倒也快。 期間,林曦月把娘親熬制的湯喝了個精光。 她正收拾著碗筷,他便推門走了進(jìn)來,且換了身衣裳。 她不是懵懂的姑娘,心里知曉他做了什么。雖早有準(zhǔn)備,可還是禁不住紅了臉。 陸琮向來冷靜自持,可今日竟也失了平日的水準(zhǔn),變得似毛頭小子一般。 “我來吧?!彼虢舆^她手里的碗碟。在伸手的時候,卻不小心碰觸到了她的手,兩人皆是一頓,后又猛地松開。 手是松開了,可碗碟還在半空中,只聽“哐當(dāng)”一聲脆響,再低頭去看,碗碟已經(jīng)是摔得粉碎。 “怎么了?怎么了?”聽到屋內(nèi)傳來異常動靜,外面的恩銘推門闖入,四下察看。 “出了何事?主子?!贝_定屋里沒有其他人,他立刻來到主子身邊,上下打量他是否有受傷。 陸琮輕咳一聲,道:“無事,就是碗碟碎了,你收拾了?!苯淮?,他又道:“跟我來?!?/br> 當(dāng)然,這話不是陸琮對恩銘說的。 林曦月跟著陸琮離開,獨留恩銘一人在房間里收拾。 看著地上粉碎的碗碟,恩銘心涼了半截。想他堂堂陸少身邊的第一貼身護(hù)衛(wèi),如今居然淪落到要收拾房間了。 這真真是讓人情何以堪??! 不過,好在他們馬上就要回京了。等回了京,曦月姑娘不在,主子定能對他好的。 如此想著,恩銘又振奮起來,使勁兒收拾。 可惜的是,他知道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jié)尾。 林曦月確實不在京城,可陸琮也并非會對他好。 在回京后,陸琮心情明顯不佳,脾氣喜怒無常,時不時還有不長眼的人前來sao擾,這就更讓他火大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短短兩日,恩銘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被殃及了多少次。反正,自回京后,主子就沒怎么笑過。 此時此刻,他只想曦月姑娘能來京中,安撫好喜怒無常的主子,將他們解救出苦海。 恩銘朝天作揖,真誠禱告,曦月姑娘快快入京吧。 遠(yuǎn)在黎城,新年剛過不久,每家每戶都是熱熱鬧鬧的。 林家雖人口不多,可小小的宅院里也是喜氣洋洋的。院門口貼上了紅底黑字的對聯(lián),字跡遒勁有力,一看便是握筆多年之人才能寫出。林允元對自己寫成的這副對聯(lián)十分滿意,每日都要出去望一眼,碰到“識貨”的行家,兩人還要聊上一會兒,更甚者會被他拉到家里來小酌一杯。 兩人談天說地,外人見了只會以為他們是相識多年的好友,但其實他們第一次碰面的時辰和地點,就是一刻鐘前的林家院門前。 日子過得歡樂又輕松,不知不覺元宵將至。 元宵前兩日,林曦月寫了一封信,暗送到黎城某處。某處一接到信,立馬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將信派送至京城。 恰恰趕在元宵節(jié)當(dāng)日,從黎城送出的信,落到了陸琮手里。 信沒有直接遞到陸琮手里,而是由恩銘轉(zhuǎn)手。恩銘接到信時,問明了來處。得知是黎城來的信,他哪里敢耽擱,毫不遲疑地送到主子手里。 信,絕對是曦月姑娘寫的。與曦月姑娘有關(guān)的任何事情,直接報給主子就沒錯。 秉承著這條法則,恩銘接下來的日子都好過了不少。 “原來她還是聽了進(jìn)去的?!标戠舆^信時,低喃一句。 恩銘沒有聽清,不過見主子唇角揚起,心里還是長吁一口氣。連日對著緊繃著臉的主子,他真是有些快受不住了。他悄然離去,守在門外,隔絕一切打擾,留給主子靜靜看信的空間。 得知有信到時,陸琮并未驚訝,反倒是在意料之中。他緩緩打開信封,逐字逐句細(xì)覽。 信中內(nèi)容不多,林曦月不過是寫了家里的日常和爹爹的案子的進(jìn)展。 離開那晚,陸琮帶著她去了書房,將他在黎城的產(chǎn)業(yè)以及聯(lián)絡(luò)方式盡數(shù)告知于她,并給予她自己的貼身玉佩,以便她能調(diào)遣暗中之人。除此之外,他讓她有時間寫信給他,信只需去到指定地點,交給暗中聯(lián)絡(luò)之人就行。 他本以為年后一兩日,最多四五日,自己就能收到她的信,可沒想居然等到了元宵。 期間,他多次想給她寫信,可每次一提筆,就會想起她那晚連連拒絕的可憐神色,最后想想還是作罷。 既然她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別輕舉妄動了,就老老實實等著她來信。 陸琮反復(fù)細(xì)看了最后一句,確認(rèn)她允許他回信后,才走到書案旁拿筆落字。不同于林曦月信的簡短,他這封篇幅較長,紙都用了四五頁,放進(jìn)信封時,都鼓脹了起來。 “恩銘?!睂⑿欧夂?,他喚了恩銘進(jìn)來,“把信寄回,要小心,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br> “是。”恩銘小心翼翼接過。主子送給曦月姑娘的信,自然是不得有一絲破損。 將信嚴(yán)密包好,交出時反復(fù)交代,確認(rèn)不會出一絲亂子,他這才回去復(fù)命。 恩銘不知,送信途中沒出亂子,可送信到手時卻出了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