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夜探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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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牢房的燈火燃起,緊接著有尖叫聲與歡呼聲傳來,姑娘們提裙跑出。 陸琮所站之處,分外打眼,逃出的姑娘都能看清他。 她們看到前方站著的俊秀少年郎,皆是放緩了腳步,偷偷觀望著。 與此同時(shí),陸琮也在她們中仔細(xì)搜尋著,只是…… 他沒等到林曦月,卻得到了恩銘帶來的壞消息。 “主子,今早辰時(shí),有人從地牢里帶走了兩位姑娘,其中一位可能就是……”您等的那位。 恩銘說完,陸琮的臉色就變了。 他自己或許還未察覺,可恩銘是瞧得清清楚楚。 主子對林姑娘的態(tài)度有異。 “從何得知?” 恩銘收了散漫的心思,整理措辭:“早前,一位姓林的姑娘打聽過您的消息,而爾歡對她的描述與那位姑娘一般無二?!?/br> “可知她被帶去了哪?” “只說是上頭,不知具體情況?!?/br> 陸琮低頭垂眸,沉思片刻。 忽然,他快步朝外走去。 “備馬,去陳府。” “是。”恩銘跟隨上,并回頭朝身后的恩慈使了個(gè)眼神,示意他安排好地牢的一切事宜。 看著他們離去,恩慈提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些,“看來那位林姑娘和主子關(guān)系匪淺,如此一來,你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了。這里的事情還需要我們來處理,振作起來?!?/br> “但愿如此?!?/br> … 夜色漸濃,馬兒在郊道奔馳。 路邊偶有兩三行人,皆是看不清馬上之人的面容。 等到晚間戌時(shí),陳府大門被人扣響。 門內(nèi)小廝開小門去看,見著兩個(gè)少年郎,他們年歲不大,但瞧著頗有氣質(zhì)。 “你們是?” “在下陸琮,自京城南下,途經(jīng)貴府,特來拜見陳老大人?!?/br> 身旁的恩銘將證明身份的金質(zhì)齋戒腰牌遞出,小廝恭敬接過。 “且容小人通報(bào)?!?/br> 陳老大人雖退出了京城,但并非完全與官場脫離,陳家還有不少子弟受恩于朝廷,所以連帶著家中的仆從,都格外的有眼色。 小廝飛奔進(jìn)府,將手中沉甸甸的腰牌上遞,一級(jí)一級(jí),直至傳到陳老大人手中。 以陸琮的身份,陳家自然不敢怠慢。 當(dāng)然,這一通報(bào),他的行蹤全然透露,然事有輕重緩急,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不出半刻,門內(nèi)傳來響動(dòng)。 陳府大門在夜間大開,陳家人在門內(nèi)聚齊,為首的便是陳老大人。 陳老大人年紀(jì)大了,眼神不好,看不清來人的面容,但瞧著站立在門外的身影,再想到那塊金質(zhì)齋戒腰牌,就立馬讓身邊的子孫攙扶著自己過去。 “陳老大人,近來可好?”少年輕質(zhì)溫潤的嗓音傳來。 他這才敢肯定,“原來是陸少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yuǎn)迎,快快請進(jìn)?!?/br> 他拱手相迎,側(cè)身讓路,陳府其他人見老大人如此態(tài)度,自然也是畢恭畢敬。 “該是小輩叨擾您了才是?!?/br> 陸琮走上前去,恩銘跟在身側(cè),陳府眾人亦步亦趨地跟著,不敢出聲發(fā)問。 等進(jìn)了府,見了禮,因天色已晚,陳老大人又年歲已高,寒暄兩句后先行離去。 陳家人準(zhǔn)備設(shè)宴招待,陸琮只說不必,他就是途徑借宿,獨(dú)自休息就好。 陳家人摸不清這位陸少的想法,只得向老大人請教。 “這位陸少,來頭不小,老夫也只與他打過幾回照面。不管如何,都依他說的做便是,咋們不犯錯(cuò)就行了?!?/br> “是?!眮砣送讼?。 房門關(guān)緊,老大人行至床邊坐下,困惑道:“陸少怎么突然南下了呢?” “陸少?哪個(gè)陸少?”柔美嬌細(xì)的女子聲音自床上傳來。 低頭看去,只見一身著薄紗的美艷女子從床上半撐起身子。 看面貌和身段,她年歲不小,約摸三十,不過與陳老大人比起來,已是年小了許多。 她見老大人沒有理會(huì),紅唇一嘟,美背一轉(zhuǎn),氣道:“難道那個(gè)陸少比云娘還重要嗎?” 美人生了氣,老大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爬上床,抱著她哄著安慰:“怎么會(huì)呢!云娘自然是最重要的,只不過…” “不過什么?” “這個(gè)陸少,雖然尚且是少年,但在京里可是個(gè)不容忽視的人物,也不知他此次南下,是真想游玩,還是為了查案?!?/br> “查案!”美人面色一驚,似乎被嚇到了,“黎城能有什么大案查?” 見她如此,老大人呵呵一笑,“不必害怕,有我護(hù)著你,什么大案都與你無關(guān)。你且安心歇息吧,其它事情自會(huì)有人處理?!?/br> 兩人躺下,床邊燭火搖曳,風(fēng)輕輕一吹,屋內(nèi)便暗了。 四周歸于平靜,窗外一道黑影快速閃過,無人察覺。 深夜子時(shí),月黑人靜。 大風(fēng)刮來,窗戶猛得被吹開,一道黑影閃進(jìn),隨后又將窗戶輕輕掩上。 此處是陳府給陸琮安排的院落,地理位置極佳,既外出方便,又較為安靜,不受外人打擾。 恩銘脫下身上的夜行衣,向坐在桌前的陸琮告罪:“屬下沒有尋到林姑娘,陳府上下也無異常。” 房內(nèi)燭影晃動(dòng),讓人辨不清陸琮的神色。 “陳老大人呢?” 聽到陸琮的詢問,恩銘想起了前不久看到的那一幕,“陳老大人只說要照顧好您,并沒有吩咐其它。不過,他的精力倒是比前好了許多?!?/br> “嗯?”陸琮不解。 恩銘瞄了陸琮一眼,見他沒太在意,于是一本正經(jīng)道:“陳老大人應(yīng)是得了新歡,那女子名喚云娘,才三十來歲,兩人在床上耳鬢廝磨,感情好得很。” 他說完,房內(nèi)沉默片刻。 陸琮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上下打量他,神情莫測。 恩銘被瞧得心里發(fā)虛,周身頗為難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 “主、主子,怎么了?” 陸琮收回視線,“無礙?!?/br> 他拿起桌上的茶盞,輕抿一口,緩緩道:“只是這次回去了,你該重練一下忍耐力了。” “…”恩銘發(fā)誓,他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主子心情不好,他為何要嘴賤,得罪了主子。 如今真是有苦難言,他的忍耐力向來是恩字輩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 現(xiàn)如今居然被主子質(zhì)疑,真是叫人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