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荒唐至極
就在我躺下的一瞬間,我忽然想到了我的生日是陰歷七月十五,。 0715,莫非這串?dāng)?shù)字代表的是我的生日? 如果這串?dāng)?shù)字真的是王莉記在掌心的,又代表我的生日的話,那她記這個干什么,她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生日! 我跟林豆豆說過之后,他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拉回到了正題上,“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趕緊給你們換回身體,要不然的話,以后你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他的神色,難得有了緊張,語氣也很急促。 想到被王海亮上身的高帥警察,我趕緊安靜躺在了王莉身邊,不敢再多說什么,生怕分了林豆豆的神。 因為林豆豆這次沒有帶家伙什兒,所以他只能將就著找了幾樣類似的東西代替,忙活了很久,才終于開始了儀式。 開始之后,林豆豆嘟嘟囔囔念了很長時間咒語之類的東西,他的聲音很輕、很快,像是催眠曲一樣。 我竟然漸漸有了睡意。 朦朧間,林豆豆的聲音似乎越來越遙遠(yuǎn),越來越輕,我整個人人好像走進(jìn)了一條又長又黑的胡同中一樣,伸手不見五指,也走不到盡頭。 接著,林豆豆的聲音驟然變的急促,像是在跟什么人爭吵似的。樹如網(wǎng)址關(guān)看嘴心章節(jié) 我忽然就著了急,開始在又長又黑的胡同中跌跌撞撞奔跑…… 胡同中一片死寂,只聽得到我的喘息聲,還有急促的腳步聲,啪、啪、啪…… 黑暗而死寂的四周,讓我全身緊繃,頭皮發(fā)麻,恨不得立刻跑出這條沒有盡頭的胡同。 可我拼勁全力跑了很久,還是一直沒有跑到胡同的盡頭。 正要停住腳步歇歇,一陣笑聲忽然傳入了我的耳朵中,咯咯咯咯…… 突如其來的笑聲打破了這種死水一般的沉寂,我吃了一驚,倉皇朝四周看去。 四周依舊是一片漆黑,我卻能看到一個身穿白色小裙子,留著齊劉海披肩發(fā)的小女孩走到了我跟前。 她抬頭,用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我,甜甜叫,“mama!” 我吃了一驚,急忙后退一步,慌張搖頭,“我,我……你是誰?” 她又逼近我一步,美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小臉上綻放出一個笑容,“你就是mama?” 居然還是個疑問句! “我不是我不是……”我又蹬蹬瞪后退了一步,雖然我十分喜歡孩子,但我也知道在這里看到一個小孩子,絕對不正常! 她又朝我身邊蹭了蹭,小貓咪一樣蹭到了我身上,“mama,你害怕我?” 我想要后退,后背卻抵在了墻上,正驚慌無措時,耳邊忽然傳來了林豆豆焦灼的聲音,“卓然,卓然!” 我一把推開了抱著我的小女孩,轉(zhuǎn)頭就跑! 耳邊又傳來了林豆豆的聲音,像炸雷一樣,“卓然,快醒醒!” 我猛然被驚醒了,翻身而起! 坐起身之后,我大口大口喘了幾口粗氣,立刻低頭去看自己的身體! 林豆豆嘆了一口氣,聲音疲憊到極點,“卓然,不用看了,失敗了!” 失敗了? 扭頭看看旁邊躺著的,依舊是我的身體! 我很快就明白過來,我的魂魄依舊還在王莉的身體內(nèi),她也還在我的身體內(nèi)! 內(nèi)心,涌出一種深深的絕望的無助來。 我扭頭看向林豆豆,赫然發(fā)現(xiàn)他的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臉色慘白,正無力坐在地上,急忙問他,“林豆豆,你怎么?” 林豆豆虛弱笑了笑,“張佳麗將王莉的魂魄鎖在了你身體內(nèi),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將你們的魂魄換回來!” 他有些挫敗,但更多的是內(nèi)疚。 看到林豆豆的模樣,我掩藏起nongnong的失望,趕緊安慰他,“沒關(guān)系,高巖他媽有權(quán)有勢的,肯定有很多高手相助,咱們再慢慢想想辦法?!?/br> 林豆豆又把一個微型攝像頭扔在了我面前,苦笑著說,“也算巧了,剛才施法過猛,我跌倒在地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東西就在這張桌子底下。別的地方應(yīng)該還有,慢慢找吧!” 房東果然在我屋內(nèi)安裝了攝像頭! 看著面前小巧的黑色攝像頭,我又驚又怒,房東是有什么目的,還是有某種奇怪的嗜好?為什么會在我房間內(nèi)安裝這個刺探隱私的東西? “等想辦法探探這房東的底,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獲?!被蛟S我臉色太過于難看,林豆豆又出聲安慰我。 我轉(zhuǎn)念一想,倒也是,房東如果在我房間內(nèi)安裝了攝像頭,那她那里肯定有攝像記錄,如果我能把那東西拿到手的話,至少就能知道王莉最近一段夜里對我做過什么。 這么一想,剛才的絕望和無助,忽然就舒緩了很多。 看看王莉,她依舊靜靜躺在我旁邊,我疑惑問林豆豆,“這么久了,她怎么還昏迷著?” 林豆豆冷冷瞥了王莉一眼,“我怕她醒過來之后又出什么幺蛾子,剛才做法的時候順帶讓她多睡會兒,咱們也好再想想辦法。” 我點點頭,心里沉重的像是壓了座山似的。 本來以為只要拿回我的身體就可以,沒想到居然這么復(fù)雜,連林豆豆都沒有辦法幫我! 就在我打算起身下床的時候,忽然胃里一陣翻涌,像是隨時都能吐出來一樣! 我立刻下了床,急急奔到了衛(wèi)生間,趴在馬桶上沒命干嘔了起來! 我的胃本來不好,之前經(jīng)常會有季節(jié)性的嘔吐,但從來沒像這次這么難受胃里喉嚨里難受的要命,卻偏偏什么東西都吐不出來! 在馬桶上趴了很久,又捧了幾口冷水灌了下去,才覺得稍微舒服了一點。 衛(wèi)生間門口傳來林豆豆的聲音,“卓然,你沒事吧?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沒告訴你……” 被剛才的干嘔折騰的有氣無力,我渾身上下都是軟的,聽他這么一說,我懶洋洋接嘴問,“什么事沒告訴我?” “你好像……不對,是王莉好像懷孕了?!绷侄苟沟穆曇粲行┑统粒瑦瀽瀼耐饷?zhèn)髁诉M(jìn)來! “什么!”我像是被馬蜂蟄了一樣,旋風(fēng)一樣沖了出去,瞪著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的林豆豆問,“你剛才說什么?”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驚悚,林豆豆蹬蹬后退了兩步,竟然有些結(jié)巴,“我,我說,王莉懷孕了,就是你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至少已經(jīng)懷孕快三個月了!” 王莉居然已經(jīng)懷孕了! 我忽然想到了剛才夢里看到的小女孩,難道那個好看到不行的小女孩就是王莉的孩子? 我隨即就覺得荒唐可笑,按道理來說,懷孕如果快三個月的話,孩子不知道成形沒有呢,怎么可能會有那么清晰的形象? 還有,王莉懷的是誰的孩子? 但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她懷了誰的孩子,而是我現(xiàn)在占據(jù)她的身體……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至少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臥槽!”我第一次罵了句臟話。 除此之外,真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表達(dá)自己的心情了! 林豆豆等我稍稍平靜下來之后,又小心翼翼補了一句,“卓然,我,我還有一件事沒告訴你……” 我這次已經(jīng)是用眼神刺他了,干巴巴甩出一句,“林豆豆,你有什么壞消息,一下子說完行不行?” 剛剛才稍稍平復(fù)的心,瞬間又像是被什么緊緊捏住,我緊張盯著林豆豆,好像他隨時都能從嘴里扔出一個炸彈來似的。 不過,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林豆豆果然又扔出來一個炸彈,“而且,王莉懷著的,是陰胎!” 我的呼吸猛然停止,結(jié)結(jié)巴巴問,“什,什么是,是陰胎?” 林豆豆看我的眼神里,開始有了同情,“就是說,孩子的父親,不是人……” 我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直勾勾看著林豆豆,好像他能給我答案似的。 他剛才說,王莉懷了陰胎,孩子的父親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