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制服play)
江尋壞笑著看著她,眼里是暮靄沉沉,夏瞳被他這樣抱著,雙腿夾在他腰間,避無可避。 只能迎上他的目光。 江尋雙手都抓住她的大腿,那條短得可憐的絨毛裙早就滑到了大腿根部,連白色內(nèi)褲都露了出來。 夏瞳暗惱,許諾選的裙子未免也太夸張了些,跟穿比基尼沒什么區(qū)別。 江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索性無賴道:“要不,你自己脫?” 他指的是她胸口那件薄薄的小衫。 夏瞳雙頰一片緋紅,惱羞成怒地看著他:“我不要!” 江尋也沒惱,知道她不會這么聽話,于是幽幽道:“那我自己來了?” 夏瞳沒說話。 他便低下頭去,用唇銜住 御書屋導(dǎo)航網(wǎng)站:R0ūsΗūЩū(rou書屋)。乄γZ那件兔女郎上衣的帶子,偶爾觸碰到她的肌膚,帶起一陣戰(zhàn)栗,甚至壞心眼兒地舔了舔。 夏瞳又癢又麻,重復(fù)幾次后,連連求饒:“不要了,不要了,我自己來!” 江尋這才停下,直身看她。 夏瞳縮回圈在他脖頸間的雙手,伸到背后,上衣是抹胸的款式,只有兩根細細的帶子掛在頸后,她伸手去解那兩根帶子,在江尋眼中,卻是說不出來的勾人。 男生的胯下那根巨物正在一點點地變大變硬,硌得夏瞳不安的動了動屁股,卻被人一把抓住,懲罰性的捏了捏:“別鬧?!?/br> 夏瞳解開了頸后的結(jié),帶子散落下來,上衣頓時搖搖欲墜。 江尋繼續(xù)指揮:“拉下來?!?/br> 夏瞳嗔他一眼,還是乖乖地依言照做。 于是那件布料本就少得可憐的兔女郎上衣又被她緩緩拉下來,一直滑落到腰間。 雪白的乳rou跳脫出來,兩點嫣紅挺立在空氣中。 雖然屋內(nèi)一片漆黑,江尋還是借著窗外的光亮將這誘人的風(fēng)景看得一清二楚。 雙手開始不老實的揉弄嬌臀。 夏瞳被捏得酥酥麻麻,只覺得受不了這癢,她再次直起身子環(huán)住江尋的脖頸,男生的唇卻順勢貼了上來。 吮吸,研磨,然后撬開她的牙關(guān),徑直滑了進去。 兩人嚴絲合縫地緊貼,夏瞳的雙乳在他球服上面磨蹭,因為身體起伏被擠壓成各種形狀。 江尋猶覺不夠,又低頭去找她的乳尖,迫不及待地含住,開始吮吸。 夏瞳被他親得揚頭,嘴中呻吟不斷。 “嗯,啊,疼,江尋,輕,輕點兒……” 江尋喘息著含住又放開,壞笑著低聲道:“明明這么大,怎么沒有奶?” 夏瞳滿臉潮紅,聞言更是羞怯,斷斷續(xù)續(xù)道:“怎么,怎么會有,我又不是……” 江尋追問:“不是什么?嗯?” 夏瞳牙關(guān)緊咬,羞于說出剩下的話。 江尋卻并不放過她,只是輕輕咬了一下,夏瞳便疼得一顫。 他逼問道:“是什么?” 夏瞳忍不住他這般折騰,還是說了出來:“懷,懷孕了…” 說完便再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趴到了他的肩上。 江尋發(fā)出低低的笑,喘息著道:“要不要懷一個?” 夏瞳不說話,江尋不滿地掐了掐她的腰。 肩上的人才直起身來,看著他:“那要看你表現(xiàn)?!?/br> 江尋紅了眼,將她的裙子帶著底褲一把扯下,下體暴露在空氣之中。 夏瞳還有些不適應(yīng),江尋卻已經(jīng)將身下的巨物釋放出來,直直地對準她的xue口。 她連忙道:“你戴套呀!” 江尋拿過一邊的方形包裝帶咬開,示意夏瞳幫他。 夏瞳無奈,只能伸手拿出來,然后顫顫巍巍地給他套上。 一層薄膜下,那根猙獰的roubang仿佛叫囂著要昂頭沖入她的身體。 江尋也確實沒給她喘息的機會,直直地將她貫穿。 即使有了那么多次,她還是疼,淚意瞬間上涌,整個身子如一汪春水般癱軟在他身上,只能任其擺布。 江尋緩緩抽動了幾下,還算溫柔,夏瞳緩了緩。 緊接著便是熟悉的酥麻癢,帶著想要填滿的空虛。 她緊緊地攀住江尋,口中溢出呻吟。 江尋笑:“別急啊我的小野兔,很快滿足你?!?/br> 于是快速抽動起來,帶著噗噗的水聲,每一下都仿佛要cao得更深。 “嗯,啊,啊,好深,唔,不,不行了,江尋,啊——” 夏瞳的呻吟破碎而細密,在空曠的房間回蕩。 她被沖撞得掛不住了,將江尋抱得更緊。 在快要失去理智時叮囑:“去,去床上好不好?” 江尋動起來,下身的動作卻不停,兩人的交合隨著他的腳步陷得更深,夏瞳受不住,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 江尋便將她放到了沙發(fā)上。 身下的動作也慢了下來,但入得更深。 到最深處時,夏瞳只覺得一股熱流噴薄而出,原本就溢滿汁液的腿部更是一片濕潤。 “好,好舒服……” 江尋吻上她的唇,“那該我了?!?/br> 于是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最后開始沖刺。 白濁噴涌而出。 男生的低吼伴隨著女生越發(fā)高亢的呻吟在房間回蕩。 給她擦拭了身體,夏瞳整個人便軟趴趴的,像只樹袋熊,只想掛在江尋身上,江尋好說歹說,才放開她去洗了個澡。 洗完回來,夏瞳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爬上了床,正昏昏欲睡。 江尋哪里肯放過她,吻著眼睛把她喚醒。 夏瞳閉著眼嘟嘟囔囔:“我要睡了?!?/br> 他挑眉:“不是要給我驚喜?” 夏瞳不滿:“已經(jīng)做過了?!?/br> 說完又抱著他的脖頸,嗔道:“你不累嗎?” 江尋似笑非笑:“你說呢?” 便將她整個人翻過來,伸手往下面探去,攪動著花xue,汁水頓時盈滿指尖。 一邊又吻上她的頸窩。 夏瞳經(jīng)不起他這樣作亂,又被他架著要了兩次,才沉沉睡去。 睡前還忍不住腹誹,這男人,怎么打球打了一天,還這么有力氣? —— 好久沒寫尋哥瞳妹的車了,興奮(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