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撩師父_分節(jié)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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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甘心。 無論溝通還是道歉,面對面是最好的方式,她從何熙師姐那里問到了舒清的住址,就這么巴巴兒地跑了過來。 沒想到師父居然發(fā)燒生病了! 面對小徒弟直白的詢問,舒清莫名感到愧疚,微微點了下頭,“應該是吧……” 昨天因為私事臨時離開,今天又因為身體不舒服,沒能去上課,她向來對自己要求嚴格,自認為這是不負責任。 心虛之下,仿佛生病是一件丟人的事,她沒法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于是舒清轉移了話題,“你剛才說……我不要你了?” 這話聽著感覺怪怪的。 林宜諾一愣,意識到自己似乎鬧了笑話,頓時委屈涌上心頭,邊抹眼淚邊抽抽噎噎地說:“我以為……那天晚上我太魯莽,讓師父生氣了,不想帶我了,就借口有事走掉,給我塞了一個男教員,微信也不理我……” 說著說著,語氣變成可憐兮兮的控訴。 她雙眼腫脹,鼻頭泛紅,哽咽的哭腔含著濃重的鼻音,眼淚越抹越多,活像個迷了路不知所措的孩子。 在舒清眼里,她的確是個孩子。 記憶回到那天晚上,所謂的尷尬和狼狽已經不那么重要,倒是小徒弟的反應,在她看來與恐同無異。 因為是自己徒弟,好歹比陌生同事多那么兩三個月的相處時間,關系自然會親近些,這也讓她不得不在乎林宜諾的看法。 可是今天這事兒…… 小徒弟非但不躲著她,還委屈巴巴兒地跑上門來控訴她、埋怨她,一點兒也不像恐同人士。 有點可愛。 舒清情不自禁勾起唇角,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撫:“我沒有生氣,昨天確實有急事,也沒空看手機,本來今天要去上課,沒想到……” 她沒往下說,又開始愧疚。 “對啊,師父你發(fā)燒了,要去打針!”林宜諾回過神來,停止抽泣,又摸了下她的額頭。 舒清敷衍地笑笑,“一點點低燒,吃藥就行了,不用打針。” 體溫計還在手里拿著,好巧不巧被林宜諾看見了,她一把搶過來,對著光讀刻度,“三十八度……這哪里是低燒啊,不打針會燒壞腦袋!” 身子太沉,舒清站得久了有些暈,拖著灌鉛似的雙腿走到沙發(fā)邊,還不等坐下,突然身形一晃,往地上倒去。 “師父!”林宜諾險險地接住她,將她扶到沙發(fā)上,“我現(xiàn)在送你去醫(yī)院,你等等,我叫個車?!?/br> “真的不用……”舒清攔住她,一絲倔強心理開始作怪。 妻子去世后她就獨來獨往慣了,什么事情都自己解決,自己扛著,突然冒出一個人來,一個并不很熟悉的人,倒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林宜諾佯裝拉下臉,“師父,你上次跟我說,這個行業(yè)需要終生學習,身體是本錢,應該好好照顧自己,怎么你反倒不聽話了?” 舒清:“……” “生病了就應該看醫(yī)生。” 聽著小徒弟一本正經的教訓,舒清啞然失笑,“好吧,為師以身作則?!?/br> 她撐起身子回到房間,換好衣服,簡單收拾了下東西。 “去民航醫(yī)院吧,開我的車?!笔媲遄テ疖囪€匙遞過去。 林宜諾看著鑰匙上的圖標,支支吾吾道:“呃,我不會開車……” “哈?” “我在學校忙著考飛行執(zhí)照了,就……”林宜諾揉了揉鼻尖,低下頭看手機,“師父,我叫了車了,咱們現(xiàn)在下去吧?” 想她堂堂天上的三輪車司機,居然連地上的四輪駕照都沒有,不然怎么說也能體驗下開豪車的感覺。 舒清點了點頭,隨手把車鑰匙扔沙發(fā)上,林宜諾過來挽住她一只胳膊,“師父,我扶著你,當心摔跤?!?/br> “我也不是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