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園真吉]愚人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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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就是他這種人,在某些時候,往往比不破真廣還要讓人覺得恐懼。就如現(xiàn)在。 瀧川吉野就像是將夏帶給他的那種微妙不安的感覺加劇的折射出來,變得尤為黑暗深沉的顏色。吉野自己或許并沒有發(fā)覺,明明是自持的明綠眸色,卻會在一瞬間變成連光都投不進去的深黑色,但一點違和感都沒有,雖然會讓人覺得可怕,卻會給人一種──這就是本來的他──的感覺。 夏,一點也沒有覺得適應不良,她和面無表情,眸色幽暗的瀧川吉野對視了良久,期間還緩慢的將巧克力棒送入口中──怎么感覺,有點搞笑? “不要用這么恐怖的表情看著一個女孩子,雖說是脆弱的關系,但剩下的這兩條邊也并非只能是平行線或者一點相交無限延長的交叉線,你看,”夏說著,將兩根巧克力棒的頭捏在一起,另一只手慢慢的將另一頭給扳彎,“如果變成了對等的曲線了,那不就能合成一個完整的圓了嗎?圓是個好圖形來著……啊,斷掉了……” 巧克力棒并不是韌性很好的東西,它的口感可是很松脆的,自然禁不起夏的這般折騰。 吉野看著斷成四節(jié)的巧克力棒,耳邊還回想著夏說的那番話,總覺得,其中的深意耐人尋味,不過,本能讓他避過這個問題,那一定是個禁區(qū)!偏偏夏還用那副面癱的表情對著他,用毫無感情起伏的聲線問他。 “你要吃么?” “不,不用了?!奔袄碇堑木芙^了,如果吃下去的話,就像是將自己,或者真廣、愛花給吃掉了似的。 夏聳聳肩,好似早就猜到了。她看了一眼不破真廣那邊,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明明才聊了沒多長的時間,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十點三刻了。 “也差不多了,”她喃喃的說了這樣一句,“不破真廣也察覺到了啊?!?/br> “什么事情?”并非吉野好奇,只是他覺得,她口中的事情,是同他有關的。 “我的風評,比起風評很差的瀧川同學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次,我說要來見見瀧川同學,對于學姐們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畢竟,我可以拖著瀧川同學,不去打擾她們和不破同學之間談情說愛。”夏一筆帶過,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長時間。 “原來我就這樣不遭人待見么?!奔皳狭藫夏橆a,表現(xiàn)得極其不好意思的模樣,事實上,他對這種事情并未放在心上。 所以,不破真廣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后,絕對不會繞過這些學姐們吧,即便,她們是女人。 “是的,畢竟沒人會喜歡一個高亮度的電燈泡。”夏對吉野自覺表示著贊同的輕輕點頭,讓吉野只是笑了兩聲,便一筆帶過了。事實上,夏也不準備把時間浪費在考慮這些東西上。時間并不蔥郁,夏,也只有最后一個問題了。 “那么,最后一個問題……那個,”并非是錯覺,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夏那副面癱的臉上,泛起了詭異的微紅,“吉野同學有接過吻么?” “誒??”吉野有些反應不過來,或許是因為思維跳躍性太大的緣故,更或許,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所有人都在糾結著kis這個問題。 “我的意思是……”夏的眼角微微掃過有些驚異的吉野,聲音略微提高了幾分,“瀧川吉野和不破真廣有kis過嗎?” 不,不,和現(xiàn)在這個說法比起來,剛剛只是糾結他是否有接吻過來說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問題了。瀧川吉野鎮(zhèn)定的看著問出這個詭異問題的夏,怎么感覺著,在她的表情里看出了期待。是他的理解出了問題么?她是想知道,瀧川吉野有沒有接過吻,不破真廣有沒有接過吻,還是…… “瀧川吉野有吻過不破真廣么?不破真廣,有吻過瀧川吉野么?是淺嘗即止,還是如同火與火藥的親吻?” 如此的直白,讓瀧川吉野清楚的知道,她問的,是哪一方面的親吻。只是,為什么?吉野有些不解,說起親吻的話,不是和愛花一起才是正確的么。臉上如何的鎮(zhèn)定,也無法掩飾住在聽到這個意味不明的問題時,忽然漏跳了一拍的心臟。因為那句──火與火藥的親吻──而心虛,吉野心虛的偷瞄著不破真廣的方向,卻發(fā)現(xiàn)他正用那張扭曲的恰到好處的邪肆的臉碰到那胸.部豐滿的學姐,他們,正在接吻吧。真廣他,還真是沒有節(jié).cao啊。而他,為什么要去考慮和不破真廣接吻這種荒謬的問題。 吉野正要淡然的反駁著,卻被夏湊近的臉嚇了一跳,他向后退了退,本來不大的沙發(fā)上根本就沒有位置了,他只好倚靠在沙發(fā)的扶手上,借此來避過夏這忽然親近起來的舉動。 夏并不認為自己的舉動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事實上,她只是在學著不破真廣的動作罷了,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道,“并不荒謬?!?/br> 并不荒謬?怎么可能?吉野游移著眼神,這個角度恰到好處,越過夏的肩頭,可以看到不破真廣那大部分的臉──他們,并沒有在接吻。反而是不破真廣勾起嘴角的那個幅度,實在是再讓他熟悉不過了,那是危險的警報,不破真廣會直接將他瘋狂的一面的展示出來,沒有絲毫的掩藏,直面不諱,如同猩紅色的火舌一般,狂暴的── “當火舌舔舐著火藥,當不破真廣吻著瀧川吉野──” 湊近了耳畔傳來的低語,隨著那一字一句,仿佛真的,就是火與火藥──而他,瀧川吉野便是火藥,如何不是呢?每次都被真廣牽連著的打架、每次都被真廣的話語和動作弄到做出夸張至極的表情──不是仿佛,就是火與火藥。 但是──“這種狂暴的快樂將會產(chǎn)生狂暴的結局,正像火和火藥的親吻,就在最得意的一剎那煙消云散。最甜的蜜糖可以使味覺麻木;不太熱烈的愛情才會維持久遠;太快和太慢,結果都不會圓滿?!奔斑@樣說著,他閉上眼睛,語氣平淡的這樣說著。他述說著那狂暴的快樂,也述說了那平靜的最后。 真是,會破壞氣氛的人啊,居然在能讓人沉眠地下的惑人的沼澤陷阱面前,淡淡的略過,如同從來不曾被其所迷惑過一般。夏坐正了身子,不再壓迫著瀧川吉野了,她大概有些不甘心的說著,“不正如你和不破真廣嗎,雖然聽起來是悲劇的感覺。” 吉野松了口氣,他笑了笑,“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只是說起火與火藥,就讓我想起這樣一句話──出自羅密歐與朱麗葉。讓我懷疑的是,你真的沒有看過莎士比亞么?!?/br> “真的沒有?!毕脑僖淮慰隙ㄖ安贿^,你的初吻,還是和不破真廣一起嘗試吧,處男吉野。” “哈?”o__o”…這是再次跟不上節(jié)奏的處男吉野。 “初吻,要擁有最特別的體驗才行吧,那種躁動……火與火藥一般……” “可以告訴我了吧。”冷哼的鼻音帶出灼熱的微微濕潤的氣息,直直的打在那學姐的臉上,這本該是曖昧至極的場面,卻讓真廣的心里一陣不耐,對于學姐遲遲不肯開口,毫無反應的樣子,有些急躁。 學姐雖然被不破真廣的面容所迷惑,但并不代表她沒有理智,她猶豫著、倉促的、想要將此掩蓋過去的說著,“她是我meimei的同學,平時就對瀧川同學注意多時了,今天才會特意求我?guī)兔?,讓她和瀧川同學單獨相處一會兒的──” 甚至,為了不讓不破真廣看出她語言中的隱瞞之意,她還指著夏和瀧川吉野的方向──此時他們大概相談甚歡,甚至夏還湊近了吉野──“你看,這不挺好的么,她和瀧川同學真的蠻相配的?!币贿呎f著,還一邊將胸口緊貼著不破真廣的手臂,大概是為了增加可信度,還不停地笑著,眨著秒得黑如濃墨般的眼睛,眼睛帶了美瞳,在這種紛雜的光線下,如同鬼怪的瞳孔色,虛假而難看。 就連學姐她自己都沒發(fā)覺,她在談到夏的時候,語氣里總會帶上一股厭惡的色彩,鄙夷的,還有恐懼的,如同傳染病一般。 “哦?”真廣的嘴角上浮了幾度,眼角輕佻。眼里的冷意卻破冰而出,聲音刻意壓低,危險到不寒而栗,“你以為這樣能夠騙過我?你最好坦白的告訴我?!边@些女人想搞些什么東西,他根本不屑于去了解和評價,但如果,她們將不好的主意打到吉野的頭上…… 學姐目光游移,此刻的不破真廣真的很危險,不同于他之前那副如同samael一般至毒的引誘,此刻的他卻是,帶來的死亡的深淵。她心有不甘,從未聽說過不破真廣會對一個和他胃口的女生如此面目,而一切的導火索卻都是因為瀧川吉野。原本就對瀧川吉野分外不喜──每次真廣都會或多或少的給他和她們搭線,總是妨礙著她們和真廣之間──那么此時,就只能說是嫉妒和憎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