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歸_分節(jié)閱讀_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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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壯愁眉布展:“哎,還沒。” 沈越掃開花生,湊近了問:“你詳細說說那天的情況,他在哪里發(fā)瘋的?當(dāng)時碰見了什么?發(fā)瘋時什么癥狀?” 沈越這連珠帶炮的一系列發(fā)文,轟平了張小壯高聳的皺眉,這大個男人一副小兒吃驚狀,問:“沈爺怎么、怎么問這么詳細?” 沈越不耐煩道:“別管這些,回答我!” 回憶片刻,張小壯才答話:“當(dāng)時我和他走在回來的路上,就在前面那個拐角,李承他突然大叫,然后就倒地,不省人事了,沒什么別的癥狀。至于碰見了什么……我想想,大清早的,沒什么人……哦我想起來了,就碰到一個老嫗,她也提著菜籃,反方向走來,應(yīng)該是去東市采買回來的?!?/br> 沈越奇怪:“老婦人?你剛剛說,李承倒地時大喊,他喊的是什么,記得起來嗎?” 張小壯冥思苦想:“那時他口齒不清,聽不清楚。哦!有一句肯定沒聽錯,他喊了‘娘,饒命’!” “‘娘,饒命’?”沈越不可置信,“不是說他是孝子么,生母病重已久都是他衣不解帶的照顧,一直到老母親病死?怎么會喊出這樣的話?” “是啊,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沈越略加思索,又道:“你有沒有找那位老嫗問問?” “有。老嫗說她從來沒聽說過‘李承’這號人物。再說,老嫗是土生土長的江寧人,而李承過去一直生活在建安縣,倆人壓根不認識。所以,我想再往下查,館里的人都勸我別了。” 確實,并非張小壯不作為,而是不能為,沈越拍拍張小壯肩膀,正要安慰,可張小壯驀地又來一句:“不過有一點挺奇怪的,就是這倆人明明不認識,可李承見了老嫗,卻像活見鬼似的,躲閃不及,叫得也比平日厲害。” “什么?!這么古怪?帶我去見見李承吧,我想瞧瞧他現(xiàn)在的模樣?!?/br> “他就在屋里,沈爺這邊……”張小壯一語未完,就被門口一聲吆喝打斷。 “沈越!”來人說的是中文,可這怪腔怪調(diào),能與之匹敵的,恐怕只有沈越的歌喉了。 循聲望去,沈越不由目瞪口呆:“忽韓……大公子,你怎么來了?” 來人著裝華麗,蹙金孔雀銀麒麟,張小壯便知此人非富即貴,遂起身讓座:“這位爺,請。”說時還另沏一盞茶水,推給來客。 沈越使個眼色,張小壯即刻會意:“二位爺先聊,小的告退?!?/br> “剛剛不是領(lǐng)隊進京么,怎么跑到這兒來了?!”忽韓王乃異國大王,要出了什么岔子,那罪責(zé)不是沈越能擔(dān)當(dāng)?shù)摹?/br> “人群中孤一眼就認出你背影了,還有他!”忽韓王反手指向身后,沈越看過去,卻見忽韓王的坐騎‘小金花’湊到銀獅跟前示好。奈何銀獅以食為天,對這位他鄉(xiāng)故知沒毛線興趣,轉(zhuǎn)個身,肥厚的馬屁正對小金花,繼續(xù)啃糧草。 沈越:“……” 忽韓王對此卻不甚在意,關(guān)切問道:“欸,沈越,孤聽說你不當(dāng)將軍了,怎么回事?” 沈越淡淡道:“說來話長?!?/br> “沒事,你慢慢說,孤聽著呢?!闭f時,忽韓王一手搭上沈越的寬肩。 沈越素來反感旁人觸碰,狀似不經(jīng)意,抖落忽韓王手腕,并道:“我的一位家人身體不好,需要我親自照顧?!?/br> “啊?!”忽韓王捋一把大胡子,神情郁悶,“孤怎么聽說,你是為了嬌俏男妻而隱退的?” 嬌……嬌俏?!沈越:“……”還好尋壑不在。 “你不反駁,那看來是真的了。要美人不要江山,沈越,孤敬你是條漢子!”話畢,忽韓王以茶代酒,一飲而盡。 沈越:“……你到底來找我作什么?” “除了正事,就不能私下聊聊嘛。”忽韓王一記喟嘆,“對了,確實有件正事要問你來著,上回你修書推薦的那個繡工,就是破譯四經(jīng)絞羅的那位,對不對?” 提到尋壑,沈越收回漫不經(jīng)心:“是。怎么?” “他這手藝真是絕了,孤把你給我寄的那幾塊繡樣給宮里老師傅看了,無不稱好!這次主持三國會展的也是他吧?” 沈越半生倥傯,功績等身,對褒獎早已無動于衷。但每每聽人說起尋壑的好,沈越就不由得心花怒放,遂一改寡淡神色,笑道:“對?!?/br> “雖然素未謀面,但孤認定這必是心思玲瓏的妙人,所以這次三國會展,孤期待著呢!” 沈越篤定地笑開:“他從沒辜負過別人的期望?!?/br> 逸仙避暑山莊,承仙閣。 閣內(nèi)熱火朝天,工人們正搭建新的走步臺。 芃羽因懷胎腹痛,缺席了幾日。今兒回來,見到此情此景,不由驚訝:“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