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歸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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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也狐疑:“是啊。” 沈鯉卻神氣滿滿,對沈越仰起下巴俏皮道:“別忘了,過去我可是‘百靈’,侯管家,你快進(jìn)去?!痹捯舨怕洌吐牭霉俦巡楦舯诜渴覠o果而罵咧咧朝這邊靠近的嗓門,沈鯉甩手打翻桌上一只茶盅,高聲道:“說!背著我偷偷摸摸上客棧,是不是又約了翠華樓的鶯歌姑娘!” 嗓音竟是渾然天成的女聲! 本要破門而入的官兵果然頓住了腳步。 沈鯉甩袖又打翻一只杯子,哭腔盎然:“走開,我不要聽你解釋!你個(gè)騙子,你個(gè)負(fù)心漢,當(dāng)初說好娶我之后再不沾其他女人,可而今……你走開,我不要聽你解釋……嗚嗚!”咧嘴放嗓嚎哭之際,沈鯉湊近了對沈越快語道,“吵下去!” 沈越心領(lǐng)神會(huì),也裝出一副著急腔調(diào):“要你管!回家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門被微微推開,沈鯉見機(jī)忙不迭跌坐地上,沈越配合地走近,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擋住沈鯉,沈鯉兩記掌心打手背,緊接著哭腔帶上了不可置信:“你竟然打我!丘尋壑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嗚哇!”說著把手上的杯子摔出去。 杯裂一聲響,房門那道縫隙也合上了,沈越沈鯉不放心,繼續(xù)裝腔作勢吵了些時(shí),待聽那官兵遠(yuǎn)去了,才收了聲響。 沈越扶起沈鯉,小聲笑道:“行啊,有你的?!?/br> “那當(dāng)然,嘻嘻~”說著慣性地湊前了要香一口沈越,不料沈越偏頭躲開,往床下努嘴。沈鯉悻悻然,“對哦,差點(diǎn)忘了?!?/br> 就在二人慶幸時(shí),門外聲響再起,其中一人道:“頭兒,我明明看他二人是進(jìn)了這家客棧的?。 ?/br> 腳步紛紛止住,片刻,一沉些的嗓音道:“只剩這一間沒搜……” “還是進(jìn)去看看吧?!?/br> 沈越沈鯉對視一眼,千鈞一發(fā)之際,沈鯉拽了沈越滾到床上,拔了沈越簪子并揉亂,沈越一頭卷毛霎時(shí)炸開,那隊(duì)官兵破門進(jìn)來,撞見的就是二人在床上纏綿正歡的場面。 “你……你倆剛剛不是吵架的么……”一官兵支支吾吾。 沈越裝出情濃時(shí)被人打攪的不悅,先是虎軀一驚,旋即鎮(zhèn)定,怒道:“夫妻間床頭吵架床尾和,沒見過啊!” “不!不!這個(gè)……” 沈鯉適時(shí)出聲:“夫君!都是你害的,要是叫人看光了我的身子,我就不活啦!嗚……”說著還故意身子微微上仰,露出小塊雪白的肩膀。 “你們還不滾出去,非要鬧出人命不成!”沈越勃然怒道。 “是是是。頭兒,看來確實(shí)是我看走眼了,咱們?nèi)e的地兒找吧。” 確定人都走遠(yuǎn)了,沈越才從沈鯉身上起來,侯管家也摩挲著爬出來,對沈鯉豎起大拇指:“這小公子好生厲害,臨危還能想出這般妙招,高!后生可畏!敢問公子是……”侯管家看看沈鯉,又看看沈越。 沈鯉笑道:“老人家過獎(jiǎng),我是沈爺?shù)慕硎虖?,單名一字‘鯉’?!?/br> 沈越突然想起什么,問:“剛剛叫出口的是你胡亂編的名字嗎?叫丘尋什么的?怎么聽你喊得這么順口?!?/br> 沈鯉搖搖頭,迷了眼兒道:“確實(shí)是情急下胡謅的,沒別的意思嘻嘻?!?/br> 一番折騰,夜已深邃。為防萬一,沈越讓侯管家同室就寢。侯管家年邁,沈越將床鋪?zhàn)尳o了他,自己和店家要了兩塊棉被,便和沈鯉打地鋪。 直到床榻處傳出鼾聲,沈鯉才搖搖沈越。沈越?jīng)]睡,翻身回抱住沈鯉,柔聲問:“怎么?” 沈鯉湊在沈越耳邊道:“這次案子能破,我的功勞可不小。” 即便此刻夜如點(diǎn)漆,沈越仍能清晰感覺沈鯉此刻笑得狡黠,揉揉這小崽子腦袋,沈越問:“說吧,要什么?!苯疸y珠寶珍饈玉饌,只要他要,都不在話下。不料沈鯉嘟嘟囔囔權(quán)衡許久,說出的答案卻是:“我要香香?!?/br> “噢,還沒想好?那你再想想,不著急……” “不是,我是說,我要沈爺香一個(gè)~” 沈越錯(cuò)愕:“就這樣?” “嗯。”說著沈鯉點(diǎn)點(diǎn)頭。 沈越大大方方地香了好久,香到次日起床,沈鯉唇角仍舊紅腫。 沈越竟是笑醒的。睜眼,仍是與那晚無異的黑夜,只不過這一刻,自己睡在床上,懷里摟著的還是當(dāng)年的人。 原來那個(gè)時(shí)候這崽子就偷偷告訴了自己真實(shí)名姓。 月光傾影,將青年側(cè)臉輪廓淋漓勾勒。沈越忍不住捏捏愛人纖薄的鼻翼,指腹下滑,滑至青年與鼻翼如出一轍纖薄的嘴唇。 “哎,過去聽算命的說,這模樣是刻薄相,最能苛刻人,可這些年你做的事,幾乎都反著來的?!?/br> 沈越神思放空,沒留意到尋壑皺了幾番的眉頭。終于,尋壑被癢醒,連打數(shù)個(gè)噴嚏后茫茫然看向沈越:“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