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歸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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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nèi),沈越打完,又替尋壑揉按兩下,紅暈在白生生**上跑開,以往就覺得尋壑這處手感異常好,此刻更如如素錦面上繡了一片紅梅,嘆道:“你一身瘦骨,僅有這一處是帶rou的,敢情我喂的補品都長這兒了?我嘗嘗……”說著俯身咬上一口。 “沈越!你個老流氓……住口啊……”可惜氣力懸殊,尋壑絲毫不能撼動沈越鉗制。 沈越聞言松口,又揉兩下:“嗯,你這屁股……長得有點嬰兒肥?” 尋壑:??? “欸,對了,”沈越終于把尋壑抱起,胸膛相貼,鼻尖相抵,啄兩口愛人唇瓣,啞聲問,“難得聽你叫一聲我名姓,剛剛好像還罵我了,罵的什么來著?老流氓?你嫌我老?……這兒離家不遠,你信不信我這老東西能把你弄得仙眠渡都能聽到你叫喚,嗯……”說時手已劃入尋壑胸膛,揪住小點揉捏。 尋壑觸電似后退,奈何后背被沈越巴掌抵住,沒有退路,只得開口連連求饒:“爺不老……真的不老,我知道錯了,爺別再捉弄我了,求求爺!嗚……” 嚴刑逼供時也不見尋壑面露懼色,而今逗弄兩下,他就繳械認栽。可惜當初伴隨這么多年,自己一直放不開,回回都以高姿態(tài)等尋壑主動,若知道撬開這崽子的嘴這么容易,哎…… 見好就收,沈越扶直尋壑蜷縮的身子,把他眼角的淚珠盡數(shù)舔去,動作柔情,嘴上卻仍嚴厲,威脅道:“再叫我知道你不愛惜身子,定要你好看。” 尋壑連連點頭,才剛睡醒突遭沈越一番捉弄,此刻頭腦暈漲,竟連要回褲子穿的念頭都忘了。 沈越對此刻的尋壑簡直愛不釋手,啞聲商量:“要不別穿褲子了,我拿官袍簡單裹裹抱回家去?” 尋壑太清楚沈越不管不顧的性子,連忙抬起手臂環(huán)上沈越脖頸,哀求道:“別……” 沈越一番權(quán)衡,才拿定主意,問尋壑:“要不這樣,咱倆換褲子。但是,我的穿脫得你親自服侍怎么樣?”說時還惡意地往尋壑耳尖吹了口氣,激得尋壑又是一陣戰(zhàn)栗。 “……好……” 姑蘇沈府時,每每沈越出差,跟隨他身邊近身服侍的,就是尋壑,服侍洗漱不在話下??啥?,尋常的脫換褲子帶上情|色意味,讓尋壑好生扭捏,直到尋壑理完沈越,自己也穿上褲子,臉色還是不自然的赤紅guntang。 沈越尋壑身量一樣,只是沈越壯實,尋壑瘦弱,故而換了對方褲子,也無甚妨礙。沈越對外頭吩咐:“程隱,去北市?!?/br> 馬車再次跑動,尋壑仍拘謹?shù)刈诮锹?,沈越傾身把人撈過來,尋壑明顯瑟縮,沈越柔聲安慰:“放心,這次不欺負你了。”又一聲嘆息,輕撫著尋壑后腦,繼續(xù)道,“今兒我親自問的殷姑,她也招了,重陽是我的血脈。” 聞言,尋壑即刻使力氣想要掙脫,但被沈越摁緊了,只聽頭上人又道:“你啊!做了什么好事,一概藏著掖著,我把壞的誣在你身上,你也不反駁,這么做是為甚?明明處處為我著想,卻陰差陽錯,害得咱們分開六年,可惡!”沈越眼眸溫熱,側(cè)了臉,唇瓣滑過尋壑臉頰,稍稍分開,沈越捏捏尋壑嘴角,佯怒道,“這張嘴啊,從來就問不出真話,還不如你下面的嘴,舍不得的就絞緊了不放開?!?/br> 尋壑臉頰再度升溫,沈越不由得好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原來就怕我說葷話,以后你不乖,我就給你說上一天,看你長不長記性!” 尋壑抬頭想要說上些什么,不料恰好對上沈越下唇,沈越哪會錯過主動送上門的機會,張口就含住,糾纏一路。 “爺,北市到了?!?/br> “嗯?!鄙蛟匠D炅曃?,肺氣過人,分開時也只略略調(diào)整,即刻平復(fù)。然而,尋壑卻是雙唇紅腫氣喘如牛,沈越舔去愛人唇角殘余的痕跡,又撫上尋壑腰背,幫助平緩。 好一會兒,沈越跳下車,尋壑卻沒有跟出來,沈越問:“怎么?” 尋壑弱聲:“我……我腿軟……” 沈越哭笑不得,不過又隱隱難受,愛人體力而今竟差到這般田地。權(quán)衡片刻,沈越入內(nèi),將尋壑抱出來,放在車板子上,背過身并伏下,溫聲勸:“上來,我背你?!被仡^見尋壑猶豫,沈越嗓音更是軟上幾度,幾近哀求,“上來嘛,我想背著你走?!?/br> 沈越從來就是尋壑抗拒不住的存在,更何況此刻他柔聲相求,四肢快過腦,等尋壑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被尋壑背著走了一段距離了。 北市,即為江寧城城北的集市,來往行人不少,尋壑奇怪,便問:“來市場做什么?” “買菜,做飯,給你吃。” 尋壑知沈越不是開玩笑,沉默片刻,才開口勸道:“爺,如果是為了……為了補償,不必的,我也有錯,何況從來就沒怪過你……” “傻!”沈越難得中斷尋壑說話,“你身上的每一寸rou軀,做事使出的每一份氣力,都是我親手做的一餐一飯喂出來的……沒有比這事更能讓我長久開心了,就連打勝仗,也不能?!?/br> 尋壑心下暖熱,一時想不出該揀什么言語回應(yīng),沈越突的又補充道,“對了,你下面那張嘴也吃了我不少東西,上下一起喂,哈哈哈?!?/br> 丘尋壑:“……” 沈越又道:“哦對了,今天菜rou之外,還得買上一缸錦鯉。” “買錦鯉作什么?!笨偛荒艹园伞?/br> “草房子后院的小溪,雖然種上了荷花,但總覺得少了些什么,我才想起來,過去在水無月的池子里,是養(yǎng)有鯉魚的,今兒一起補上?!?/br> 尋壑卻大惑不解:“草房子后哪來小溪?” 看來尋壑是真的迷糊,剛剛在車上褲子叫人剝了都無反應(yīng),而眼下更甚,平日居住的屋子后院被人整了個底朝天也沒察覺,沈越無奈:“你走開的那一個月,我給你建了個小院子,今兒開了第一朵荷花,待會買了魚,我們一起放池子里去?!背萌瞬蛔⒁猓蛟交厥?,撿起尋壑手背,果斷啄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