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歸_分節(jié)閱讀_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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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沐浴時,尋壑迷迷糊糊呢喃著困乏,故而出水后,沈越只給他簡單擦身,裹上一圈毯子就放他睡去了。而剛剛尋壑把毯子藏到身后,此刻便成了赤誠相對,尋壑見沈越盯著自己胯|下看,明知沒必要,卻還是扯了毯子角落擋住,正不知該如何化解尷尬,沈越卻開了口,啞聲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啊?” “我是說**時,我……我是不是做得不好?”說時有些微難以開口,但話畢,沈越鼓足勇氣對上尋壑眼眸:既然是打算長久下去的,沈越就絕不要尋壑有半分配合或者取悅意味。 尋壑驚訝,連忙道:“沈爺怎么會這么想,我,我挺舒服的……” 不知是否沈越太過多心,他仍覺得尋壑此刻所言,仍非出自肺腑,遂改口道:“你若不喜歡,那今后不做也可以的……我和你……不是非得靠這事兒維系。” 尋壑卻仍處于愕然之中,訥訥問沈越:“爺怎么突然有了這些念頭?莫非還在生我的氣?” “不是,”沈越解開外套,露出精裝的肌腹,抱著尋壑躺下,胸膛和愛人后背緊貼,拉起毯子將兩具身軀盡數(shù)遮蓋,才道,“我想要你開心,不想你有任何勉強?!闭f著,又吻了幾下愛人發(fā)頂,安慰道,“奔波了一個月,好容易才躺回自家床上,別管這些有的沒的了,快睡吧?!?/br> 第59章照日深紅暖見魚① 送走尋壑,沈越回到山上收拾院子。這幾日氣候晴好,五彩木槿繞院子開了一圈,散植在各處角落的珍珠蘭星星點點,更不用提花香繚繞的茉莉。昨夜短暫下過一趟雨,葉上初陽宿雨干,水面清圓,晨風(fēng)微微,枝葉擺動間,一顆荷花花苞在其中隱現(xiàn),沈越大喜,跑上橋面探身撫摩。 可惜尋壑至今不知道后院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次北上長安,他跟西蒙談成了追加十五萬匹絲綢的交易,明年三月交貨,日程緊湊。先前尋壑組織災(zāi)民跟著九畹織工學(xué)習(xí)織技,而今不得不趕鴨子上架,安排災(zāi)民半學(xué)半工以保證產(chǎn)量。偏偏尋壑又是個事事親為的主,一切人事親力安排,且不時前去織造局監(jiān)工,忙得可謂腳不沾地。這幾日,他都是星月交輝時才回到仙眠渡,話來不及說上幾句,匆匆洗漱倒頭就睡了。 公事上,尋壑曾暗示自己不愿受沈越的好意幫助,沈越遂收起cao心的叮嚀,轉(zhuǎn)而在飲食起臥上更加悉心照料。不過沈越不可能真的放心,尋壑熟睡時,他便起身,翻翻尋壑帶回的公文賬冊,是故,以上情況沈越一清二楚。 再過幾天,災(zāi)民也能熟練cao作之時,尋壑大概就能稍微緩一緩了吧,到那時,想必荷花開了滿溪,叫他發(fā)現(xiàn),不知會如何歡喜。 園子日日打理,平均到每天的任務(wù)不算繁重,一會兒收拾完,沈越走到房檐下,往兵器架上揀了長戟晨練。日光熹微,晨嵐裊裊,本是清爽良辰,沈越此際卻汗水涔涔,估摸著扎了一刻鐘的馬步該起來了,突的身后傳來女子驚呼:“天哪!”沈越回頭,見是引章,只聽姑娘繼續(xù)尖叫道:“院子什么時候整這么漂亮了?!” “你們?nèi)ラL安的時候。”說時,沈越拿巾子抹干額上汗珠。 “我跟你說過了啊,你沒當(dāng)回事兒?!标倘绺乱煌苓M園子。 “我沒聽到就等于你沒說?!币伦焐习缘?,身子卻蹲下來,湊近了木槿聞嗅。 終于有人欣賞自己成果,沈越難得對旁人起了耐心,上前解釋:“這是木槿,不會香的?!?/br> “可惜了。這花每一朵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可一旦開成一片,竟是那么壯觀,真好看?!闭f著,引章環(huán)視一圈,嘆道,“過去北都丘府的后院,不知沈爺注沒注意,擺了幾個花盆,那是公子心血來潮叫劉二弄來的,說哪天得閑種種花,可直到人搬走了,那幾個花盆無不是空的,連土都沒填。沒想到這么巧,沈爺跟公子想到一塊兒去了。這院子不大,但種了這么多花,布置還這么精致,沈爺請了多少人動工呀?” 沈越跟著引章走上小橋:“這些沿溪的一顆顆石頭,都是我親手安插的,院里的花草也多是我栽的?!?/br> “???”果不其然,引章目瞪口呆。 晏如自豪道:“你沒見著沈爺布置時的認真模樣,真是可惜了。” 難得引章沒有直接反駁晏如,姑娘又看見大杏樹下的秋千,跑跳著坐上去,晏如跟在其后,叮囑引章坐好,便開始在后邊助力推動。 沈越見他二人不似有事上山,便問:“你們上來做什么?” “噢!殷jiejie剛剛過來把新壓的安神香送過來了,我給公子帶上山來。” “殷姑?”沈越突的想起那日懸而未決的問題,忙對引章道,“殷姑住在哪兒,有些問題我必須找她問清楚?!?/br> 引章嚇得跳下秋千,想了想,才答復(fù):“我?guī)驙斶^去吧。” 原來殷姨娘就住在一條街開外的一處平房里,推開院門,就見一娃娃剛從地上抱起蹴鞠。兩相對視,娃娃率先喜笑顏開,蹦跳著過來:“引章jiejie!” “哎喲!重陽!”引章被重陽撞得膝蓋生疼,但還是把娃娃抱起來轉(zhuǎn)了個圈兒。 房門本就是開著的,聽聞動靜,殷姨娘出來,侍女阿秀跟隨其后。一見沈越,殷姨娘霎時瞪大了眼,質(zhì)問:“你來這兒做什么?!?/br> “有些事我大概清楚了,但還需跟你最后確認?!鄙蛟降馈?/br> 沈越直接挑明是為對峙而來,連年的擔(dān)憂似乎終于有了塵埃落定的機會,殷姨娘鎮(zhèn)定下來,吩咐侍女:“阿秀,你帶重陽到外面玩,我跟沈爺有話要談。” 侍女應(yīng)下啊,不料重陽卻抗議:“不要,引章jiejie好不容易來一趟,我要和引章jiejie玩!” 殷姨娘就要訓(xùn)斥,引章忙安慰:“乖啊,你娘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你先出去玩一會兒,待會jiejie給你買糖葫蘆好嗎?” “那我要吃兩串!” “好好好!” 打發(fā)走重陽,三人入室,闔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