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執(zhí)行官_分節(jié)閱讀_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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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幾秒鐘過去了,無論是宋隱還是齊征南,全都沒有半點兒反應(yīng)。 “焚風(fēng)!焚風(fēng)!緊急情況!” 二虎的性子顯然更加急躁一些,他接二連三地呼喊了幾聲。終于,濃郁的樹冠中傳出了一聲低沉的回應(yīng)。 “……我在?!?/br> 是齊征南。聽上去他的藥性已經(jīng)過去,恢復(fù)了清醒和理智。 兩位輔佐官心照不宣地同時確認了一下這堂“手工課”的時間——二十分鐘。 “閃蝶怎么樣了?”沒聽到自家執(zhí)行官的聲音,二狗搶先發(fā)問。 齊征南沒有立刻回應(yīng),但是樹冠深處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樹葉搖晃、枝條斷裂,聽上去很是激烈。 ……這兩個家伙,該不會還在搞七捻三吧? 就在兩位輔佐官滿腹狐疑的時候,宋隱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卻居然是含含糊糊的叫罵聲。 “放開我……殺、殺了你……去死……” 更多激烈的叫罵聲很快被什么東西捂住了。取而代之的,是齊征南的一聲沉重嘆息。 “閃蝶好像瘋了?!?/br> ———— “去你妹的!老子沒有瘋!沒瘋??!” 宋隱對于齊征南擅自做出的武斷結(jié)論非常、非常不滿。 他想要大聲抗議,然而齊征南剛才還熱情揉搓著他某個部位的右手,此刻正死死地捂著他的嘴,不讓他發(fā)出半點聲音。 顧不上多想,宋隱張開血盆大口沖著這只手狠狠地咬了下去??梢У降膮s是一層柔韌防割的織物。 該死的!這家伙是什么時候又把手套給戴上了!! 撕咬沒能達到發(fā)泄的目的,宋隱滿肚子怒火愈發(fā)地膨脹起來,就像一座底部著火的高樓,火焰蹭蹭地直往高處躥。 他想也沒想,又伸手去摸固定在大腿上的刀鞘,以最快的速度抽出匕首、在齊征南的腹部上開幾個大洞。 當然,這個計劃還沒有付諸實踐就已經(jīng)被識破了。 于是齊征南干脆將他按倒在了平臺上,一手抓住他的兩只手腕死死扣住,另一只手卡著他的嘴,固定住了他的腦袋。 “小隱,深呼吸——!” 他貼著宋隱的臉頰、直視宋隱的雙眼,聲音低沉而具有壓迫力:“你到底為什么要生氣?看著我,再好好想一想……” 這有什么可想的?殺掉你不就完事了! 宋隱憤怒地回瞪著他,一邊繼續(xù)撕咬著嘴里的手套。就算咬不下一根手指頭來,至少也要讓齊征南嘗嘗疼痛的滋味。 可齊征南還是沒有半點要松手的意思,他一遍又一遍重復(fù)著同樣的問題,問宋隱究竟為了什么事而歇斯底里。 盡管宋隱并不愿意依照齊征南的話去做,卻經(jīng)不住他一遍遍命令式的強化要求,開始了思索。 為什么會生氣,那當然是因為… 因為…… 根本沒有任何理由?! 宋隱的瞳孔驟然放大——他回想起來了!僅僅就在一兩分鐘之前,他和齊征南還像兩條發(fā)情期的海蛞蝓那樣糾纏著翻滾在一起。春意黯然的花粉和頭頂樹冠的遮蔽幫助他們輕易跨過了第一次親密接觸的尷尬期。他們貪婪地彼此緊緊擁抱,像十六七歲步入青春期的大男孩那樣用力擠壓著那些讓他們坐立不安、心潮起伏的欲念。 然后,當他們共同攀爬上巔峰時,那種忘乎所以的巨大快感如期而至。在齊征南的懷抱里,宋隱仿佛看見了一片令人暈眩的白光,他努力朝著白光靠攏,然而才剛邁出一步,眼前卻突然變成了一團漆黑。 遮住他視線的黑色,是一股不知從何而來,卻又理直氣壯的憤怒。這股怒意明明不屬于宋隱,卻趁隙而入,在最不設(shè)防的時刻瞬間霸占了宋隱的全部思緒。 剛才的柔情蜜意,變成了被怒火炙烤著的砂糖,瞬間被烤得焦黑發(fā)臭。以至于當意味猶盡的齊征南低下頭來,想要再次深深親吻的時候,得到的卻是嘴唇上一個血淋淋的牙印。 “怎么樣,你想起來了嗎?” 見到宋隱面有怔色,齊征南趕緊進一步引導(dǎo)他:“一定是剛才那只兔子動的手腳,你可能被夢境控制了。別怕,高級副本里這種事不算罕見。記住,你不恨我,那不是你的情緒。想一想我們之間真正發(fā)生過的事,想一想你對我真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