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執(zhí)行官_分節(jié)閱讀_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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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征南沒有立刻回應(yīng),反倒將云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是?” 哇喔,開始了開始了,烏龜和王八懟上了。 伸手擼了擼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宋隱飛快地重新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自己一手安排的修羅場,再無法直視也要努力演完它。 于是他主動插話介紹:“這位是云實哥,我剛直播的那陣子認識的前輩。這幾個月來他幫了我很多,應(yīng)該算是我在煉獄里交到的第一個朋友?!?/br> 聽見他這么介紹自己,云實只淡淡一笑。然而齊征南的表情卻愈發(fā)地嚴峻了。 “煉獄里的高級執(zhí)行官,我雖然不能說全部認識,但多少都聽到過名號。如果沒弄錯的話,云實應(yīng)該只是一個馬甲,你另外還有正式代號?!?/br> 對此云實并不否認:“因緣巧合,當初的確是掛著馬甲的時候逛見了閃蝶的直播,索性就這么一直沿用下來?!?/br> 齊征南又近一步:“既然代號是假的,那我想你應(yīng)該也并沒有以真面目出現(xiàn)在閃蝶的面前吧?!?/br> 哎唷,齊征南這是什么套路,一上來就這么剛? 他在生氣?生什么氣?氣云實披著馬甲? 還是說他在演,那他為啥要這么演?隨便打個招呼,然后先走一步以避免穿幫豈不是更好? 宋隱似乎沒有料到這個發(fā)展,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是應(yīng)該繼續(xù)隔岸觀火,還是趕緊打個圓場。 倒是云實主動朝著宋隱看了過來:“這也是你的意思嗎?你很介意我的真實身份?” “呃……” 看熱鬧突然被cue,宋隱仿佛感覺到半空中掉下一個繩套,直奔著他的脖子而來。 介意是肯定介意的。但是話又不能直截了當?shù)剡@么說。 如果云實就是齊征南,就算直說介意,他也不可能當場乖乖地解除偽裝。 而如果云實并不是齊征南,那就他更加不能實話實說,否則會傷害云實的感情。 可就在宋隱選好了答案、準備開口的時候,卻被人給一把捏住了下巴。 “請配合上妝,不要隨便說話?!?/br> 煉獄的人工智能tony老師,口氣強硬得好像制片人:“不配合正常工作的,我會酌情減少你的播出鏡頭?!?/br> “你最好相信他?!饼R征南在一旁幽幽地附和:“攝制組的所有人工智能雇員,全都和制片人的輔佐官大腦聯(lián)網(wǎng)。無論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什么問題,制片人全都一清二楚?!?/br> “……” 宋隱頓時像是被套上了嚼子的馬,乖乖地閉了嘴。只能試圖利用眼神來告知云實自己的回答。 不過很可惜,云實并沒有順利接收到他的“一番苦心”。 “看起來我不應(yīng)該在這里繼續(xù)打攪你們的工作?!?/br> 明明剛來沒有多久的男人發(fā)出了遺憾的聲音:“那么我還是先走了,以后有空再聯(lián)系?!?/br> 說著,他一個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兩三步就打開休息室的門,消失在了走廊上。 這是什么都市狗血三角言情劇的發(fā)展?!為了爭奪自己這顆綠豆,烏龜居然氣走了王八?! 宋隱簡直想要跳起來搜查一下休息室的角角落落,看看是不是在哪個花盆下面藏著針孔攝像機,好拍攝下他此時此刻的驚訝反應(yīng)。 但是tony老師依舊控制著他的下巴,于是他只能看了眼依舊站在一旁的齊征南。 而齊征南也恰好正低頭看著他。那種目光里好像什么都沒有,又好像包含著無數(shù)的謎團。 宋隱就和齊征南大眼瞪著小眼,如此保持了幾秒鐘之后,他突然一下子從座位上彈跳了起來。 “對不起!給我五分鐘,就五分鐘!我去去就回!” 向著tony老師連聲說了兩句抱歉,宋隱像只被火燒到短尾巴的小兔子似地,兩三下就蹦出了休息室。 休息室內(nèi)頓時只剩下齊征南與造型師,以及斜靠在化妝臺邊上的那一大束鮮花。 “這就是你上次在聊天頻道里提到的‘植物生殖器官大雜燴’?” tony老師用腳輕輕地踢了踢花束的邊緣,看著少許金色的花粉落在自己光潔的黑色皮鞋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