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執(zhí)行官_分節(jié)閱讀_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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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跑出了七八步,他整個人突然撲進了一個異常高大寬厚的胸膛里。 是野牛。 “……” 兩個不怎么熟悉、甚至還沒正式打過照面的人面面相覷。還是野牛先反應過來,直接從腋下將宋隱像提貓那樣提起來,轉(zhuǎn)身擱到了齊征南身旁。 宋隱這才發(fā)現(xiàn)齊征南正保持著雙手高舉過頭頂?shù)淖藙?,有點像漫威電影里的法師——只不過他此刻cao縱的不是魔力,而是風。 更確切地說,一道由強風形成的護盾,正保護著他們?nèi)?,將所有帶腐蝕性的果汁阻擋在外。 不得不承認,此刻的齊征南,比平時更帥氣百倍。 或許是覺察到了宋隱直勾勾的目光,齊征南保持著帥氣的姿態(tài),在百忙之中抽空問道:“有事?” “沒事?!彼坞[搖搖頭,表示自己很好。 齊征南又追問:“沒事?” 聽出他是在問自己有沒有受傷,宋隱搖搖頭,又送兩個字給他:“很好。” 齊征南這下放心了,回復了最后兩個字:“背后。” 宋隱立刻乖乖地躲到了齊征南的身后。 “……” 默默圍觀了二人“電報式交流”的野牛同志表示,這兩位要是組個隊去參加煉獄電視臺王牌綜藝的“你畫我猜”環(huán)節(jié),想必能夠秒殺一干生死相隨的正副隊長罷。 另一邊,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犯傻的宋隱已經(jīng)將注意力轉(zhuǎn)向了其他地方—— 他們頭頂高處的大樹冠上,飽脹的巨大果實開始了擊中噴發(fā)。整個洞xue仿佛被一場突如起來的“酸雨”所襲擊。地面騰起了陣陣白煙,洼地里擺放著的成百上千支白蠟燭被腐蝕成了黑色,散發(fā)出刺鼻的酸味。 白骨坡上的真赭也已經(jīng)打開了他的電子防護罩,將他自己和鼠兔安安穩(wěn)穩(wěn)地罩在了里面。躲在鏡子里的秘銀更是平安無事。 但并不是洞xue里的所有一切都受到了酸雨干擾——就在執(zhí)行官們紛紛抱團躲避強蝕噴淋的時候,鼠兔負責看守的尸柜里又有一只尸怪爬了出來。 明明也是類生物體的它,卻絲毫沒有收到酸雨的影響,一邊厲聲嚎叫著,一邊朝著紅衣怪物走去。 “這只尸怪不是什么好東西…要殺…” 宋隱強忍著刺痛耳膜的可怕尖嘯聲,斷斷續(xù)續(xù)地想要提醒其他人注意,可話還沒說完就被齊征南一胳膊攬進了自己懷里,讓他老老實實閉嘴休息。 “老大,接下來怎么辦?”耳機里傳來真赭的提問。 齊征南分析:“尸怪太遠了先別管。目前還不知道酸雨什么時候能停,所有人在足以自保、留有余力的前提下,優(yōu)先解決附近的果實?!?/br> 眾人得令,紛紛行動起來。充斥著洞xue的“雨聲”,立刻又被激烈的槍響所代替。 所幸那些果實倒是不難對付,一梭子彈掃射上去,全都噼里啪啦地綻裂墜落。不過一兩分鐘的功夫,就在地上堆積了不少黏糊糊的紅色果rou。 然而與此同時,那只沒人管的尸怪也已經(jīng)搖搖晃晃地,來到了紅衣怪身旁。 與前面兩次的融合截然不同,這次紅衣怪并沒有縮小或者虛弱。恰恰相反,融合使它瞬間狂暴化,飛快撲向近處的齊征南三人。 “拿好!” 酸雨仍未停歇,齊征南的主要精力依舊在于加固頭頂?shù)娘L障。野牛將武器丟給宋隱,示意他協(xié)助自己一起負責阻擊。 不僅如此,鼠兔與真赭也十分默契地移動到了足以打擊紅衣怪的射程之內(nèi)。鼠兔還往地上丟了一塊鏡片——秘銀立刻從鏡子里一躍而出。 不再需要任何任務(wù)分配,所有的攻擊方式全都牢牢鎖定了紅衣怪。 起初,狂暴化的怪物還能勉強防御得住眾人的攻擊。但很快,它的防御力就被破解了,身上不斷綻放出一朵朵腥紅的血rou之花。 也就在差不多的時候,洞xue頂部的果實終于全部干癟了,無法繼續(xù)噴發(fā)出腐蝕粘液。 宋隱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頭頂?shù)娘L障移動了。它忽地一下朝紅衣怪的方向飛去,從固若金湯的障壁變成了削鐵如泥的利刃! 伴隨著真赭釋放出的高壓電弧光,無數(shù)風刃包圍了紅衣怪的軀體。那些看不見的利刃從子彈制造出的傷口中鉆進脆弱的內(nèi)部,飛快地旋轉(zhuǎn)穿刺,搗毀一路上遇見的所有阻礙! 紅衣怪自始至終都沒有倒下——因為在它摔倒之前,身軀就已經(jīng)從內(nèi)部解體,化做了一大堆紅紅白白的長條形碎rou。 “我去,怎么都是手指和舌頭?”宋隱仔細看了一眼,又是一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