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執(zhí)行官_分節(jié)閱讀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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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也是認識的一種啊。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壞事了?比如,搶過你女朋……” “小傻子快閉嘴,過來幫忙端菜?!彪m然不太及時,但真赭還是將鼠兔給叫住了,“今天輪到你洗碗,待會兒別想溜?!?/br> 鼠兔抖抖耳朵,乖巧地跑開了。只留下齊征南一個人,陰沉著考慮是不是要去留意一下宋隱這段時間的動向。 或許是他思考得太過入神,并沒發(fā)現(xiàn)又有一個人走到了他的身旁。 “龍驤的人好像對閃蝶有點興趣?!泵劂y脫下身上的圍裙掛在胳膊上,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長發(fā),“需不需要我去找沙弗萊那家伙打個招呼?!?/br> “不用?!饼R征南搖頭,“龍驤如果真要收,那就隨他去??偙冗M了什么不三不四的社團要好得多?!?/br> “但是老沙拉攏他,應該不止是想召他入隊?!泵劂y語氣嚴肅,“我恐怕……” “那也是他自己的選擇。我…無權(quán)干涉。” 說罷,齊征南揉了揉太陽xue,起身朝餐廳的方向走去了。 ————— 沒有商城的第八天,宋隱承認自己的日子變得有點難過了。 盡管每天只進食兩次,食量也有意嚴格控制,但儲備的糧食還是很快就接近匱乏了。 根據(jù)昨晚入睡前的統(tǒng)計顯示,12.5萬的賠償款項,已經(jīng)湊到了七萬五,還有五萬塊依舊在天上飛著。 視頻直播求打賞的點子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好處是來錢快,可壞處也很明顯——一來挑剔的觀眾總是想要讓他選擇高難度高風險的副本,甚至慫恿他去嘗試危險動作;二來,在執(zhí)行副本時還要刻意分神進行互動,老實說既疲勞又很危險。 就像昨天的火山地獄副本,以他目前的狀態(tài)和裝備水平本不應該貿(mào)然挑戰(zhàn),為此二狗還發(fā)出過強烈的警告。 但是宋隱還是做了,雖然僥幸成功,卻把自己烤得焦香四溢。 要不是副本里的傷勢一回到作戰(zhàn)準備室就會完全復原,恐怕此刻他還躺在床上,一邊痛苦呻吟、一邊對著自己的rou香流口水。 “我這是做了什么孽,干嘛要遭這種罪啊……” 雖然嘴上這樣嘀咕著,但是宋隱并沒有為自己的選擇而懊悔。 日子還要繼續(xù)過,這些天觀看視頻的人也越來越多。區(qū)區(qū)五萬塊,只要再熬過三天就一定能夠湊齊了。 “二狗。”他對著手機呼喚自己的輔佐官,“如果你在安全屋里被我打死了,會怎么樣?” “不怎么樣。”二狗的聲音里絲毫沒有任何的不安,“我會換一個身體,重新復活。并且對你的暴力行徑進行制裁?!?/br> “那好?!彼坞[咽了一口口水,“你現(xiàn)在變成一頭豬到我這里來,我先把你給吃了,咱們再討論制裁的事情。” —————— 晚上九點,齊征南離開浴室。他一邊走一邊擦拭頭發(fā)上的水珠,進了臥室隨手將毛巾丟棄。 這是一間與他的身份極不相稱的陋室,四面八方都是粗糙的清水墻,唯一的照明是從房頂垂落下來的白熾燈泡,像個懸梁自盡的小小太陽。 水泥被燈光烘烤成了灰黃色,使得這間臥室看起來更像是個陳舊的硬紙板箱。 以紙箱為家的,往往是各種各樣被遺棄的小動物,可如今卻住了一個各方面都是頂配的齊征南。凡是有幸來過這里的人都會覺得奇怪,卻從未得到解答。 房間里的家具很少,齊征南直接坐到了床沿。他身旁的被褥倒十分舒適,像是這個男人僅剩的一點溫柔。 頭發(fā)干透還需要一點時間,他順手拿起擱在枕頭邊的平板電腦,進入副本觀戰(zhàn)頻道。 煉獄的傍晚是人間的早晨,此時需要執(zhí)行的副本任務已經(jīng)少了很多。齊征南起初只是漫無目的地在首頁閑逛,但目光很快就落在了一個不算特別起眼的推薦位上。 大約十分鐘前宋隱又開播了,觀戰(zhàn)的人還不少。 從標題來看,這次的夢境副本是密室類型,甚至還有一個奇奇怪怪的名字——“麗春樓”。 看見這三個字的時候,齊征南的第一個感覺是回想起來,這種熟悉感或許來源于《鹿鼎記》。小說里韋小寶出生成長的地方叫做麗春院。打那之后,這個名字就成了許多影視作品里秦樓楚館的代名詞。 所以,副本里的這個“麗春樓”究竟和麗春院有沒有關(guān)系?如果有,宋隱那家伙又為什么會選擇這個副本? 火山地獄里那個被嚴重灼傷的身影依舊歷歷在目,齊征南發(fā)出了一聲輕得連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的咒罵。 他抬起指尖想去點擊直播界面。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卻首先打開了個人界面,轉(zhuǎn)換了自己的昵稱。 每個執(zhí)行官的社交賬號都有三個昵稱。其中一個是正式代號,另兩個則是所謂的“馬甲”。極少留言互動的齊征南從不以馬甲登陸,相應的,也幾乎沒人知道他的馬甲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