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醫(yī)刀在手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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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我沒臉見爹娘?!?/br> 陸瑤再怎么堅強(qiáng),畢竟被這個時代思想所束縛的女子,可陸瑾不以為然。 “爹娘在天有靈也不會愿意見到j(luò)iejie受這樣的折磨的,姐,聽我的,離開他!一個人生活都比現(xiàn)在幸福,我們姐弟倆有手有腳,不怕沒有好日子過。你若是怕人議論,那我們就搬離此地,去別處沒人認(rèn)得我們的地方,去找二姐怎么樣?” 然而陸瑤想也不想地?fù)u頭,“不行,你二姐已經(jīng)夠不容易的了,再加上我們,豈不是讓夫家看不起?”陸瑤說到這里便下定了決心,“阿瑾,jiejie沒事,你不要再擔(dān)心了,你回去吧,這傷看起來重,其實不過皮rou傷,我心里清楚?!?/br> “三姐!”陸瑾簡直恨鐵不成鋼,真想搖著陸瑤的腦袋問問她能不能聽他的。 陸瑤卻對他搖頭,“阿瑾,你還記得圣旨嗎,陸家無故不得隨意走動,雖然爺爺已逝,可你是陸家唯一的男丁,一樣得遵旨。你姐夫雖然不過是個秀才,可他爹卻是主簿,為難你太容易了,我不能離開。” “我們不過是小人物,京城里的那位怕是早就忘了?!标戣獎裾f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得抗旨呀,之前不過驅(qū)逐出京,返回鄉(xiāng)里,至少我們還有命在,下回就沒那么好運氣了。萬一梁家捅上去了呢?” 說來說去,一切都為了他。 “他又不知道!”陸瑾嘴硬道。 而陸瑤只是看著他,頓時陸瑾xiele氣。 陸瑾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這個地方有冤無處申訴,想帶三姐走也無可奈何。 他將身上所有的銀子都拿了出來,強(qiáng)硬地塞進(jìn)陸瑤的手里,之后才失魂落魄地離開。 華燈初上,陸瑾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一處燈紅酒綠之地,鶯鶯燕燕的軟語進(jìn)入耳朵。 他抬頭,便看到一座華麗的花樓,里面的姑娘倚門賣笑,花枝招展地迎著客人,不遺余力地將過往男性拉入花樓之中。 “小哥,要不要進(jìn)來玩玩?” 這個大冷天,一位年輕的小姑娘涂著厚厚的胭脂,穿著單薄的彩衣對著他嬌笑著,陸瑾長得好,這笑容也就多了幾分情愿。 陸瑾嘆了口氣,這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在后世也不過讀初中的年紀(jì),讓人看了不忍心。他轉(zhuǎn)過身,正待離去,卻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陸瑾抬起頭,瞇起眼睛,看到花樓的二樓,只見他的三姐夫正摟著一個姑娘與旁邊的狐朋狗友把酒言歡,觥籌交錯的聲響配合著女子的嬌笑,很是刺耳。 郁郁不得志就是這樣?舉人就是這般考出來的?花著他三姐精打細(xì)算節(jié)省出來的錢,用搶來的手鐲抹去三姐眼淚換來的銀子,當(dāng)真好丈夫。 這種人若是考中舉人,成了進(jìn)士,當(dāng)了官,簡直是老天瞎了眼,活該這個王朝覆滅。 陸瑾捏了捏手術(shù)刀,走進(jìn)一個巷子里,剛好能看到那個花樓的門口。 他蹲在墻角,摸到墻角的一塊泥磚,顛了顛放在手里,接著便蜷縮著身體看向花樓上哈哈大笑的人,那目光很冷,冰涼如這刺骨的夜晚。 在這個連乞丐都不愿意出來的冬夜,他等了很久,當(dāng)四肢即將僵硬,周圍的燈火已經(jīng)熄滅入了睡時,終于從花樓里搖搖晃晃地出來幾個人影。 梁秀才喝得醉醺醺的,歪歪扭扭地往家里走。 陸瑾站起身,動了動凍僵的手和腳,然后執(zhí)著那塊泥磚跟了上去。 待過了轉(zhuǎn)角,遠(yuǎn)離了花樓的熱鬧,無人看得見的時候,陸瑾上前幾步拍了拍梁秀才的肩膀。 “誰???”梁秀才暈暈乎乎地轉(zhuǎn)過頭,接著迎面而來便是一塊板磚,砰一聲砸在了腦門上。 血頓時從額頭和鼻梁下冒了下來,梁秀才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倒在地上。 一個人影站在他的面前,他捂住鼻子就著月光看著這來人,模糊的視線看不清,卻忽然感到脖子一涼,一把鋒利的小刀便抵在脖子上,熱辣感傳來,應(yīng)是冒了血。 “你……你是誰!要錢的話我荷包里有,你,你別殺我……” 梁秀才惜命的很,哆哆嗦嗦地掏出幾個碎銀子,“你要是不夠的話……我……我家里還有……” 陸瑾覺得他三姐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太差勁。 “三姐夫?!标戣挠牡貑镜?。 這話一出口,梁秀才便愣住了,接著吭哧起來,過了好久,都沒說一句話。 “怎么,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陸瑾譏諷道。 “阿,阿……”梁秀才阿了半天,終于想起來了,“阿瑾!你是阿瑾,你要做什么!” “真是難為你了?!标戣湫Φ溃澳阏f我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