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幸福世界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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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在閉眼的大臣們慌張睜開眼,也不管上面的脾性如何齊齊大喊:“皇上不可??!” 季康微微挑眉:“有何不可?” “且不說刑天炔是質(zhì)子身份,他可是個男人,怎么能為皇上延續(xù)香火呢?”范大夫都要因為流汗脫水了,可整個朝中現(xiàn)如今只有他還敢說上幾句真話了。 “這有何難,先皇之前不是還找人煉制長生不老藥嗎?就讓那群人接著研究讓男人生子的藥去?!奔究嫡f完站起身來,“朕回去就寫一道圣旨立刑天炔為后,好了退朝吧,朕累了?!?/br> 眾人不敢再有異議,只是在立后之后對楚國盡忠的心又涼了半截。 三日后新皇大婚,普天同慶,新皇下旨免眾人賦稅三年,宮內(nèi)連擺七日酒宴宴請賓客。 季康應付完外面的大臣后就回了自己的宮殿,發(fā)現(xiàn)刑天炔正坐在桌前對著一碗淡黃色藥液發(fā)呆:“天炔在看什么?” “在看陛下找人送來的好東西?!毙烫烊舱f話依舊刺的很,可以看出這一年他和季康的關(guān)系并沒有變得更好。 刑天炔成婚時季康找人定制了兩身男裝,一是怕對方覺得自己受辱又鬧出什么事來,二是那紅色的錦緞穿在他身上的確好看,顯得整個人多出幾分貴氣。 其實在季康來金國的一年多以來,刑天炔身上的落魄皇子氣質(zhì)也逐漸消失,也不知是對方不再對他掩飾,還是有了別的底氣。 季康想到現(xiàn)在宮外發(fā)生的事,還是將視線轉(zhuǎn)移到那碗淡黃色的液體,碗內(nèi)散發(fā)出香甜的氣息,上面還飄著兩顆紅棗,底下似乎還有幾顆煮熟的花生仁,他漫不經(jīng)心坐下:“不就是碗早生貴子的甜湯嗎?覺得受辱了?” “只是甜湯?”刑天炔冷笑一聲,“那不如陛下喝了,我不愛喝甜?!?/br> “可以?!?/br> 季康說著就拿起勺舀了勺湯喝,湯比聞上去還要甜一些,十分清香,但喝了半碗后卻似乎有些燥熱:“這個紅棗花生喝了似乎有點上火……算了,我們睡吧?!?/br> 刑天炔依舊一臉冷意:“呵,陛下喝了這湯藥還想讓我侍寢,不知道是胃口太大還是對自己太自信了?” 季康其實知道這碗湯藥是什么,系統(tǒng)剛剛提醒過他。這碗湯藥完全不在他的計劃內(nèi),純粹是那群臣子擅作主張送來的。 要是季康否認了這碗湯藥對方也不會信的,為了防止之前降低進度的事情再次發(fā)生,季康不如將計就計,順便試探一下刑天炔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 自楚皇重病以來,刑天炔的進度就一直在增加最后變成了3,可以看出楚皇突然患病和這位三皇子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 可是直到先皇西去季康登基一個多月,刑天炔的進度卻再也沒有動過,仿佛是陷入了瓶頸。 “我說了你不想侍寢沒人會逼你侍寢的,”季康走向了一旁的臥榻。 “立后不過也是緩兵之計,我知道他們那群人想要將自己的女兒什么的塞進來放在我身邊,他們的那些人我根本就放心不下,不如將計就計選了你,畢竟我身邊現(xiàn)在只剩你一個了?!?/br> 上次那位行刺的人被扒下了臉上那層東西后,出來的臉正是那位瘋掉的寵妾,她的身份其實是敵國派來的探子,誰知情報沒探到什么身份就被另一位寵妾發(fā)現(xiàn)了。 探子一狠心找機會處理了寵妾后就找好時機裝作被人送上去自縊,隨后裝瘋賣傻想著瘋一段時間遺忘此事。 可誰知季康這位太子居然不管她是不是有嫌疑,直接把她關(guān)到小屋子里派人守著,除了一日三餐根本不管她,而那時她又聽聞太子開始獨寵起那位質(zhì)子。 眼看回到太子身邊查探情報,探子就想到了裝神弄鬼這一出,并且趁此機會一不做二不休殺了昏庸無道的太子,到時候楚皇沒了子嗣楚國必定大亂。 可惜她算錯了刑天炔的位置,也沒料到季康的反應,她交代完后又想再次動手,但這一次對方才拿出刀就停了手——之前賜的毒酒終于發(fā)揮了作用。 自那以后季康的身邊就只剩下了刑天炔,對于其他人包括楚皇塞過來的人都一率拒收。 刑天炔的臉色又有些動容:“你就不怕我也是想取你性命的?” 季康抱著軟枕臉紅撲撲的,臉說話都軟了幾分:“不怕,我這有你的東西呢,你還不能殺我?!?/br> “什么東西?”雖然季康看起來像是突如其來喝醉了,但刑天炔卻不敢小瞧眼前的人說的任何一句話。 季康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我就給你看?!?/br> 刑天炔不太愿意過去,畢竟那碗甜湯喝下去,效果發(fā)作得很快。 不過現(xiàn)在吃虧的也不會是他,想到這點他還是走了過去:“看什么?” “這個!”季康興奮地從懷里掏出了塊貔貅玉佩,這是當初他從楚皇書房拿出來的,看上去玉質(zhì)確實比刑天炔看過的好上很多,不過這個東西并不是他的。 刑天炔不太懂:“這是什么?” “聘禮,送給你的,要收好了?!奔究嫡f完就胡亂將玉佩塞到了刑天炔懷里,隨后開始扯起了自己的衣服,不肯再說之前的話題,“好熱啊,我喝什么酒怎么會那么熱呢?” 刑天炔聽到這句話正準備遠離,卻被對方突然扯出的大片雪白肌膚給驚得愣在原地,此時皙白的肌膚漫山緋色,而當事人不知情依舊肆意脫衣,只有那雙眼睛還透亮清明。 “陛下當真不知道那碗是什么東西?”刑天炔看著那**的眼睛,試圖看破對方的計劃,可他猜不透這件事會對季康有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