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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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才知道這個女人一開始就知道她不是自己的骨rou,當(dāng)然怎么使喚虐待都不會心疼。 虞醉看到張苗哭得那么傷心, 不僅不同情,還有點想笑:“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走了?!?/br> 張苗擦了擦眼淚:“醉醉,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也是沒辦法啊。我的日子過得太苦了,我不想讓我的女兒和我一樣天天被那個只會喝酒賭博的混蛋打,所以我才動了換孩子的念頭,后來我也后悔過,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一個什么都不會什么沒有的可憐女人又能怎么樣呢?” 虞醉抱著手臂,挑眉:“所以呢?” “你看mama穿的衣服?!睆埫缟熘笔直劢o虞醉看她身上地攤風(fēng)的廉價衣服,委屈地吸吸鼻子,“你就應(yīng)該知道m(xù)ama最近的日子過得有多不好?!?/br> 她抬頭看向虞醉:“醉醉,不管怎么樣,我都養(yǎng)了你十六年,你不能看著mama,還有叫了你十多年jiejie的弟弟meimei過這樣豬狗不如的生活啊?!?/br> “說完了?”虞醉沒表態(tài)只是問。 “賀家不知道發(fā)什么瘋,說什么把恩恩趕出去,以后和他們沒關(guān)系,以前答應(yīng)給我們的錢也不給了。賀昂還故意讓人來騙我,我那點積蓄,以后得給你弟弟娶媳婦的積蓄全都沒了,房子也是,mama現(xiàn)在只能去租還沒到一百平的房子住,你弟弟天天吵著家里地方太小了,你meimei也是……” “一百平的房子。”虞醉想了想皺起眉,以極輕的聲音接著說,“賀家真是沒用,竟然還能讓你們住得起房子。如果是我,我會讓你們一家流落街頭,天天撿垃圾吃?!?/br> “醉醉,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張苗耳尖,聽到了虞醉在說什么,又擦了擦眼角,“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就算我把你和賀恩調(diào)包,但我養(yǎng)了你十六年!你看你現(xiàn)在都成了大明星了,我來的時候看見外面都是等著采訪你的記者,你難道想讓他們看見你這么對待自己的養(yǎng)母么?” 虞醉忍了好久才沒笑出來,神情悲傷:“這才是你今天的真正目的吧?威脅我,給你錢,如果不,就鬧到媒體那,讓我身敗名裂。” 張苗表情還是委屈柔弱的:“醉醉,mama心疼你有今天不容易,所以mama也不想做的那么絕,你可千萬別逼我。為母則剛,我為了你的弟弟meimei只能這么做了。” 虞醉看著張苗,眼眶慢慢變紅,晶瑩的淚緩緩流下,接著好像下定什么決心,拿出錢包,不等她從里面抽卡,張苗就急不可待地走上前,把虞醉的錢包搶過去,把里面能拿的都拿了。 “夠了吧?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庇葑硪矝]攔著她,眼里流動著淡淡的悲傷。 “不找你可不行?!睆埫绺吲d得數(shù)著戰(zhàn)利品,“你可是我的閨女,我可養(yǎng)了你十六年,你現(xiàn)在是大明星,還是賀家承認(rèn)的大小姐,我替我閨女開心,每個月都得來看看你?!?/br> “哦,對了?!睆埫缯Z氣像個慈母,可心都黑得看不出來原形了,“你meimei她說她也想進(jìn)娛樂圈,你可得好好帶帶她。” 虞醉低著頭,用手捂著臉,看不出來是什么表情。 張苗滿意地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身后卻傳出聲音:“都拍下來了么?” 去而復(fù)返的嚴(yán)丞舉著手機(jī)從門外進(jìn)來,看張苗的眼里充滿鄙夷,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的很難相信這世上還有這么無恥的人:“拍下來了,你哭的時候,我還給你特寫了?!?/br> 虞醉點點頭,用紙巾擦干眼淚。 張苗憤怒地轉(zhuǎn)回頭,準(zhǔn)備質(zhì)問虞醉:“你這是……” 啪! 一個重重的嘴巴落在她的臉上,張苗的腦袋被扇歪了。 張苗想喊,不過被虞醉甩過來的第二個耳光給打回去了。 清脆的聲音在地下形成回響。 嚴(yán)丞呆呆看著虞醉左右開弓,把張苗當(dāng)成皮球啪啪啪拍。 小心臟撲通撲通地。 女人太可怕了! 十幾個耳光后,張苗臉腫得像豬頭一樣,被虞醉一腳踹到地上。 虞醉彎下腰,把她拿走的東西全都收回來。 翻到張苗的手機(jī),還是蘋果最新款呢。 虞醉冷笑了一下,摔了。 鑰匙,不知道是開什么的,但,不妨礙她隨手丟到樓下。 張苗從腫脹的眼縫中看著虞醉,感覺她就像個魔鬼。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我不想重復(fù);你說的那些歪理,我懶得反駁。我只告訴你一件事,你覺得現(xiàn)在過得很悲慘?不,你的悲慘才剛剛開始?!庇葑硐肓讼?,“剛才你是用哪只手碰我的東西來著?左手?” 她腳踩在張苗的左手手指上,張苗發(fā)出殺豬的慘叫。 虞醉搖頭:“不對,是右手?!?/br> 她又換到張苗的右手,面不改色地踩著張苗邁開長腿,向嚴(yán)丞走過去:“視頻發(fā)給我。” “好。”嚴(yán)丞乖得像小貓咪一樣,顛顛跟在虞醉的后面,過一會有點擔(dān)心地問,“你不怕地下有監(jiān)控么?” “張苗又不傻,有監(jiān)控她還會那么威脅我?”虞醉看了眼還是有點不安的嚴(yán)丞,“我剛才看了,沒有監(jiān)控?!?/br> 就算有,她也能全黑了。 當(dāng)晚是《血凰》殺青宴,虞醉和劇組上下相處得都很愉快,所以在殺青宴上稍微也喝了一點酒,視帝嚴(yán)丞喝得最多,抱著竺伊的腿哭唧唧:“mama,你能不能別罵我了?我都自卑了。” 外形走霸總路線的視帝如此委屈脆弱的樣子讓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虞醉中途覺得有些熱,就出了包間,想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路上經(jīng)過一個包間,門突然打開,高大的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從里面大步走出來。 虞醉下意識回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那兩個竟然是鄭獄然和賀恩。 賀恩看見虞醉,激動得張牙舞爪,抓著鄭獄然的衣服尖叫:“殺了她!你去幫我殺了她!” 鄭獄然不知道是不是被賀恩扯著衣領(lǐng)喘不過來氣,表情特別猙獰,紅著眼盯著虞醉的樣子,讓她以為他真的要像賀恩說的那樣沖過來殺了她。 可他只是重重喘息幾下,僵著身子像是機(jī)器人一樣離開了。 謎一樣的一對。 虞醉走進(jìn)衛(wèi)生間,往臉上拍了些涼水。 賀恩前一段時間被賀家趕出去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這回出現(xiàn)竟然是和鄭獄然在一起。 這倆人什么關(guān)系? 為什么她沒有關(guān)于鄭獄然的記憶呢?難道鄭獄然是這一世新出現(xiàn)的人物? 可如果鄭獄然是新人物,那他為什么還表現(xiàn)得像他們以前就認(rèn)識呢? 虞醉胡思亂想著從衛(wèi)生間出來,被站在門口的人影嚇了一跳。 鄭獄然臉上都是水,頭發(fā)也有點濕,渾身還散著寒氣,像是沖了冷水澡一樣。 眼睛依然猩紅可怖:“你不要誤會?!?/br> 虞醉繼續(xù)往前走:“你和賀恩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你想說的是這個吧?” 鄭獄然一言不發(fā),但跟在虞醉身后。 “我沒誤會,一點都沒有。”虞醉看著包間的數(shù)字,“因為我一點也不在乎?!?/br> 虞醉找到包間,擰開把手就進(jìn)去了,連拜拜都沒跟鄭獄然說。 鄭獄然站在包間的門口,盯著那扇透出歡歌笑語的門看了很久,然后才慢慢轉(zhuǎn)身離開。 后來虞醉又跟著大家去ktv續(xù)攤。 竺伊提前走了,視帝找不到mama的大腿,撲到虞醉跟前,抱住她又嚎起來:“jiejie,不要打人了,好不好?弟弟好怕怕,做了好多天的噩夢夢?!?/br> 虞醉真想把他敲暈了。 唱的開心,虞醉放任了自己一把,又喝了一點。 出ktv的時候,嚴(yán)丞非要把鞋子脫到人家ktv的門口,還說終于回家了,然后就開始脫衣服,虞醉和其他幾個人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守住了視帝的清白。 她非常爺們地把別人都扛到出租車上,正準(zhǔn)備給自己打輛車,突然身上一暖,轉(zhuǎn)頭看,雍離拿著件外套披在她身上,順勢隔著外套把她抱住。 “我看到你給別的男人穿衣服了。”雍離把虞醉的腰環(huán)得緊緊的,唇湊到耳邊,“你什么時候來給我穿衣服?” 第41章 逼婚第四十一天 虞醉腦袋有點沉, 恍惚中沒認(rèn)出雍離,聽到他sao里sao氣的話, 含水貓眼微微瞪起。 有!流!氓! 嘿! 虞醉攥住雍離的胳膊, 用力一個過肩摔。 哈! 嗯? 虞醉茫然地看著紋絲不動的流/氓,怎么沒摔動? 虞醉再次用力, 這次流/氓還是沒動。 完了,她遇到打不過的流/氓了。 酒精催化下, 虞醉好像變得情緒化。 眼淚掛在眼眶, 長長的眼睫輕輕顫動,像小貓似的呢喃:“我打不過你, 太傷心了?!?/br> 雍離低下頭, 看虞醉竟然在試圖過肩摔他失敗后, 傷心得哭了, 又心疼,又覺得好笑,把她的小手拿起來:“再試試?!?/br> 虞醉吸吸鼻子, 抱住他的手臂,這次雍離故意放松身子,順著她的力度倒了下去。 “嘿嘿?!庇葑淼椭^,指著雍離笑, “我就知道你會讓著我?!?/br> 剛開始她確實沒認(rèn)出雍離, 但摔到第二下,她就反應(yīng)過來了。 虞醉陶醉地捧著臉:“害,我可真是個迷人的狐貍精?!?/br> 雍離從地上站起來, 把喝得翹尾巴的小朋友拎到車上,車子一路疾馳到雍家,虞醉靠在車窗睡著了,雍離停下車,看著她恬靜的睡顏,眼底溫柔漫開,抬手將她的頭發(fā)整理到耳后。 解開安全帶,把她抱進(jìn)去。 老管家用10.0的視力勘察到虞醉是被雍離抱進(jìn)來的,像小旋風(fēng)一樣把房子里所有傭人都給趕回房間。 然后以rou眼不可見的速度跑到雍離的臥室,點上香薰蠟燭,鋪上玫瑰花瓣,還羞澀地拿出一箱最大號的那個藏起來,然后又嗖地消失。 雍離是以常人的速度進(jìn)到家里的,穿過安靜無聲的客廳走廊,在虞醉的房間門口略微猶豫了一下,接著邁步,略過虞醉的房間,走向他自己的臥室。 一開門淡淡的香氣入鼻,還有浪漫的燭光,嫣紅的花瓣。 老管家的心意全在這里了。 雍離心思都在虞醉身上,所以只是有點意外,也沒有細(xì)看,便把虞醉抱到了床上,在衛(wèi)生間拿了一塊浸了溫水的毛巾給虞醉擦了擦臉,給她蓋好被子后,脫掉外套到衛(wèi)生間里洗澡。 只穿著一條褲子,裸著上身出來。 沒想到虞醉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靠在床頭,沖他笑得意味深長,酒精的作用隨著時間發(fā)酵,臉頰更加緋紅。 雍離看著她傻笑的樣子彎起唇:“要喝醒酒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