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雪不歸人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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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欣在電梯里長舒一口氣,總算是把心里話說出來。 她之前確實自詡學(xué)歷不錯,家境不錯,長得也不錯,有著小白富美的傲氣,所以看誰都是高人一等。 可到后來她在酒吧認(rèn)識了一位高出她好幾個層次的男人,她才明白景致經(jīng)歷了什么。 她也感同身受。 好像只要一沾上這樣的男人,周圍的人普遍都會覺得女方是傍大款,肯定是為了錢,但在戀愛的過程中注定是要男方在金錢上付出更多,當(dāng)男方付出的金錢,女方回報不了的時候,這就像在濁水中洗白布,越洗越臟,洗不干凈,也說不清了。 但當(dāng)初明明是男方先追求的女方。 好在有些人能迷途知返,而另外一些人繼續(xù)玩弄金錢和愛情的游戲。 程寄這樣的人,總歸是少的。 胡欣也欽佩景致離開的勇氣,和這些年開拓公司的努力。 他們這段感情,都是雙方的共同作用,少了一方就和落葉一樣,在風(fēng)中飄散了。 不是誰都有這樣的運氣。 * 胡欣走后,景致微微發(fā)了會兒呆,之后就不再想了。 她給程寄發(fā)了短信,然后坐在會客廳慢慢等他。 坐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悶,便打開了窗戶,站在旁邊遠(yuǎn)眺風(fēng)景。 這時候有人開門進來,景致轉(zhuǎn)身,來的并不是程寄,反而是姚助理給她倒了杯水。 遙想大半年前,景致厚著臉皮來問姚助理關(guān)于程寄的近況,但他那時候什么也沒說。 景致好奇地追問:“姚助理,你之前到底知不知道程寄的情況?” 姚助理臉上露出一抹難言的笑:“我是真的不清楚。” 他只是按照通知去美國的時候,匆匆見過一面,那時候程寄狀態(tài)像是熬了一個通宵后,處于很亢奮的狀態(tài),眼睛干澀微紅,他本來想上前打個招呼,但程寄周圍都是保鏢,沒有說話的機會。 程老爺子不愿意讓外界知曉程寄的情況,這是在做給外界看:他人是老了,病了,但他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誰破了規(guī)矩都要受到處罰。 姚助理自然不敢觸他的眉頭。 景致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見到姚助理給她遞水,受寵若驚:“怎么敢麻煩你。” “景小姐太客氣了,我始終是程先生培養(yǎng)起來的,只是替程家掌管這個位置而已?!币χ淼?。 “姚助理實在是太客氣了,你這個能力自己創(chuàng)業(yè)也沒有問題?!?/br> “創(chuàng)業(yè)有風(fēng)險,什么都不好做?!币χ磉€是對待景致和從前一樣,“還要點其他的嗎?” 景致?lián)u搖頭,“他呢?” “程先生還有幾個人要見,估計你要等一會兒。” 景致點點頭,姚助理就下去了。 她以前為了避嫌,很少來辦公室等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回家等。 景致不想玩手機,風(fēng)景也看無聊了,就打開些許門縫,噼里啪啦,錯落有致的敲鍵盤聲很是動聽。 她坐在沙發(fā)上,感受著冷風(fēng),時不時看到幾個人影從程寄的辦公室出來,輕渺中夾雜著一絲沉悶。 像是潮濕悶熱的獎金。 她坐了一會兒,茶水也喝多了,不得已要去趟衛(wèi)生間。 整層辦公樓都屬于總裁辦,沒什么人,很安靜,景致對這不太熟悉,慢慢找衛(wèi)生間的時候經(jīng)過吸煙區(qū),就聽到幾個中年男人苦大仇深的絮絮叨叨。 “怎么就不是他繼任呢,我當(dāng)時都以為是他,所以很多事對著另外兩位留一手......” “你怎么做了?” “沒...也沒什么...其實也就是小事,但估計對方會揪著不放?!?/br> “程臨嵐也不是小氣的人,做事大氣,我們上面這位無心權(quán)勢,估計只想躺在溫柔鄉(xiāng)里,不思進取。” “當(dāng)時還以為他最有魄力,看走眼了?!?/br> “不止你,估計在美國的那位也這么想,哈哈哈,不過他剛上任的時候能力是不錯。” * 程寄給景致打電話的時候,景致正在衛(wèi)生間洗手,沐浴液的泡泡糊滿兩只手,她一邊看著泡泡相互交融,一邊聽著程寄問她在哪兒,他已經(jīng)收拾好,準(zhǔn)備回家了。 景致擰開水龍頭,沖刷干凈,隨后便跑了出去。 總裁辦的秘書們有姚助理領(lǐng)著,站在門口和程寄道別,甚至送到了電梯口。 程寄揮揮手:“好了,都回去吧,有緣會再見的?!?/br> 那是程寄交接工作的最后一天,之后就不會再來這里,很多秘書們都很舍不得,當(dāng)時聽到程氏集團的崗位調(diào)任,直到這一刻程寄要離開,他們才敢確信。 進電梯的時候,景致看到長廊那扇窗戶透著外面陰沉的天。 比起許多人的依依不舍,程寄倒是要淡定許多,冷如玉的臉上看不到什么表情。 “你難道沒什么想說的?”景致問。 “前十天該說的都說了,還要說什么?” “說你也會想念大家,不要太牽掛?!?/br> 程寄還真的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最后搖搖頭,說沒有。 景致踮起腳尖,把手貼在他臉上:“真是無情,冰你一下,讓你知道錯。” 程寄輕笑,不介意她這樣的人玩鬧,反而把景致的手腕抓住,牢牢地裹住手掌,給她溫?zé)帷?/br>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補覺,”大概是懶散過一段后,持續(xù)的高強度工作讓程寄有些應(yīng)接不暇,他貼近景致耳邊,“正好卸任了就可以多陪陪你,白天要工作,晚上還要讓你舒服,真的很難?!?/br> 景致:! 她羞愧難當(dāng),把臉埋進他懷里,“你別胡說?!?/br> 程寄很開心地輕笑兩聲,摸著她柔軟的頭發(fā),在電梯停在地下車庫,開門的時候說:“走吧,景致,我們回家?!?/br> 他的語氣里對專權(quán)擅事毫不留戀,緊緊的拉著景致的手,奔向他們的家。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12-16 01:36:30~2023-12-16 23:56: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發(fā)發(fā)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喜歡包子 50瓶;瘦瘦瘦 5瓶;掉了顆兔牙℡ 2瓶;七、青紅皂了個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七十九章 ◎我的窮男友又有錢了◎ 從greco卸任后, 除了每天送景致上下班,程寄真的是閑賦在家,看上去什么也不做。 當(dāng)然, 這都是景致猜測的, 因為她很忙,白天都待在公司,只有晚上回來,每次見到程寄的時候, 他都要比以往悠閑。 他們兩個完全調(diào)換了位置, 以前多是景致在等程寄,現(xiàn)在是程寄等景致。 那天是個晴日的傍晚,雖然晚霞的光輝鋪滿天際,但干冷的風(fēng)吹得人瑟瑟發(fā)抖, 程寄去接景致下班。 景致高興地主動牽起他的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在影視園區(qū)的停車場碰到了陸義森。 也不知道他最近又盯上了哪個項目。 陸義森和他們打招呼, 又問程寄最近在哪兒高就。 景致仗著和他相熟, 搶先道:“陸義森, 你很煩,你還不允許人家休息時間長一些,一個家庭里,有一個人會賺錢不就行了?!?/br> “所以現(xiàn)在是你在賺錢嗎?景老板?”陸義森不著調(diào)地調(diào)侃, “他可真行,讓女人養(yǎng)!” 景致:!好欠揍哦 要不是有程寄攔著,估計景致已經(jīng)跑過去揍他了。 然而程寄的注意力完全被“一個家庭”所吸引。 陸義森只是開個玩笑, 程寄無傷大雅, 但景致似乎有些敏感, 不太喜歡這個玩笑。 他自然幫景致說話:“陸義森,你公司破產(chǎn)了嗎?” “沒有?。俊?/br> “那不然怎么這么閑。”程寄漫不經(jīng)心地說,再配上他那張冷臉,陸義森原本還想趁機糗他一回,現(xiàn)在反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又聽見程寄隨意問:“你是不想讓女人養(yǎng),還是沒有女人想養(yǎng)你?!?/br> 羞辱,簡直是羞辱!這對距離上一段戀愛結(jié)束已經(jīng)過去五六年的陸義森來說,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氣得陸義森不想再認(rèn)他們兩個朋友,一腳油門踩到底,揚長而去。 程寄也是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景致似乎對他從greco離職這件事很敏感,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提。 除此之外,程寄也感覺到她的忙碌是超負(fù)荷,不在她承受范圍內(nèi)。 那天臨睡前,兩人只玩鬧了一兩回,景致就沒什么力氣地癱軟在床上,閉著眼睛,嘴上說著口渴,想喝水。 程寄下床給她倒水喝,剛轉(zhuǎn)身回來,就看到她嫌熱地踢開被子,身上薄薄的蕾絲睡裙也許是在剛才的玩鬧中褪到了腰部,只堪堪遮住了一些,優(yōu)美的肩膀不見吊帶的蹤跡,雪花紅梅飄,長長的發(fā)絲凌亂撒在胸口。 這個畫面極具美感,也惹人遐想,特別是胸前的點點青紫瘀傷。 景致喝完水后,就要躺回去,被程寄一把撈起她,接吻,他在床外站立了一會兒,浮著冷意的雙手扣住她柔軟纖細(xì)的腰肢,景致起了雞皮疙瘩,但剛好緩解了身上的熱氣,她甚至還主動地往他身上貼,想散熱。 舌尖相纏,肌膚溫?zé)嵯噘N,因為靠得極近,程寄的呼吸聲讓景致心中滾過熱流,十分的欲念想要。 她一直在盡力地配合,但也許是最后一縷力氣的緣故,到后來渾身發(fā)顫,腦中一片空白,她移開。 昏昧的流光在兩人臉上涓涓流淌,景致的整張臉看上去要比白天發(fā)脹,有rou多了,白嫩的雙頰緋紅,嘴唇濕潤晶亮,微張著唇喘息,憨態(tài)可愛。 當(dāng)然,程寄的嘴唇也沒好到哪里去,清潤的眸光中含著某艷色。 略微遲鈍的目光從程寄規(guī)整的睡衣再到自己身上,才發(fā)現(xiàn)早就被人扒干凈吃光,那條睡裙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人褪在腳踝,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