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的炮灰在古代教書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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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嫗也十分震驚。 她本以為許珍學(xué)識淵博,已經(jīng)是難得的人才,可未料到,這人還能善用百家學(xué)說,不顧危險,于自身為難之中救人。 實在是厲害,實在是厲害??! 老嫗已經(jīng)無法多說,對許珍的敬仰幾乎要溢于言表。 這種人不做官,不從政,不入世,那是天下的損失! 她抓著許珍的手,無比誠懇說道:“我會和圣上稟明一切,許先生,你再等等,再等等就好?!?/br> 許珍聽了以后很感動,她想了想,自己家中還有點錢,也不急著這千兩,于是點頭說:“謝謝你,嫗,我不急!” 兩人一言一語暢談。 李三郎在門口踹了扈時好幾腳泄氣,又在門口和眾人嘚瑟,大聲說什么“讓你們之前不信我”。 先前嘲笑過李三郎與許珍的,瞬時抬不起頭,無比羞愧,掩面回家。 李三郎耍完威風(fēng),覺得跟著許珍混真好,他心情舒暢后也跑了過來,不斷歡呼先生厲害,平反的速度賊快。 坐在旁邊的祭酒聽著那一聲聲“許先生”,終于想起了許珍身份。 原來是那個青龍山的女先生。 祭酒細(xì)細(xì)回憶,想起李山長說,許珍是青龍山一個不成器的先生。 可如今,她見大儒如此對待這不成器的,又想到上回在茶館,大儒對此人贊口不絕。 祭酒頓時覺得好奇起來。 一邊是不成器,一邊是圣人再世,究竟哪個騙人,哪個是真的? 她目前知道的太少,無法判斷。 祭酒坐在一旁,側(cè)頭時瞧見桌上放著花鳥魚那本書,順手拿來翻書頁看,看著看著,她隱約發(fā)覺,上頭字跡似乎有些眼熟…… 臨走之前,祭酒起身詢問許珍:“近日都城,對于《公羊傳》是否是孔子弟子,子夏編寫的這事十分好奇,不知這位許先生可有什么見解?” 許珍愣了愣回道:“怎么可能是子夏寫的?!?/br> 祭酒眼前一亮,轉(zhuǎn)身問道:“為何不是?” 許珍很和善的為她解惑道:“公羊傳在漢景帝之初才定書,而里頭‘大一統(tǒng)’觀念,秦以后才有。而且子夏與景帝相隔340年,序中說的傳五代,自然是不可信的?!?/br> 祭酒聞言,在原地站了會兒,覺得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 然而當(dāng)她深思完許珍這幾句話,回神之后,發(fā)現(xiàn)許珍已經(jīng)和大儒一塊離開了。 祭酒想,這人看起來,的確比扈時靠譜許多。 旁邊有人詢問祭酒:“這事需不需要再查一下,萬一又是冒領(lǐng)……” 祭酒道:“不必,這等學(xué)識的與氣魄的,怎么會在意虛名?!?/br> 她說完之后,頓了會兒,補充道:“自然也不會在意那千兩銀子,是她學(xué)生幫她討回公道罷了。看來這人,應(yīng)當(dāng)是個好先生啊?!?/br> 此次冒名領(lǐng)功之事,由于祭酒與太學(xué)大儒一起上報,圣上很快便知曉了全部情況。 當(dāng)天下午,扈時便被押送到都城,被人一路唾罵,無比凄慘。 快到城門口時,有個扎羊角的女孩跑出來,拿爛菜葉子丟扈時,罵道:“恩人她,救了我們的命,卻差點被你搶走功勞,你還是人嗎!” “恩人她寵辱不驚,即便得知自己身處黑牢,被人踢被人踹,依舊云淡風(fēng)輕,為我們想出逃生之策,你做的到嗎!” “你全都做不到,你又哪來的臉面想要冒充她!” 扈時淚如雨下,喃喃道,我為了拼一把才這么做,我難道錯了嗎,我只要不后悔,就不算錯…… 一個臭雞蛋再次砸中她的腦袋,鵝黃的液體順著她的頭發(fā)流下,滴在車上。 同時,白虹書院遭遇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