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qiáng)的炮灰在古代教書_分節(jié)閱讀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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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郎聽到這,瞪眼唰的起身,質(zhì)問道:“這算什么事?為何被欺凌的長子會過度悲傷?” 許珍說:“這自然是有內(nèi)情的?!?/br> 李三郎問:“什么內(nèi)情?” 許珍說道:“那老父親毆打長子,是因?yàn)殚L子做錯事,理應(yīng)受罰,當(dāng)牛馬使喚,也是為了磨礪他,讓他可以繼承家業(yè)?!?/br> 李三郎忙問:“那阿弟呢?” 許珍道:“阿弟被寵成那樣,還懂什么呢,只是聽鄰里的,做了個表面功夫罷了。” “原來如此?!崩钊苫腥活D悟,接著反應(yīng)過來,“不對!這和你是不是草包有什么關(guān)系?” 許珍看了李三郎一眼,深沉道:“這個故事就是想告訴你,凡事有表有里,不能只看表面?!?/br> 李三郎把許珍這句話放在腦子里,轉(zhuǎn)悠半天,沒懂。 于是重新問:“這到底和你是不是草包,有什么關(guān)系?!” 許珍見他還是不懂,只能緩聲說道:“自然是——” 李三郎問:“什么?” 許珍接著說:“沒關(guān)系的?!?/br> “……”李三郎差點(diǎn)嘔出一口血,“沒關(guān)系的東西你說這么久干什么!” 他正暴怒著。 外頭踏步走來一名中年絡(luò)腮胡的先生,手中捧卷。 這人便是昨日出門貼廣告的趙先生。 趙先生身材高大,據(jù)說曾經(jīng)是武將,和李三郎的父親一同出生入死過,因此能鎮(zhèn)得住戊班這群人。 他粗聲道:“都在吵什么?” 教室內(nèi)頓時安靜無聲。 李三郎回到位子上。 他見到趙先生后,忽然反應(yīng)過來—— 他憋了會兒,沒忍住,起身問許珍:“你是否就是在拖延時間?等趙先生來?!” 許珍十分厚臉皮,點(diǎn)頭說道:“正是。”說完后走到輔師的坐席坐下,開始幫趙先生一塊上課。 到了課間休息,趙先生讓許珍收作業(yè),收完后拿去后山屋子批改。 等許珍離開,李三郎便坐在位子上,招了狐盆狗友過來,罵道:“那女人當(dāng)真不是東西,為了拖時間,說了這么一堆廢話,那時間還不如來斗蛐蛐?!?/br> 跟班道:“是啊是啊,還不如斗蛐蛐?!?/br> 李三郎說:“就該揍她一頓?!?/br> 跟班們跟著一塊笑,忽然有個人瞧見了坐在角落的小叫花,小聲說道:“那新來的,好像是那人的阿妹?!?/br> 李三郎聞言,直接起身走過去,到小叫花身邊問道:“喂,你是那草包先生的阿妹?” 小叫花跪坐在案幾邊,手握毛筆正在臨摹字帖。 聽李三郎說話后并未搭理。 李三郎道:“你到底是不是?!” 小叫花一身新作的白袍,雖然布料廉價,卻得體合身,下擺鋪在地上軟墊上,渾身白的透亮,仿若有光。 只可惜眼角疤痕實(shí)在兇煞,讓人瞧見了便忍不住心生寒意。 李三郎被嚇得后退幾步,罵了一聲:“你阿姊惡心,你也惡心,喪下,獸也!” 話音落下,他覺得很開懷,正舒了口氣,忽的感受到一股窒息的感覺—— 仔細(xì)一瞧,一支毛筆豎著抵著喉嚨,筆尖力道不輕不重,卻恰好壓得他想吐又吐不出來,想換氣又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