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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霸總假戲真做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4

    后排蔣可可:“……”

    顧旭一頓,輕笑一聲,看了一眼林謹言又慌忙掩唇,咳了兩聲。

    林謹言說完就有些難掩暴躁,不敢相信這么生硬的吃醋的話是從自己嘴里蹦出來的。

    他只能告訴自己,他肯定是被下午接二連三的推送給洗腦了。

    什么白影帝保姆車跟著顧總的車去醫(yī)院,到了醫(yī)院還下車積極地湊到顧旭身邊,一臉擔(dān)憂,都快哭了,還拉顧旭,牽顧旭,扶顧旭……無聊媒體看圖說話的本事可真強,不知道的還以為顧旭得了絕癥。

    顧旭張口就要解釋:“其實……”

    卻被林謹言打斷:“不用說了,跟我沒關(guān)系?!?/br>
    顧旭一笑:“我說給蔣小姐聽,為了我的清白。”

    蔣可可終于找到了點存在感:“好好好,我聽?!?/br>
    “飛機上只是碰巧遇到了白影帝,”顧旭憋著笑,“沒有黑影帝。我發(fā)燒,他可能是出于好心,跟在了我車后,到了醫(yī)院后,我就讓白術(shù)把他打發(fā)走了?!?/br>
    蔣可可:“那網(wǎng)上那些照片,拍得你們那么親密,真的假的,顧總不會和那白影帝還有舊情復(fù)燃的意思吧?”

    “照片是抓角度抓機會拍的,白栩是想扶我,可我又不是癱瘓了動不了,沒讓他碰我。至于舊情復(fù)燃,”顧旭頓了下,“我和白栩確實有過一段,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算是談過,不過后來性格理念不合,就分了。我已經(jīng)這個年紀了,要是沒點感情經(jīng)歷,可能要被人懷疑是不行了?!?/br>
    蔣可可信了大半,不過她信根本沒有意義,最重要的是林謹言信不信。她想了想,化身八卦小報記者,又問:“顧總,我再冒昧地問你個問題。”

    “你問。”

    “你對外界流傳的你包養(yǎng)過無數(shù)小鮮rou私生活混亂的風(fēng)流傳聞,有何看法?”

    顧旭沒想到蔣可可這么直接,頓了下,觀察了一下林謹言臉色,見他好似不為所動,唇角卻繃直了些,心里有了底。

    他的風(fēng)流過往說不上人盡皆知,但是想知道的人都心里有數(shù),沒有什么可隱瞞的,也直接道:“有過逢場作戲,但是都好聚好散。更出格的事情沒有做過。”

    “更出格的事情是指什么,3、P,N、P?S、M?劈腿?騙感情?”

    顧旭終于有些招架不住了:“蔣小姐,其實我很忙?!?/br>
    言下之意我沒時間玩這些花樣,應(yīng)酬時逢場作戲已經(jīng)是極限了。

    蔣可可哦了一聲:“那說實話,你要追我們言言,我還是覺得我們言言很虧,他可是白紙一張,親嘴都沒試過吧?”

    林謹言聽了半天,想著身邊這人是在和蔣可可說話,忍了半天沒發(fā)作,此刻終于忍不?。骸罢l說我沒試過,誰沒逢場作戲過,涂分游歷每次出去玩哪次不帶伴,你們?yōu)槭裁磿X得我連親嘴都沒試過?”

    蔣可可轉(zhuǎn)念一想:“也是,那你和他們出去,身邊跟的是男的還是女的?你之前說自己不是同性戀,那身邊肯定跟的都是女的了?”

    林謹言實在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但是大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只能一扯到底:“看心情。”

    蔣可可笑起來:“看不出來啊,林少男女通吃呢?!?/br>
    林謹言頭大得很,一看顧旭也在笑,還一邊咳一邊翻文件,頗有些惱羞成怒地把他的筆搶了過來:“笑什么,病成這樣了還工作,一天不工作會死嗎?”

    顧旭把文件合起來,萬分受用地看著他,掩唇又咳了聲,繼續(xù)笑。

    林謹言渾身不自在,心想車怎么開得這么慢,早點把蔣可可這個八卦精送回去吧。

    真他媽煩人。

    但蔣可可走了后,車廂里剩下兩人,又尷尬起來。

    顧旭倒是自在,不看文件了就給自己倒茶,給林謹言倒茶。

    林謹言有點想換個位置,剛一挪,就被他攥住了手。

    “寶貝兒?!彼曇羲粏〉统?,比平時少了幾分調(diào)戲多了幾分深情。

    林謹言說不出的別扭,心里也矛盾得很,象征性地掙了兩下,被他越攥越緊,只好放棄。

    他手心燙得很,燒得林謹言也跟著熱起來,反應(yīng)還有些遲鈍,拉了會手才突然回神,有些自己都沒察覺的緊張:“你發(fā)燒了?”

    “嗯,”顧旭只簡單應(yīng)了一聲,“好像忘記吃藥了?!?/br>
    他找到裝藥的袋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掰出藥來一口氣吃了,喝了兩口水,又對林謹言笑道:“好苦。”

    他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像一只耷著飛機耳的大狗,林謹言有些好笑,心底又溢出絲縷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