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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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過頭朝后看,往側(cè)后方退行了兩步,彎腰撈起一早就備好的干毛巾。 直起身,拿著毛巾的手抬起,似乎是想擦汗。 而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動作一頓,視線轉(zhuǎn)向了跑步機(jī)上站著的池妙仁。 池妙仁正定定地盯著他看,冷不丁接收到他的視線,總覺得像是偷看被抓了現(xiàn)行。 有些心虛地低了一下頭,視線轉(zhuǎn)向了別處。 易榀拋了拋手里的毛巾,走過去,“喂”了一聲。 池妙仁這才轉(zhuǎn)回視線看著他:“嗯?” 易榀把手里的毛巾很隨意地丟了過去,提醒她:“接著?!?/br> 池妙仁下意識伸手去接,一把捧住了向她扔來的毛巾。 易榀見她接住了,這才抓住衣角往上撈,斂睫擦汗。 衣衫掀起,腹部緊實(shí)的肌rou隱現(xiàn)。 浮了層薄汗,肌rou線條隨動作牽引微微起伏。 池妙仁一臉呆滯地看著他誘人的腹肌,咽了咽口水。 血槽瞬間空了! 易榀擦完汗,掀起眼皮看她。 又很快再次低下眉眼,佯裝沒察覺出異常。 轉(zhuǎn)過身,微不可察地露了個(gè)笑。 緩步往前走,一手插兜,一手抬起,懶洋洋朝身后擺了擺。 “走了?!?/br> ** 夜深了。 易榀的呼吸聲漸漸變得平緩,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池妙仁看著他安靜的睡顏,壓低聲音,把本章故事的最后一句話念完。 書合上,她動作很輕地支起身轉(zhuǎn)頭找了一圈。 控制床頭燈的遙控器被易榀隨手放在了他那一側(cè)的枕邊。 池妙仁歪過臉看著遙控器的方向,屈肘往他那側(cè)挪了挪。 靠近了,伸手越過他,去抓他枕邊放著的遙控器。 手往回收,她的視線低了下去,落在易榀垂下的眼睫上。 幾乎是貼面的距離,能辨清他根根分明的眼睫。 呼吸滯緩,她有片刻的失神。 易榀面朝著她的方向側(cè)躺著,逆著光,精致的五官像是鍍了層霧色。 朦朦朧朧,過分美好。 不知怎的,池妙仁忽地記起他曾親口跟她說起過的那句話。 “我不喜歡男人?!?/br> 像是在刻意點(diǎn)醒她,又似是在強(qiáng)調(diào)著另一層她不是很能理解的引申義。 池妙仁的腦海里又浮起健身房中,他在自己面前撩起衣擺擦汗的樣子。 感覺怪怪的,就好像是他在變相……勾引她? 胡思亂想間不自覺開始臉紅心跳。 既然他不喜歡男人?那他會不會…… 池妙仁猛地直起身,被自己腦海里蹦出的大膽想法驚到了。 不再看他,挺無語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得把自己拍清醒。 不會的不會的,別自戀,不許亂想! 差點(diǎn)被他這張妖孽的臉給蠱惑了。 關(guān)了燈,背對著他躺下。 拉上被子蒙住臉,睡覺! 漆黑的房間內(nèi)靜了片刻。 池妙仁在被子里有點(diǎn)憋悶,悄悄往上滑了滑。 剛要冒出頭,感覺腰部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 往后一攬,易榀把她塞進(jìn)了懷里。 “……” ** 晨起的鬧鐘響了好一陣才把池妙仁從睡夢中叫醒。 迷迷糊糊睜開眼,近距離對上一張夢境里的臉。 易榀綿長的眼睫耷拉著,正看著她。 池妙仁眨了眨眼,迅速從他懷里鉆了出去。 一下就清醒了。 故作鎮(zhèn)定地坐起來,拔開睡亂的長發(fā),道了聲:“早?!?/br> 易榀沒動,看著她紅透的耳尖,嘴角翹了翹。 “早?!?/br> 語調(diào)倦懶,帶著份晨起蘇醒后特有的沙啞感。 池妙仁按掉了床頭的鬧鐘,回頭匆忙看了他一眼,一顆心又沒來由的開始亂蹦了。 從床邊滑下去,小跑著進(jìn)了浴室。 站在洗手臺前,打開水龍頭,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發(fā)了會兒呆。 易榀站到了她身邊,手伸向牙杯里的藍(lán)色牙刷。抬眸看向鏡子里還在發(fā)呆的池妙仁,動作停頓了片刻。 重新低下眉眼,手指轉(zhuǎn)了個(gè)方向,拿起另一個(gè)牙杯里的粉色牙刷。 擠上牙膏,朝她那側(cè)遞了遞。 池妙仁回神,心不在焉地接過他手里的牙刷,塞進(jìn)嘴里胡亂攪了攪。 “怎么像丟了魂一樣?”易榀拿起自己的牙刷,擠上牙膏,問:“做噩夢了?” “嗯?”池妙仁頂著一嘴的牙膏泡沫,慢半拍轉(zhuǎn)頭看他。 如果夢境里把他抵在跑步機(jī)上強(qiáng)吻的畫面算噩夢的話…… 那么,是的。 池妙仁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怎么能對他有非分之想呢? 他們之間只是一紙合約綁在一起的夫妻關(guān)系,這簡直就是破壞游戲規(guī)則! 快清醒一點(diǎn)吧! 在易榀詫異的目光下,她挺煩躁地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fā)。 而后很沒精神地耷拉著腦袋,蔫了吧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做噩夢了?!?/br> 易榀對于她做了什么噩夢并不感興趣,猜測她大抵是被今天要集訓(xùn)的內(nèi)容嚇到了。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以她的膽量,就算是夢到鬼壓床也不奇怪。 心情不錯(cuò),他漱了漱口,說:“今天我跟你一組?!?/br> “你跟我?一組?”池妙仁恍恍惚惚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什么事忘了,挺迷茫地看著他:“什么一組?” “公司集訓(xùn)。”易榀提醒她,“就是今天。” “……”真要命,她竟然稀里糊涂地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 果然是美色誤人! 池妙仁理所當(dāng)然地把自己健忘的過錯(cuò)推在了易榀這張容易引人犯罪的臉上。 現(xiàn)在要把自己搞生病好像有點(diǎn)來不及了,那她也只能裝病了。 偷偷瞄了一眼正洗臉的易榀。 抬手扶額,靠在了洗手臺邊。偏過頭掩唇咳了兩聲,故作虛弱道:“哎呀,頭好暈,我好像是生病了。易總,我得請個(gè)病假,今天的集訓(xùn)我恐怕去不了了。” 易榀抿唇看她,微微皺眉。 伸手摸她額頭。 池妙仁沒來得及躲,被他一手摁住了額頭。 易榀的注意力在掌心間,眉目逐漸舒展開,像是松了口氣。捂著她的額頭試過溫度后,他的手收了回去,繼續(xù)擰毛巾。 直接戳破了她的小心思:“別裝了,太假,一點(diǎn)都不像?!?/br> “……”明明就很像! 池妙仁很快有了新疑問:“我聽說你從來都不會參加這種集體活動的,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因?yàn)槟??!币组敛华q豫地接了話。 這話很容易讓人想歪,池妙仁愣了一下。 “因?yàn)橐粗??!币组患辈痪彽鼐娴溃皠e想開溜,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動歪心思開溜,就扣年終獎(jiǎng)?!?/br> “不是,這是為什么呀?”池妙仁覺得很奇怪,仔細(xì)回憶了一下,誠心請教:“我最近是有得罪過你嗎?” “有?!币组亍?/br> 誰允許她單方面決定用這種方式報(bào)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