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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首輔的心尖寵在線閱讀 - 第99節(jié)

第99節(jié)

    絲蘿給兩人倒了熱茶之后便退了出去。

    鐘柏祁又是擔(dān)憂又是氣憤;“我就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除了我和你爹?!?/br>
    “事情并非你所想,這畢竟是太后懿旨,若是抗旨,便會留下把柄?!?/br>
    “可要不是他招惹了王家那個小蹄子,又怎么會有如今這一出?”

    沐沉夕呷了口茶:“你這么說可就太冤枉他了。謝云訣可從未招惹過誰,他自小至今的桃花,可都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包括她自己。若非謝云訣與她兩情相悅,沐沉夕也看不出自己和那些癡纏他的女子有何區(qū)別。大概只是更加幸運罷了。

    鐘柏祁沉默良久,長嘆了口氣:“你現(xiàn)在怎么這般明事理?”

    “明事理不好么?”

    “不好?!彼站o了拳頭,“人總是吃盡了苦頭,才會開始明事理。吃得苦頭越多,便會被磨得愈發(fā)圓滑。若是以前的你,即便不把那小子揍得半死,也會當(dāng)即要求和離。可你現(xiàn)在,忍氣吞聲,委曲求全。實在是…”

    鐘柏祁說不下去,撇過了頭。

    沐沉夕不疾不徐地喝著茶:“若是苦頭吃了,卻連許多道理都不懂,那我不是白吃這些苦頭了么?”她勾起了嘴角,“何況王詩嫣之事,原本另有隱情?!?/br>
    “你覺得太后為什么要幫她?只是為了讓我不順心么?”

    鐘柏祁搖了搖頭:“這么說來,你是想將計就計?”

    沐沉夕笑了起來,只需要一個眼神,彼此便有了默契。鐘柏祁看著沐沉夕如此有主見的模樣,心下寬慰了不少。

    他從懷里掏出了一本書來:“話雖如此,但我還是那句話,男人沒幾個好東西。即便一開始知曉是作戲,難保不會假戲真做。你雖然懂兵法,可是對于深宅大院里面女人之間的勾心斗角還是不甚了解。這本書是我以畢生功力寫就,你拿去讀一讀,融會貫通。別讓后院起火!”

    沐沉夕嗤笑:“上次那本亂七八糟御女術(shù)害人不淺,這會兒又寫了什么幺蛾子?”

    “什么叫幺蛾子?這一本我化名在長安印了些冊子去賣,這都賣了幾千本了。如今一本難求,我這可是孤本。”

    沐沉夕嗤之以鼻,但為了不傷他面子,還是收下了。

    “對了,此事是不是風(fēng)裳告訴你的?”

    鐘柏祁眼神閃躲:“誰告訴我的無關(guān)緊要?!?/br>
    “我又不會拿她怎么樣,不過聽說她醉了酒,如今去了何處?”

    “在我府上呢。”

    “那就好?!便宄料︻D了頓,“她如今留在謝府不安全,不如讓她暫住在你府上,等此事了了再接她回來?”

    鐘柏祁拍著胸脯打了包票。

    而此時此刻,王詩嫣正站在窗口靜靜地看雪,手已經(jīng)包扎好了。她微微蹙起眉頭的模樣看起來楚楚可憐。整個人身形消瘦,薄唇輕輕抿著。

    忽然,一道身影一閃而過,落入了屋中。

    王詩嫣沒有回頭,只是看著光禿禿的院子詢問道:“境況如何?”

    “鐘柏祁拿了劍來,被沐沉夕攔下了。兩人去傾銘閣交談了一陣子,鐘柏祁怒氣沖沖出來,還揚言再也不管沐沉夕的事情了。沐沉夕與他叫罵了幾句,他便離去了。”

    王詩嫣嗤笑:“一群莽夫,上不了臺面?!?/br>
    “謝云訣果真是那女人的軟肋,涉及到他,便亂了陣腳。”

    “她一向如此,莽撞又沒什么腦子?!?/br>
    “即便如此,謝云訣喜歡她,早晚也會為了她將你趕走。若是沒了用處,太后那邊——”清淺冷聲提醒。

    王詩嫣轉(zhuǎn)過頭:“這才過了幾日,沐沉夕便亂了陣腳。一回兩回是小性子,時間久了,謝云訣定然受不了她那個脾氣,到時候……”

    “要盡快,太后可沒什么耐心?!?/br>
    “我心中有數(shù)?!?/br>
    沐沉夕得了鐘柏祁的書,閑來無事翻了翻。里面果真是集了當(dāng)世所有話本子里深宅大院勾心斗角之法的大成。

    鐘柏祁在此道上堪稱天縱奇才,居然把這些還寫成了一個故事。最可惡的是,沐沉夕看完才發(fā)現(xiàn),那才是第一卷。

    鐘柏祁還把結(jié)局卡在了關(guān)鍵節(jié)點上,那不受寵的正妻好不容易懷有了身孕,男主卻納了小妾。下面寫著,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沐沉夕氣得一把將書冊摔在了書桌上,嚇了叮嚀一跳。

    她正要詢問沐沉夕發(fā)生了何事,外面絲蘿匆匆跑了進來,氣喘吁吁道:“夫人,長公主殿下來了?!?/br>
    沐沉夕頓時一陣頭痛,鐘柏祁才走沒幾天,這會兒長公主又來了。還好謝云訣今日去朝中處理政務(wù),晚上才回來。

    她原是要出門迎接,可剛掀開門簾,長公主已經(jīng)立在了院子里,一臉擔(dān)憂地瞧著她。沐沉夕露出了笑容,盈盈施禮。

    長公主上前一步扶住了她,隨她一同進了屋。

    “這大雪剛停,路上滑,長公主殿下怎么就來了我這里?”

    “過來看看你。”長公主甫一落座,便抬了抬手。身后的幾個小宮女便捧來了兩只匣子。

    沐沉夕嗔怪道:“來就來吧,還要帶什么禮物。應(yīng)當(dāng)是我去公主府給您請安才是?!?/br>
    “你這除夕宴上都暈了過去,自然是該在家中好生休養(yǎng)。這新年頭月的,過個春節(jié),到處都在宴飲。還是你們謝府好,謝云訣向來難請得動,順帶著將想要邀約你的那些宴飲也都推了?!?/br>
    “我其實無妨?!?/br>
    長公主聞言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別裝了,孤知道你心里難過。雖然往日里說著你若是覺得委屈便和離,可事情真的發(fā)生了,也不是和離便能解決的。這男人啊,換了誰都一樣。比較一下,從爛桃子里挑個不那么爛的便罷了。”

    沐沉夕也不好向長公主解釋自己目前的打算,太后雖不是長公主的生母,但她也得喚她一聲母后。

    “道理我是知道的。以前說過的那些話,都是年少無知罷了。男人納妾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何況阿訣待我很好……”

    她越是大度,長公主便越是心疼。她握著她的手緊了緊:“這些話騙騙旁人便罷了,在孤面前不必多說。王氏雖入了謝府,可你要記住,你是這家的女主人。她活得好不好,能活多久,都是你說了算?!?/br>
    長公主說著打開了盒子,里面琳瑯滿目全是小藥瓶。

    沐沉夕不解地瞧著她:“這些是——”

    長公主一瓶瓶取出來,一邊道:“這瓶能讓她變成啞巴,這個涂在眼睛上能讓她變成瞎子。這個可以讓她生爛瘡,這幾瓶每次加一滴可以讓她無法有孕……”

    沐沉夕看得目瞪口呆,敢情這一盒子全是毒藥?!

    她方才看鐘柏祁的書時,心下還忍不住犯嘀咕。這不受寵的正妻總是遭人陷害,一個小小的宅院里,居然那么多人懂使毒。這實在是不合常理,而且天底下哪里來那么多毒藥?

    可此時此刻,她止不住感慨,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只是長公主這藥備得也太齊全了一些!仿佛就是照著書里面調(diào)配出來的。

    沐沉夕的臉皮抽動了幾下:“這…這會不會多此一舉?”

    長公主拍了拍她的手:“知道你心善,下不去手。這事兒交給珠珠去辦,我看那丫頭挺機靈的?!?/br>
    “還是免了吧。左不過是個妾室,我若是不喜歡,找個牙婆賣了都行。”

    長公主沉聲道:“你還是太天真了!這無論是大戶人家還是宮中,只要是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便多。而且男人的心總是易變,你能保證她哪天不會越過了你去?寵妾滅妻之事又不是沒有發(fā)生過。更何況,你不害她,她還來害你呢!”

    沐沉夕越聽越覺得耳熟,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一卷書上。長公主也循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第89章 面基

    她看到了那卷書, 起身走過去撿起來瞧了一眼。

    沐沉夕老臉一紅,正要搶過來藏起來。畢竟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在看這樣不正經(jīng)的書,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長公主翻了翻, 忽然兩眼放光:“這——這書竟然是全卷!”

    “全卷?書不是還沒寫完么?”

    “是啊。這書是木白先生最新力作,第一卷出了上下兩部。我才看了上部, 正寫到二水進了言府,一直不受夫君寵愛。好不容易經(jīng)歷了波折, 夫君對她動了心, 便戛然而止了。”

    沐沉夕暗自咋舌,沒想到鐘柏祁在此事上如此缺德。一卷書不僅分了上下,斷的地方也如此刁鉆, 讓人抓心撓肺想看下去。

    長公主一臉欣慰地瞧著沐沉夕:“我還當(dāng)你傻, 原來你早就開始做準(zhǔn)備了?!?/br>
    “不…不是…”

    “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遍L公主掩唇笑道, “這長安城里的姑娘就人手一本, 便是要學(xué)學(xué)這出嫁之后的生存之道。你看我這備下的毒藥便是為此做準(zhǔn)備的?!?/br>
    怪不得這些毒藥跟書里如出一轍, 沐沉夕還以為是自己孤陋寡聞。

    “可我總覺得這書寫得有些問題?!?/br>
    “哦?哪里有問題?”長公主冷了臉來,有些不悅。

    “這書像是并未出嫁的人寫的,他根本不了解成婚后的生活,女子受困于女訓(xùn)女則, 若是真依照他寫的去做,早就犯了七出之條。其次,真實的爭斗書中所寫要殘酷得多,往往妾室才更慘一些。畢竟正妻可以隨意處置妾室,只要找到合理的理由, 尋常不會受什么氣。再者——”

    長公主打斷了她的話:“孤看是你不懂。你見識得太少,而且還遇上了謝云訣。他自然不必常人,可終究也是個凡人。若想不吃那么多的虧,還是得學(xué)一學(xué)。這書寫得很好!一定是一位有大智慧的女子所寫!她雖然化名木白先生,可孤知道,她一定是個女人!唯有女人才能如此了解女人?!?/br>
    沐沉夕腦子里浮現(xiàn)出了鐘柏祁的模樣,他提著百十來斤重的大刀上戰(zhàn)場的時候,誰能想到背地里在寫這勞什子書?而且還毒害了這么多女子。

    她甚至懷疑,長安城的高門大院里,十之八九府邸里的爭斗都是因為她們看了這些書在有樣學(xué)樣。

    “不過話說回來,你從何處得來的下部?”

    沐沉夕思忖了片刻,決定讓長公主看清楚這本書的真面目,免得受到荼毒:“我認識寫書的人?!?/br>
    “你認識木白先生?!”

    “是…是啊?!便宄料Ρ婚L公主忽然的興奮嚇了一跳,“要不改日我安排你們見上一面?”

    長公主有些羞澀:“她——肯么?”

    “肯,一百個心甘情愿?!?/br>
    “那…那好吧。我近來都閑著,你若是約好了時間便來知會我?!?/br>
    沐沉夕目送著長公主離去,回頭才瞥見桌上那一盒子的毒藥。正要收起來,謝云訣便回來了。

    他瞧了眼桌上一盒子的藥,不解道:“府上有老鼠?怎么買了這么些藥?”

    沐沉夕將方才長公主到來的事情說了一通,謝云訣忍俊不禁:“那本奇書,我也有幸拜讀。原來竟是鐘將軍的大作,失敬了?!?/br>
    “你怎么也看過?”

    “只是有所耳聞,慕名拜讀?!?/br>
    沐沉夕咋舌道:“你以前不是最不屑這些,還說是玩物喪志,怎么如今也一起墮落了?若是夫子知曉,怕是胡子都要氣得豎起來?!?/br>
    謝云訣回想起太學(xué)時候那位夫子,著實有些同情他。沐沉夕入太學(xué)時,正是她最叛逆的時期,桀驁不馴,不喜束縛。

    分明是陛下讓她女扮男裝去學(xué)規(guī)矩,可交到夫子手里之后,規(guī)矩沒學(xué)會,帶壞了一大群貴胄子弟。

    夫子成日里吹胡子瞪眼,卻無能為力。他唯一的慰藉便是謝云訣,教出這樣的學(xué)生來,是他一生最值得驕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