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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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客戶:怎么樣?感人么? 許央央:你確定要給你女朋友看么?我覺得效果可能有些微妙。 客戶:是嘛?看不出我用情至深? 許央央:不大看的出來。 客戶:沮喪, 不過你翻翻我的日記,后面應該還記了些什么,我記不清了, 如果有提到什么地址, 你就去幫我找找看。 許央央:呵呵。 客戶:我真的很愛我女朋友, 你別不信。 許央央:這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 而是你還要麻煩我的問題,心里沒點數(shù) “叮咚”客戶已購買血中書一件。 許央央:喂。 客戶:夠不夠誠意? 許央央:你別這樣, 我知道你愛你女朋友了,你別這樣。 客戶:沒事,區(qū)區(qū)幾枚點數(shù),并不能阻攔我的愛。 許央央:我去我去,你申請退貨。 客戶:不用老板, 這是報酬。 許央央:那你也不能拿點數(shù)開玩笑,你申請退貨, 不然我不去了。 客戶:噗,老板,你還真是善良的可愛。 許央央:滾蛋。 許央央從奶奶那里出來,一邊碎碎念, 一邊打了車, 往日記里提到的地方去,那還是個熟悉的地方,重陽河。 女朋友不在的第200天,想她。 月亮也像, 小籠包也像, 盤子也像,最近越來越不像話, 上廁所的時候,覺得馬桶圈也像。 許央央:…… 不過這人分手后200天了,居然還這么想念自己的女朋友,用情是有些深吶。 最近很喜歡來河邊,我總想起她靠在我肩膀的樣子,原來一伸手,就可以觸碰到她的臉蛋,現(xiàn)在只有空蕩蕩的空氣,和一些放不下前生的孤魂野鬼,有一只待了太久,我甚至和他成了朋友,我掏出女朋友的照片給他看,也不知道他是否能看到。 許央央一愣,這人是個風水師? 今晚夜色很好,我就不哭了。 哎,還是食言了。 要出任務了,如果能活著回來…… 我就把杉菜和道明寺的結(jié)局給看了。 許央央:…… 室友說,男人得有錢,沒錢就沒妹子,我覺得他有時候在放屁,可這句略微有些道理。 我開始瘋狂接任務。 有時候挺輕松,有時候差點死掉,不過我想,如果再遇到她時,我變得更優(yōu)秀,她會不會多看我一眼? 桌上的表白信封比往年更多,女孩一年比一年大膽。 我有女朋友了,我說。 說出來的時候我很高興,像是她真的在我身邊一樣,可事后想想又很難過。 手臂骨折、肋骨斷掉,甚至流血窒息的時候都不覺得疼,可一想到她卻疼的想哭。 人真是很奇怪。 今天差點回不來。 場景居然是回憶牢籠,我看見她坐在那里,沖我笑的時候,我是真的不想走了,跟她一起待在這兒也挺好。 算了,我的武力值不允許我這么任性。 許央央剛醞釀出的情緒又因他一句話破了,這人太有趣了。 我今天買房了。 人家都說女孩子要嫁給有房子的男人,我現(xiàn)在有房子了,她什么時候來呢? 我要給她留一間臥室,她不來,我就一直等她。 不對哦,她應該要跟我住一間。 想想真的好甜蜜。 哎,有點想哭。 室友說,人家說不定都結(jié)婚生子了,你苦哈哈的在這兒等,不是傻么? 你說的不對哦,我沒有苦哈哈的等,我只是在想她,我沒辦法不想她,她不在的每一天我都想她,我也不知道要想多久,就想到不想為止吧。 日記到這里結(jié)束了,許央央有些感慨,這人有點感人啊。 手機開始震動。 客戶:老板,找到什么沒? 許央央:沒有啊,重陽河來了,但沒什么線索,不過日記里提到你買房了? 客戶:對啊,忘記告訴你了。 許央央:是不是要我去房子里看看? 客戶:老板你還真是善解人意,地址是這里。 客戶打出一串地址在窗口,許央央一看,愣了,這不是她住的小區(qū)么?這客戶跟他們一個小區(qū)? 許央央打車回了小重山,走進小區(qū)后,客戶來了訊息。 客戶:8棟4樓哦。 許央央便往8棟走,走了兩步愣住了,8棟4樓不是她家嘛?這客戶在耍她玩么?正要生氣的質(zhì)問,卻忽然看見有人走進來。 夕陽染透了半個天空,半金半橘的天空像烤了一半的棉花糖,又松軟又甜蜜。 男人穿著淺藍色條紋的襯衫,套了件寬松的灰色毛衣,一張俊顏沾染了暖色,那雙深邃又迷人的黑色眼眸凝著夕陽的橘色和笑意,瀟灑又溫柔的站在她身后。 許央央愣了。 看看手中日記,再看看男人,腦子里仿佛有什么炸開了。 手機又一震。 客戶:不謝,我叫蘇未。 許央央愣了片刻,眼圈有一點紅,她猛然撲進司南懷里,說:“你怎么才回來,我想死你了?!?/br> 司南被她撲的措手不及,不明白女朋友又怎么了,但懷里軟軟糯糯的,他心情自然更好呀。 司南稍一用力,將女朋友打橫抱起來,打開電梯門。 許央央把臉窩進他懷里,低低的說:“對不起。” 司南覺得今天女朋友乖巧的異常,問:“你做錯了什么?” 許央央:“我那時候心情不好,換了號碼跑出國待了段時間。” 司南沉默了一下,笑了,說:“怎么忽然說起這個?!?/br> 許央央抬頭看著男朋友的眼睛,認真的說:“讓你久等了?!?/br> 電梯“叮”的一聲停了,門緩緩打開,司南抱著許央央坐在沙發(fā)上,說:“那你好好補償我好了?!?/br> 許央央看著男朋友那赤裸裸的意圖,害羞的把臉埋進他的胸口,輕輕“嗯”了一聲。 司南一頓,問:“你剛才嗯了?” 許央央面紅耳赤,渾身發(fā)燙,又蚊子一般的“嗯”了一聲。 司南把躲在胸口的小臉蛋拽出來,親了親,說:“我要看兔子舞?!?/br> 許央央炸了。 片刻后。 許央央忍不住拽拽上面短短的黑色吊帶,一雙兔耳朵鬼鬼祟祟的從門框背后探出來,左右晃晃,既性感又可愛。 司南坐在沙發(fā)上,眼睛發(fā)亮,忽然又有些氣悶,說:“傅聽弦居然第一個看到。” 許央央紅透了臉,怎么都沒辦法走出門檻,縮在房間里,只露出兩只眼睛。 司南等不及,朝她走過去,抬手捏住她的兔耳朵,說:“算了,下次再跳吧?!?/br> 許央央以為得救了,正要松一口氣,卻被他冷不丁靠近,咬著耳垂道:“我覺得尾巴更可愛。” 許央央仿佛被電了一樣,害羞的說不出話,司南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扔到軟綿綿的床上,人緊跟著壓上來。他伸出手,握住她短短的尾巴,看著她微微張開的紅唇,問:“小兔子,你緊張么?” 小兔子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努力的點點頭。 司南卻笑道:“緊張也不會放過你了,自己調(diào)節(jié)吧?!?/br> 小兔子身上的皮膚也紅透了,她緊張又害羞的揪著床單,忽然想起什么,問:“我的臉圓么?” 司南一愣,不明白她在問什么。 “我的臉像圓月亮?” “像小籠包?” “像馬桶圈?” 司南抿唇笑了,不打算回答,直接將她的雙手摁在頭頂,低頭吻下去,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 第二天許央央沒能下的了床。 第三天就是元旦,新的一年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