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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要以身相許?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韓家二郎一聽忙說道:“那就不客氣了。”,這話說出來的感覺就是,上來一盤菜,讓對方先吃的意思。

    韓家二郎帶著人迎上去,直接沖那西夏主將的面門,西夏將士勇猛,然而在今天眼花繚亂的沖擊之中,早就亂了陣腳,此刻又被韓老將軍心目中最為出色的韓家二郎給迎面痛擊。

    趙瀾為韓二郎挑開那些護衛(wèi),她還有空為韓二郎喝彩。甚至對著那個主將說:“你真是識相,知道我著急著回去生孩子,把靈州就這么乖乖地給交出來了,也不好好守守?。俊?/br>
    這不是屁話嗎?投石機,把城樓燒了砸了,□□把人大門都炸了,還守個屁?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了。

    生擒了那靈州守將,韓家二郎問她:“方才那個滿是煙塵的是什么東西?”

    “一窩蜂!”所謂一窩蜂出現(xiàn)在她前世明朝初期,組合型的火箭筒,三十二支帶著穿天猴的火箭被點燃,用來對付騎兵,那是絕佳的好東西,明成祖的北軍吃了很大的虧。

    靈州城算是西夏最為富裕的城池,要深入西夏腹地,補給最為重要,靈州速戰(zhàn)速決,連城里的百姓都沒有反應過來,周軍已經(jīng)進入城內(nèi),圍城時間短,并未消耗城中的糧食,周軍也算是賺了個盤滿缽滿。

    靈州淪陷,饒是如此,西夏在朝中,還是認為要優(yōu)先抗擊金軍,派出了最強悍的軍隊去對付御駕親征的完顏兀著。對她這里這是派出了一位年輕將領過來,兵馬也差了很多。趙瀾有些失落,這不是看不起人嗎?人家是皇帝御駕親征,她好歹也是皇后,怎么能這么不給面子?一場伏擊下來,把這個孩子給干的七零八落,逃了回去。指望他能回去好好給她搬個像樣點的對手過來,要不然……

    西夏也是東南與大周接壤的城池富,而西北的地界貧,知道趙瀾尿性的完顏兀著心里著急,大周的將軍受教化甚深,唯獨這個娘們打起仗來跟她的人一樣不要臉不要皮,她的軍隊過境,燒殺不太做,但是搶劫這件事情,干地比他可干凈利落。

    眼見著南方的幾個城池都被她掃過一遍。從冰雪消融的初春,到蟬鳴聲聲的盛夏,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紅葉滿山的秋天,趙瀾已經(jīng)帶著軍隊在西夏肆虐了整個半年,西夏最最讓她垂涎的不是銀州、靈州,也不是產(chǎn)鹽的鹽州而是整條的河西走廊,是通往西域的通道,這一塊,一定要拿下,才能切斷關外游牧民族的統(tǒng)一,才能為中原帶來長治久安,更是打開被截斷的絲綢之路,雖然大周如今已經(jīng)有南方港口進行海外貿(mào)易,但是歐亞之間的聯(lián)系不能斷,所以她要建立軍隊的信心,信心,信心!

    柴徵在御書房之內(nèi),聽著劉昔的匯報,蒙格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三個部落,并且開始密謀準備起事,而且蒙格心中也漸漸有了其他的想法,他跟朵雅之間,有了分歧,而且是很大的分歧。任何一個強大的北方國家都不是大周所愿意看到的。

    柴徵說道:“繼續(xù)幫他,讓他準時起兵?!?/br>
    第113章

    柴徵反復地看著趙瀾給他的信, 一直覺得這家伙沒心沒肺,她雖然口口聲聲說愛自己,可是到底有多愛,他總是心里沒有個底,也不知道會不會哪一天,不當心觸及她那深不可測,稀奇古怪的想法,她斷然離開他。

    最近幾次的信卻讓他心里越發(fā)高興起來,她的信里除了各種對局勢的判斷之外,多了很多思念之情, 甚至還神神叨叨讓他開始不要沾酒,說喝酒對要孩子不好, 她開始考慮跟自己要孩子了?柴徵不知道為什么喝酒會對孩子不好, 她說不喝就不喝,也就戒了酒, 只說最近事情太多不敢喝酒,免得誤事。

    性格溫和又恬淡,自然也沒有人橫豎勸著。跟自家老丈人商量之后, 開始排兵布陣。只要自家娘子與完顏兀著在西夏京城會師, 就可以開始奪取十六州了。

    趙瀾到達西夏京城, 兵臨城下,她只帶來了三萬騎兵,對于號稱有二十萬重兵防守的京城來說,確實不夠看。但是她手里的火器, 卻是讓西夏緊張了起來,西夏皇室緊張地連京城都不要了,匆匆忙忙地扔下了都城,跑了。

    趙瀾卻也不追,她炸開了西夏的京城的城門,帶著三萬騎兵,將西夏都城各處庫銀全部洗劫一空,再次重申非有必要,不準殘殺老弱,不準侮辱婦人,不準洗劫平民,帶不走的東西不準毀壞。凡有違令者,殺無赦!

    趙瀾看著浩浩蕩蕩的車隊在自家的軍隊護送之下,送回大周境內(nèi),她繼續(xù)帶著兵馬駐扎在西夏都城之外,西夏的城門已經(jīng)被炸之后,被拆卸地一干二凈。

    自家那群扒皮的官兵,連城門上的銅釘也不放過,全然扒拉了去,好歹不是趙家軍一家,大家聯(lián)合的,給自己一點點面子都不留,比她還不要臉。

    手里拿著白開水,跟手下的將官喝著酒,心里卻是記掛著柴徵的來信,他回信一直積極,每一次都寫滿滿當當?shù)暮脦讖埣?。越是出來久了,就越是思念他。想念他貼著自己身體摟著的溫暖懷抱。趙瀾不禁有些想要發(fā)笑,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會兒女情長來。

    趙瀾生性外向,與人笑談不拘小節(jié),酒桌上沒有人會避諱有女人在場,是不是有些話不能說。老糙爺們,說起話來,免得不得總要走下三路,男男女女的事情放在嘴里,一說開,反正趙瀾比他們還能說。

    “你們不知道,那劉三兒真是個缺心眼兒,什么樣的女人不能睡去睡個花柳的,現(xiàn)在好了,也得了花柳病,看他回去怎么跟他媳婦交代?”

    “元帥,也是您不好,一定不許搶人女人,你看那些別的劉三不管不顧地去睡那種女人?!?/br>
    “有年年檢查的營妓不去睡,非得去睡野雞,是他自己去尋死。我管過你們睡女人嗎?”趙瀾罵道:“你們不能把自己弄成牲口?!?/br>
    “說起花柳?。 崩罴霓D(zhuǎn)頭看向趙瀾道:“元帥,你倒是說說,你怎么就能得花柳死的。”

    “滾你媽的!老子啥時候得花柳了?不過是找個借口死遁罷了。”趙瀾罵道。

    “死遁,您不會死的光彩些,弄個花柳,咱都吃驚地差點把下巴都掉了?!币粋€兄弟這么說。

    韓二郎,還是親自陪著趙喜趙樂將蘇熠輝燒了的,這幾個月的相處已經(jīng),加上她本來就是個自來熟的,所以早就兄弟相稱關系好地差一點去□□。

    問她:“我看你滿臉的紅疙瘩,爛成了那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活著么,自然都是假的?!壁w瀾呵呵一笑道:“那不過是易容之術而已。哦,對著完顏兀著那貨,這次折損了不少兵將,嵬名涉不愧是西夏第一名將,把完顏兀著給殺成那樣,也算是個人物。”

    “可惜,嵬名涉到底兵馬上差了,把完顏兀著給激怒了,屠城了,聽說血流成河?!表n二將軍說道。

    趙瀾嘆了一口氣道:“他一直這樣,當初坑殺遼國十五萬降軍,弄得浠水河夜里鬼火到處飄,到了陰天鬼哭狼嚎地?!?/br>
    “元帥,咱們先進了皇宮,又出來,是在等完顏兀著嗎?說好是西夏攻打下來之后,給他的嗎?”

    “來西夏,其一是收回銀州、靈州一代,這一點毋庸置疑,還有就是過來撈一票。等撈完了,咱們也可以回去了。我也不算全然在等完顏兀著,我還在等西夏的人過來議和?!壁w瀾笑地有點陰惻惻。

    “您這是要兩頭吃?”

    “沒錯!咱們只管自己的利益,只要草原亂了起來,咱們才有時間休養(yǎng)生息?!壁w瀾剛剛說完,就有人進來稟報說道:“元帥,西夏野利相國求見。”

    “請他去中軍帳中寬坐,我馬上過去?!壁w瀾說道:“你們幾個慢慢吃,我去看看還有什么可以撈的!”

    趙瀾走入帳子,見一個約莫五十多歲的西夏男子,穿著黑色長袍,站在那里??匆娳w瀾進來,立馬彎腰行禮叫道:“趙皇后?!?/br>
    “野利相國!”趙瀾示意他坐下。

    “我奉了我們太后的旨意想和皇后談談,大周能否與大夏議和?”野利西塔說道

    趙瀾看向他,狀似為難地說道:“這是我們跟金國達成的協(xié)議,這個事情比較難辦。”

    野利西塔對著趙瀾說道:“皇后想要什么樣的條件呢?”

    趙瀾依舊扯,什么不能背信棄義,什么要遵守規(guī)矩,反正就是在那里扯淡。

    野利聽下來,談不出結(jié)果,他心里著急道:“太后說了,割地,賠款都可以談?!?/br>
    趙瀾這才笑著說道:“我要整個河西一條通道,你們肯給嗎?”

    野利西塔吃了一驚,沒想到周國這位皇后獅子大開口道:“怎么可能大夏的大半國土豈不是落入你們的手里?!?/br>
    趙瀾挑眉道:“那怎么辦?你知道大周需要跟西域通商,但是你們關閉了我們通往西域的大門。雖然如今海上貿(mào)易也不錯,但是這條路還是進入西域最近的路?!?/br>
    “如果是您這里要通商,那也可以商量。但是您要那么大片的國土,這個不是要滅了西夏嗎?”

    “難道我們不是想要滅西夏嗎?”趙瀾笑看著他。

    野利西塔說道:“滅了大夏對周國有什么好處?金國給你們什么允諾?我們可以給出更好的?!?/br>
    “可我們陛下已經(jīng)跟金國國主商量好了,這個時候若是背信棄義,不太好吧?”

    “只要皇后愿意以皇后在大周的地位,定然能為整件事情起到作用。若是讓金國在草原一家獨大,對大周也沒什么好處,對吧?”野利西塔心里對趙瀾恨得牙癢癢,實在沒辦法。

    趙瀾笑著說道:“行,等我寫信請示我們官家,看看他的意思。不過你們最好也準備好,看看給大周奉上什么樣的東西,否則我情愿執(zhí)行與金國達成的協(xié)議?!?/br>
    野利西塔說道:“如此,我們等待皇后的消息?!?/br>
    “另外可以告訴你們太后,我有辦法讓金國撤軍?!?/br>
    “皇后能讓金國撤軍?”野利眼前一亮,“不知道要如何讓金國撤軍?”

    “這個事情,你們做不到。如果知道的人多了,興許我也做不到了。反正一句話,看看你們能拿出什么東西來,拿出的東西要是有看頭,咱們就把你們留下,要是沒看頭,我就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我以大周的利益為先?!壁w瀾笑著說道。

    “我們?nèi)绾涡拍f的呢?”

    “很簡單,如果金國不撤軍,我和他們聯(lián)合,那么你們就會亡國,也無所謂信不信我。所以你現(xiàn)在只有信我一條,就看你送上的東西夠不夠我心動了。”趙瀾說道。

    “容我向我們太后娘娘請示?!?/br>
    “我只能給你兩天的時間,完顏兀著一到,我可沒辦法再和你們私下商談?!壁w瀾笑著說道。

    趙瀾又等了一日,還是沒見柴徵的信,心里不免嘀咕,弄得內(nèi)分泌都快紊亂了,脾氣略微有點燥,畢竟自家男人從來都是準時地很,不免想到會不會家里有什么事情,他出了什么事情,會不會頭疼腦熱,生病了。

    念夏拿來一串馬□□葡萄,趙瀾一顆一顆塞進嘴里,念叨著:“夏兒,你說你家姑爺,到底干啥去了?怎么信都不準時回?”

    “哎呦,姑娘,您居然犯起了相思病,這都已經(jīng)離開了大半年了,你才犯病,這病起地也太慢了?!?/br>
    “死丫頭,他要是準時來信了,我也就不記掛了?!庇洅爝€是記掛的,反正就是想男人了唄,她一個已婚婦女想自己的男人,天經(jīng)地義。

    西夏的那位丞相按照約定時間,再次來訪,跟趙瀾商量,西夏給出了四個州,而且都是和大周接壤的州府,趙瀾笑了笑道:“我還要這里!”她指向地圖,并且說:“以后這里開放邊貿(mào),如何?”

    野利西塔冷著臉道:“皇后不覺得,這樣是要了我國的半壁江山?”

    “那也總比亡國的好!你們太后一定已經(jīng)給了你權力同意。以后你們作為大周的藩屬國,每年給大周進貢,這些你都得答應?!?/br>
    “那你要想辦法把金國的軍隊給我們趕走!”

    “野利相國,我只能將他們的大部隊抽走,但是你們能不能奪回失地,這是你們的事情,即便我?guī)湍銈儕Z下來,你們敢讓我奪嗎?”趙瀾吊兒郎當?shù)膽B(tài)度說著舉足輕重的話,完顏兀著一路過關斬將,西夏的幾員大將盡數(shù)折損在他的手里,嵬名涉一死,他們還有什么人?

    “人總是會有的,前提是你們的國還在!”趙瀾笑著說道。

    野利西塔低頭說道:“但愿皇后不食言!”

    “我不食言,你們也別想食言。”趙瀾笑著說道:“你去拿你們太后的親筆,這個主我做了!”

    一個統(tǒng)一的北方對于大周而言當然不是什么好事,只有北方割據(jù),才能不對大周構(gòu)成有效威脅,趙瀾等待著完顏兀著的到來。

    第114章

    天氣已經(jīng)入秋, 胡楊樹開始招搖著橙黃的葉子,中午的天氣有些干熱,趙瀾撲騰進了這一條清澈的河水里,游了兩個來回,渾身舒坦。

    念夏和思秋坐在岸上,身邊是一叢灌木,上面結(jié)滿了黃澄澄的小果子,念夏有一搭沒一搭地采了果子遞給思秋,兩個丫頭邊聊邊看自家姑娘在河里撲騰,念夏說道:“秋兒, 我打算等回去了,就出府了。你怎么個想法?”

    思秋看向念夏, 驚訝地說道:“我沒想過, 以前總想著要跟著姑娘,跟她去江南。現(xiàn)在姑娘有了姑爺。要不進宮服侍?”

    念夏看著河里猛扎下去的趙瀾說道:“恐怕姑娘也不會這么想, 她還是希望咱們能過自己想要的日子吧?”

    “姐,咱們幾個里,你最有主意。你倒是說說, 咱以后怎么辦?”思秋說道:“我是家生子, 老子和娘都在趙家, 恐怕脫不開進宮服侍姑娘的。”

    “我想開個脂粉鋪子,這些年跟著姑娘易容,這一手學地不錯。”念夏說道:“其實你等下問問姑娘,我覺得咱們四個倒是一起做這個, 以后姑娘若是肯帶帶咱們,生意能做大也未可知?!?/br>
    姐妹倆正在商量未來的路,聽見后邊一陣靴子聲,趙瀾的護衛(wèi)們大叫道:“見過金國國主!”

    念夏連忙對著還在河里歡騰的趙瀾吼道:“娘娘,金國國主到了!”

    趙瀾浮出水面,看到完顏兀著已經(jīng)站在了岸上,趙瀾往岸邊游過去,卻不料,完顏兀著已經(jīng)拉開的他的衣衫,露出了毛絨絨的胸膛,還有包扎著的左臂,他邊說:“趙瀾,剛好,咱們來一次鴛鴦戲水如何?”

    眼見著他脫了靴子,繼續(xù)脫褲子,被趙瀾的護衛(wèi)阻止道:“國主,不得對我家娘娘無禮!”

    “我今兒不僅要對她無禮,我今兒還要睡了她,你們能耐我何?”說著大吼一聲將人推到在地,幾個護衛(wèi)一看不對,立馬拔刀相迎,完顏兀著跟來的人也要過來,卻被他說道:“這點子人,兩下就撩了!”

    念夏和思秋嚴陣以待,要上前,卻被完顏兀著道:“辦了你們主子,再辦你們!”

    趙瀾走上岸來渾身濕漉漉,站來那里,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道:“你特么要辦誰?”

    “趙瀾,今兒咱倆成就了好事如何?”完顏兀著看向趙瀾,自從知道這是個娘們,對她的感覺和對之前小蘇的感覺完全不同,現(xiàn)在見她渾身濕透地站在自己面前,更是心頭一緊,腦子里都是傳言中趙瀾與柴徵在院子里親嘴的想象。這些日子一路征戰(zhàn)過來,對沿途的西夏女人,睡起來也索然乏味。

    “你特么公狗發(fā)情了?”趙瀾冷哼道,“我不知道你對我,這樣糾纏不休算是個什么事兒?對你真沒好處。”。

    完顏兀著冷冷地笑了一聲,問她:“你就是這么看我的?我對你這么些年的情意,你全然沒有放在心上?也好,那我就發(fā)一次情?!彼仙舷孪麓蛄苛艘驗橐律辣M濕,身材纖毫畢現(xiàn)的趙瀾道:“柴徵那個沒用的東西,到現(xiàn)在都沒讓你懷上他的種。我包管你一次就中。讓你見識真正的男人是怎么樣兒的!”

    念夏拿了披風過來要給趙瀾,趙瀾擺擺手,道:“又不是沒穿衣服,不用!”

    “我比你那個沒用的男人強了不知道多少倍,你卻一再地拒絕我?!蓖觐佖V徊揭徊降赝w瀾那里走過去,自己從知道她是個女人的一瞬間內(nèi)心的狂喜,知道她和柴徵攪和在一起的妒忌,一次次被她拒絕后的憤恨,又一次次地假裝大度,他這一次用了這個計,將她引入了西夏,以為可以和她早早成就好事,她卻還是那樣狡猾,進攻一個城池,搶完就跑,等他趕到,再次占領那個城市,她已經(jīng)跑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大半年都沒有和她有過一次碰面,越是碰不上,越是心頭難耐渴望。

    這一次總算能夠會師,也不得不會師,畢竟這是西夏的京城,但是西夏的京城也已經(jīng)被她攻破,如果這一次再不能拿下她,他這次在西夏折損的兵力就太多,恐怕也不得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