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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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吹噓道:“自然認得,那蘇熠輝一身白袍,在戰(zhàn)場上,那絕對能與三國的呂奉先媲美。不過,他也有個弱點?!?/br> “什么弱點?” “他練金鐘罩鐵布衫這等外家橫練的功夫。他的命門,就是他的兩顆蛋,只要掐爆掉他的蛋,就能破她的功夫。” 聽到這里柴徵臉都綠了,他開始為蘇熠輝蛋疼,但是蘇熠輝有個問題,她沒有蛋,怎么疼? 蘇熠輝一聲驚異地說道:“是嗎?可我看見蘇熠輝在這場里,你怎么不跟他打個招呼去?順便找個機會把他的蛋給爆了。” “蘇熠輝?。俊蹦侨梭@訝地看著她。 蘇熠輝三個字一出來,那一桌的人全變色了,同桌的全是戴壇的親眷,所以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對啊,他就在這宴席之內(nèi)?!碧K熠輝說得言辭鑿鑿。 “在哪里?”那人狐疑看著她。 只見戴壇挨桌敬酒,往這邊過來,那人對著戴壇說道:“將軍,此人說蘇熠輝在宴席中。” “胡說,蘇熠輝已經(jīng)死了,這件事是陛下身邊的幾位親口說的,怎么可能在這里?” “怎么不在這里???”蘇熠輝冷笑道,戴壇這才看向蘇熠輝,看著原本掛著笑容的那張年輕的陌生的臉,一下子臉色冷凝了起來,即便還是掛著笑容,卻笑地讓人頭皮發(fā)麻,身上的雞皮疙瘩冒起,作為一個軍人的直覺,這個年輕人恐怕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戴壇不得不挪動腳步走過來說:“看著眼生,不知道你是?” 柴徵站起來,蘇熠輝對著戴壇道:“戴將軍幸會!” “你是?” “難道你還要我說?”蘇熠輝大笑說道,說著將柴徵護到了身后。她的這個動作,讓人想起了,有人說她帶著周國的太子跳崖了。 那戴壇臉色突變問道:“蘇熠輝?” “我給了那么多提示,你們居然才猜出來。不行??!”蘇熠輝說道:“原本聽說戴將軍娶如夫人,我也來慶賀一二,沒想到來這里,居然大家都來談?wù)撐?。難道我比你那小妾還要吸引人?!?/br> 旁人要是說這樣的話,定然被人呸一口,但是蘇熠輝的姿容,確實,即便是此刻殺氣騰騰,卻依然俊俏地很,但見她笑地狂放囂張。 柴徵無語,她一個堂堂的殺將,拿自己跟個小妾比,不過看情形,她說要搞一把大的,看來是時候了,他摸著懷里,蘇熠輝給他的匕首,進來之前的囑咐:“跟著我,管好自己!該跑的時候隨時準備走人?!?/br> 戴壇的心狂跳,蘇熠輝的大名,金國將領(lǐng)中誰人不知?蘇熠輝邊笑,伸腳踹翻了桌子,滿桌的酒菜盤子落地,聲音奇大,那一桌的客人連滾帶爬的走開,也引起了在場人的驚慌失色,他們還沒有完全反應(yīng)過來。 蘇熠輝拿起一支筷子當成了暗器,往戴壇喉嚨里飛去,戴壇也是個能人,用酒杯擋,不過蘇熠輝的勁兒,要人死,哪里會給他活路,筷子插碎了酒杯,扎進了戴壇的喉嚨,一個成名的將軍,就被這么一招斃命,這樣的動作太駭人,主人轉(zhuǎn)瞬被殺。 整個宅子里,不是戴壇軍中的好友,就是他想要顯擺的親眷,此刻看見這樣的場面軍中的好友,還能鎮(zhèn)定些,那些親眷已經(jīng)哭爹叫娘了。 蘇熠輝一把扣住后面那一桌剛才談?wù)撍呐笥?,順便把柴徵護在身后道:“來,咱倆認識認識!要爆我蛋是吧?我先爆你的頭。”說著拳頭已經(jīng)打過去,又是結(jié)果了一人,蘇熠輝眼見有人拿刀過來砍,蘇熠輝對著柴徵說道:“試試,實戰(zhàn)才能積累經(jīng)驗!” 說著一把奪過對方的刀,揮手又是一個,她將柴徵護在身后,柴徵手里拿著早上蘇熠輝給他的匕首,咬著牙看著血rou橫飛。 邊上有個金國將領(lǐng)沖過來,此刻這里已經(jīng)四五個人躺在了地上,那將領(lǐng)沖著她大喊揮刀劈過來,蘇熠輝拿起自己手里的刀迎接上去,兩人對碰火光四射,那將領(lǐng)被她逼退了幾步。 她一個鷂子翻身,一腳要踹在對方的心口,對方側(cè)身用胳膊擋,被她的力道給踹跌在地上。那個金國將領(lǐng),喘息一聲吼道:“一起上啊!” 蘇熠輝笑著說道:“一起來吧!那日兀著兄可是折損了不少好手,才把我抓了,讓我看看你們能有幾斤幾兩?”她笑的就是那么囂張。 看著地上的尸體,這都是在這么一點點的時間里死的,到底是沒有人再有勇氣往前沖。金國的那個將領(lǐng),大吼一聲,沖了過來,在蘇熠輝手下走了二十來個回合,若非要護著柴徵,他哪里能撐這么久?蘇熠輝的刀鋒劃過那人的喉嚨,一股鮮血噴出,染上了蘇熠輝的袍服。 她猶如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看著所有人道:“剛才不是罵周國人是膿包嗎?不是膿包的,都上?。∽屛襾硪娮R見識!” 蘇熠輝的狠辣,震懾了在場的人,戴壇死了,那個金國的將領(lǐng)也死了,本就是來吃喜酒的,里面還有一幫子來看戴壇顯擺的親眷,沒想到這次是來閻王殿走一圈,此刻已經(jīng)嚇得屁滾尿流,抱在一起匍匐在地上,只有女人在那里哭泣,也被身邊的男人給捂住了嘴,生怕那個閻羅看見,過來給了一刀。 而那些軍漢雖然還站著,卻也沒有人敢上前,上去的人全部都躺下了,此刻還在涓涓地冒著血。 蘇熠輝環(huán)顧一周,說:“沒人上來了?幫給帶話給我的完顏哥哥,說小蘇謝謝他的招待,等以后他來大周,小蘇一定也會好好的讓他嘗嘗大周的特色!” 一場喜事,成了修羅場,滿場的鮮血,染紅了地面,蘇熠輝罵了一聲:“膿包!沒用的鵪鶉!” 拴馬的馬倌早已腿軟地癱在地上,看見他們倆過來牽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蘇熠輝和柴徵一人一匹,騎上去,往外城外奔去,守城的衛(wèi)兵想要阻攔,怎奈兩匹馬跑太快,呼嘯而過…… 第35章 柴徵和她一口氣跑出了二十里的地兒, 才放緩了馬蹄,柴徵大笑說道:“真他娘地解氣!”等說出口柴徵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說粗話了,一下子愕然。 “哥們,下次要自己干他娘的!” “好!下次我自己干!”柴徵笑著說道。 蘇熠輝放慢腳步道:“我們現(xiàn)在商量一下,接下去到底怎么做。首先,完顏兀著自己帶人人去代州,應(yīng)該是遼國的宗室另起爐灶的消息如你所言他們有其他路通知了,所以導(dǎo)致了原本應(yīng)該去西路的完顏關(guān)魯去了北邊鎮(zhèn)壓遼國宗室去了?,F(xiàn)在我的出現(xiàn),你說完顏兀著會不會過來?” “可是完顏兀著,為什么會自己去攻西路, 而將最短可以攻入汴京,威脅到大周生死的這一塊交給剛才那個戴壇呢?那個戴壇實力應(yīng)該不是頂尖的, 讓他進攻這一條主要路線?”柴徵問道。 蘇熠輝看向他, 差點冒句:“good question.”她說道:“這是一個好問題,為什么這么重要的一條路, 而且這一條通道,如果沒有快速打開的話,等我家岳父一過來, 就難以攻下了。他反而去攻打代州呢?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而且問題出在保州?!?/br> 柴徵還在思索她的問題, 想著保州會有什么問題?或者代州那里到底出了什么情況要完顏兀著自己親自過去?這個時候看見蘇熠輝說道:“臥槽,今天幾號了?” “十月初三了!” “我家娘子肚皮都六個多月了,不行,不行!我得趕快回去!”蘇熠輝慌慌張張地說道。 看見她如此, 柴徵忙安慰道:“你別著急?。≡蹅儜?yīng)該能趕得上的?!?/br> “你不知道??!她整個孕期,我都不在身邊,他們說女人害口起來,吐地一塌糊涂,她肯定過的很艱難?!碧K熠輝開始絮絮叨叨,柴徵看著她那個樣子,頓然覺得她真的是一個好丈夫,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真的是沒臉見人。 柴徵好言相勸,兩人一路往前。他問蘇熠輝道:“你今日惹出這一番事情,不是單純讓完顏兀著知道你還活著吧?” “嗯!完顏兀著知道一下,總是要的。另外,你想想燕京守城慘敗,涿州自動放棄,這樣漲了金人的志氣,滅的是大周的威風(fēng)。涿州離保州那么近,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立馬就知道了,我要讓人知道,大周是有人的。”蘇熠輝笑著說道,再問他:“你覺得我還有什么其他想法?” “涿州的領(lǐng)軍主將死了,其他將領(lǐng)也死了幾個,等完顏兀著派人過來又是好幾天,可以替趙老將軍留出時間來,一旦他能過來,整個局面就不一樣了。是這個意思嗎?”柴徵說道。 蘇熠輝笑著看他道:“哥們,凡是是能上馬領(lǐng)兵的皇帝,比如漢武帝,比如唐太宗,又比如你家祖宗世宗皇帝,都是絕對牛逼的皇帝。你能分析到這里,代表你離牛逼的皇帝就差一小步了?!?/br> 柴徵笑了笑不答,論厲害,看著蘇熠輝催著馬往前,她看似率性的胡為,竟然沒有一件是多余的??此菩︳[之間,每一件事情卻是做得都是有深意,走一步算計了下面幾步,這才是真正牛逼的人,難道說她想做皇帝,而且是牛逼的皇帝?若是她想做皇帝,根本沒有必要來救他,救下他之后也沒必要還傳授他功夫,更沒有必要用引導(dǎo)的語氣,來跟他聊這些,一直鼓勵他。 看不透??!看不透歸看不透,但是她對他的好卻是確確實實的。去想這些干嘛? “我跟你說,如今大太監(jiān)汪觀在保州城里,到時候定然有幺蛾子。那老貨跟蔡青和你那個哥哥穿的是一條褲子。去了保州城里,咱們也要隨機應(yīng)變,有些事情可不是靠拳頭能搞的定的?!?/br> 蘇熠輝沒有去猜柴徵的心理,她根本不需要,等把他送回去,自己找個機會,蘇熠輝這個名字,如果運氣好的話,他登基,那就可以來個配享太廟,到時候享福的還是自己,她的如意算盤沒幾個人能猜到。 柴徵看向她說:“那按照你的意思呢?” 蘇熠輝說道:“我的想法是,實在不行,咱們退到中山,那里的守軍雖然弱了一些,但是好歹我和守將關(guān)系好,我想辦法和他一起,看看怎么樣去救保州?!?/br> “行,如果是汪觀這個監(jiān)軍很難相與,我們找個借口離開保州,去中山?!辈襻缪鲱^嘆了一聲道。 蘇熠輝看向他道:“兄弟,你終于明白了,不再是百姓和道義放第一了?而是開始計較厲害得失了?!?/br> “我也不知道,這算好算壞,但是我們的命只有一條,有些時候不能墨守成規(guī),更何況更那些太監(jiān)去應(yīng)對,恐怕浪費了精力,還得不償失。”柴徵說道。 * 完顏兀著接到信件已經(jīng)是三日之后,看到信件里說蘇熠輝大鬧了涿州城,將他的主將和副將全部殺了之后,揚長而去,氣地狂拍桌子,大罵道:“戴壇這個廢物!” 罵的是戴壇這個已經(jīng)被殺的將領(lǐng),而不是罵那個大鬧了宴席的人,完顏兀著的幕僚心里明白,他們這位陛下對蘇熠輝那是…… “陛下!蘇熠輝是什么人您不知道嗎?您的潛邸都是她炸的,在一個將領(lǐng)的宴席上,殺上幾個人。算的上是什么事兒嗎?” 他替完顏兀著擔(dān)心,他實在佩服這個陛下,平時英明果決,行事犀利,但是遇到那個蘇熠輝,每一次做的決定都是讓人看不懂的爛。 失去了殺她的最好時機,讓她能逃出去,給金國留下了心腹大患。以他的身份,不該對他埋怨,可不說,他又覺得自己都快被憋死了。 “陛下,您看接下去派誰去攻打保州為好?” “我親自去!抓住了這個小子,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蓖觐佖V例X咬地咯咯響,可心里的一小個角落居然有一點點地僥幸,讓他很想呼出一口氣來,憋的時間太久了。 那幕僚很想跟他說,等抓到了再說吧! 等完顏兀著分派好兵力,自己往涿州趕,這連前帶后也要幾天時間。 如此一來蘇熠輝和柴徵在金軍沒有領(lǐng)兵之將,完顏兀著還沒接到消息的時間差里,倒是毫無阻礙地趕到了保州城下,按照蘇熠輝的說法,躲躲藏藏要有技巧,但是顯擺這個事情也可以有,其實她一直都在顯擺,就連逃跑都在顯擺。 保州城如今嚴陣以待,連失去燕京和涿州,都是剛剛搶到手,還沒焐熱的,就被金兵奪了去,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那種,整個邊防已經(jīng)嚇得瑟瑟發(fā)抖。 守將秦治本身就是保守的將領(lǐng),或者說是一個比較膽小的將領(lǐng)。 先來說說,大周的武將提拔制度,文官的科舉制度,大周的寒門子弟有了出路,新科進士那是渾身上下鎏金的,而重文輕武,也使得大家伙兒對于入伍從軍,除了徭役是無可奈何之外,幾乎沒有人愿意參軍。 而軍隊里大多數(shù)的武將,都是這些武將世家子弟蒙蔭的,即便是世家子弟中優(yōu)秀的還會找科舉文官的出路,越來越多的優(yōu)秀子弟去走了文官的路。所以武將這塊的人才勢必要凋零。矮子里□□的高個兒通常是高不到哪里去,趙家是奇葩,而蘇熠輝是奇葩中那朵最為耀眼的盛世奇葩。 所以這個秦治面對金軍,他心里沒底,首先就失去了氣勢,而沒底了之后,還有一個大太監(jiān)過來,他來做監(jiān)軍,而且這個監(jiān)軍還特么是臨陣脫逃的,此刻正在城里指手畫腳地布置防務(wù),這也就算了。 后來又來了一個被前呼后擁稱為為老神仙的郭青,帶著他,這半年召集的九千九百九十九個混混組成了一個神棍陣法隊過來。比之前號稱的七千七百七十七更多了兩千多人,里面全是混子。 汪觀一看見老神仙過來立馬彎腰曲背叫神仙,畢竟他是官家說乃是真神人,這幾日帶著他的神兵駐扎在保州城,說著九千九百九十九人能組成一隊可以抵抗百萬雄兵的天兵天將隊伍。如此一來保州城組成了一支水地不能再水的水軍。 這樣的水軍,哪里需要完顏兀著這樣的大神出馬?隨便找個金國的大嬸都能擺平,這就是完顏兀著拍戴壇這樣的二線將領(lǐng)過來搞定這一個保州的緣故,在他的眼里,這絕對是三個手指捏個田螺,沒有難度的事情。 蘇熠輝此刻就猜到了七成,剩下的最為精華的神棍那一段還沒猜到,所以她還想要去保州,她大喊:“保州城守將聽著,速速去稟報你們家秦將軍,大周太子殿下與河北路副都總管加翊衛(wèi)大夫蘇熠輝到了!快快開門!”那城樓上之人聽見這樣的說法,連忙進去稟告,那秦治一聽是趙家那個小殺神姑爺,還有太子殿下,過來請示汪觀道:“監(jiān)軍大人,您看這事情怎么辦?” 汪觀聽見是蘇熠輝和柴徵,微微瞇起了眼,用他那太監(jiān)特有的嗓音道:“如何證明?此時是戰(zhàn)時,若兩人是jian細呢?不可不防?!?/br> 那郭青一聽見蘇熠輝,心里一個咯噔,這個人可是知道他底細的,該如何是好,最好的辦法就是死了,而且現(xiàn)在有汪觀出手,不賴他啊!所以郭青翹邊說道:“汪大人,所言極是,貧道也是認為此時要加倍小心?!?/br> 汪觀說道:“讓弓箭手伺候,在城樓上放箭!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大周的安危就再此一舉了?!边@就是如今大周近乎荒誕朝廷重臣,不管有沒有種,他都是在皇帝面前說得上話的重臣。 這群人,打個比方,大家都在一條船上,都知道船現(xiàn)在已經(jīng)漏了,那一起想辦法把窟窿給堵了不好嗎?偏偏這個時候,有人還想著,老子的對頭還在這兒,先弄死他吧! 他們已經(jīng)把朋黨之爭的內(nèi)耗擺到了無比高的高度,完全不顧生死存亡的大局,這個時候還在想著自己的利益。 蘇熠輝和柴徵在城樓之下等了許久,不見開門,卻見城樓上,一排弓箭手過來,蘇熠輝一句:“臥槽!都是群什么人!”對于這群腦子了除了水,腦漿含量極低的家伙,她除了一句:“我們走!”之外沒有別的話說。 柴徵也沒想到,保州對著他的居然是這個情形。 他如今也反應(yīng)極快,跟著蘇熠輝就跑,到底是不如蘇熠輝敏捷,馬腿被射中,他從馬上摔下來,蘇熠輝回過來撈人,他已經(jīng)被一支箭,射中了肩胛骨。蘇熠輝狂暴地罵道:“王八羔子,你們等著,讓金國收拾你們!” 說著撈著柴徵上了她的馬道:“柴徵,抱住我,咱們走!”說著一路狂奔,繞過保州城,往中山奔去。 一路上她一直不停地問柴徵:“你行嗎?你堅持一下行嗎?” 柴徵被她嗶嗶地受不了道:“沒事!你快跑就是!”,雖然掛著一支羽箭在身上,疼得冷汗直流。 后面馬隊揚起塵土,蘇熠輝想要罵娘,在金國被追殺,在大周地面還被追殺?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上夾子,如果早上更新影響排名。雖然我這個老撲街預(yù)定打底了,但是還是心里有一點點的期望的,所以更新放在晚上9點以后,明天更2章 第36章 后面居然趕出來一隊大周的軍隊, 兩個人一匹馬本來就已經(jīng)奔跑了這么久,他們?nèi)耸艿昧耍R已經(jīng)疲累到了極點,而大周的軍隊卻是剛剛從城里出來,精神正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