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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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嫣在他懷里給他這樣看著,一時臉紅過耳,吶吶說不出話來。 王彥見此情形,心頭一熱,俯身湊近了她道:“上回在刑部,你答應(yīng)了我什么,可還記得?” 她驀然一顫,聲音越發(fā)低了:“您身上的毒還沒……” 他沉聲:“已經(jīng)好了?!?/br> 原來,這幾日因為余毒未清,怕害了語嫣,王彥都并未動她。 他道:“你只說你還記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語嫣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埋頭在他懷中,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 王彥眸光一暗,抱著人起身,坐在了小書桌邊的搖椅上。 他讓語嫣面朝自己坐在腿上,手緩緩地搭上她的腰,手指一勾,三兩下間,就將她身上的霜色襖子和幅裙一并解了下來。 玉肌秀色,香嫩似雪,在薄薄的里衣底下瑩瑩生光,若隱若現(xiàn)。 他攥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衣襟上,傾身在她耳朵邊淡聲道:“替為夫?qū)捯隆!?/br> 第125章 迷局... 翌日晨時,語嫣又起晚了。 昨夜荒唐,纏綿了大半宿,醒時身上還有好幾處隱約有些酸疼。三兒扶她起來,看到她脖子、胸口和腕處的痕跡,神色一凜,立即移開了眼,不敢多看。 一番洗漱打扮后,語嫣去給老夫人請安,與老夫人說了陣子話,便又回到屋里。她身上不好,本想著再回榻上歇會兒,結(jié)果宋家那邊來了消息,竟是歸雪與陸奉定親,婚期定在九月。 聽到這個消息,語嫣既驚訝,又覺得仿佛是在意料之中。歸雪與陸奉,似乎早有那等意思,只不知那日陸奉到宋府到底是跟歸雪說了什么,還真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驚喜之余,語嫣免不得想起了另外一個人,臉上的喜色便淡了些。 這可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真要說起來,上回她回宋家時,就沒見著霍家表哥了,也不知他眼下是如何了。 語嫣在榻上坐著,正有些出神,小桃端著蒸奶酥進(jìn)到里屋:“少奶奶,六爺今早吩咐廚房做了奶酥,這會兒剛出爐,正熱乎著,您要不要嘗嘗?” 以往語嫣對這蒸奶酥,總是吃多少都不會膩,今日也不知怎么的,一聞到這味道,就覺得有些腥膻,拿帕子在鼻子前一擋道:“我今日胃口不太好,東西你們幾個一道分了吃罷。” 小桃看她神情懨懨,想是昨夜里累著的緣故,便也沒有多說,應(yīng)聲就將奶酥端了下去,由幾個小丫鬟一道分了吃。 三兒看語嫣臉色發(fā)白,不由道:“少奶奶,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語嫣緩緩躺下:“我歇會兒便好,你也去嘗嘗那蒸奶酥,不必看著我了?!?/br> 三兒卻搖頭:“不成,奴婢半步不能離您左右。” 語嫣無奈,只好由她去。 * 長華宮。 兩名錦衣衛(wèi)押著喜臘公主在正殿坐下,喜臘公主抬眼一看,于她眼前有五人。太子司徒晉、錦衣衛(wèi)指揮使許藏鋒、大越首輔張廉、錦衣衛(wèi)侍衛(wèi)長劉明遠(yuǎn),還有一個,自然是刑部尚書大人王彥。 比起先前,這喜臘公主已大為消瘦,雙頰凹陷,兩眼深圓,嘴唇也泛著白。 她掃了他們一圈,語氣不善:“放開我,否則你們都要完蛋?!?/br> 許藏鋒:“這句話公主殿下已經(jīng)說了不下百遍,您沒有說厭,在下都已經(jīng)聽厭了?!?/br> 喜臘公主不理會他,只盯住王彥道:“你們的皇帝難道不知道,我是西胡王唯一的女兒,我父王疼我如寶,若叫他知道你們敢如此對我,一定要你們大越吃不了兜著走?!?/br> 王彥瞥她道:“看來公主還不是很清楚自己眼下的處境。” 喜臘公主:“你這是公報私仇?!?/br> 司徒晉看向許藏鋒:“堵上她的嘴,吊起來?!?/br> 許藏鋒使了個眼色,錦衣衛(wèi)就將喜臘公主的嘴堵了個嚴(yán)實。 喜臘公主兩眼一瞪,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身子騰空,被用麻繩吊在了殿頂。 張廉冷笑:“王尚書,最好是如你所說,杜古硯真的會現(xiàn)身,否則,西胡公主回頭去向西胡王告狀,這天大的罪責(zé)就得都由你擔(dān)著?!?/br> 王彥:“張大人所言甚是,下官惶恐得很。” 話是這么說,眼睛眨都沒眨一下。 司徒晉:“王大人有幾成的把握?” “五成。” 許藏鋒眸光一動,司徒晉道:“何以見得?” “杜古硯是喜臘公主的隨身侍衛(wèi),是西胡王為公主精心挑選的忠士,”王彥道,“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放任喜臘公主自生自滅,先前她已不吃不喝兩日,如今這樣,若杜古硯不現(xiàn)身,她至多只能再活半日?!?/br> 言下之意,這明擺了是個局,就看杜古硯愿不愿意往里跳了。 張廉不以為然:“那你怎么知道他就在長華宮附近?若他不在此處,就根本不知道喜臘公主如今危在旦夕,抓他更無從說起?!?/br> 劉明遠(yuǎn)嘴一動要出聲,給王彥按住。王彥看向張廉,淡淡道:“所以下官方才說,只有五成把握。” 張廉一嗤:“這西胡公主若是真死了,西胡王事必不會善罷甘休?!?/br> 王彥:“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再者,她若死了,也并非就沒有法子應(yīng)付西胡王?!?/br> 許藏鋒:“王大人的意思是,宮里這些宮女都是杜古硯殺的?可當(dāng)日我的人已經(jīng)將宮苑徹底搜查過,杜古硯不可能還在宮里頭?!?/br> 王彥:“在不在宮里我不能確證,只不過這杜古硯武功奇高、輕功絕頂,若要進(jìn)出皇宮,想必也并非難事。” 司徒晉點頭:“他武功之高,的確是世所罕見。” “那他在宮中殺人,到底意欲何為?和這長華宮,還有先德妃又有何干系?”許藏鋒道。 提及先德妃,殿內(nèi)幾人的眼底都起了一絲波瀾。 王彥:“他有意逼迫我們重查長華宮的火焚案,興許,當(dāng)年死在那場大火里的,正有與他親近之人也不一定。” 殿內(nèi)一靜。 許藏鋒看著神色淡然、絲毫不見憂急之色的王彥,心中疑惑。 今日這個局,隱約透著古怪,雖說被此人說得……好像合情合理,卻又仿佛有哪里不太對勁。 他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一時之間,幾人沒了話說,只各自默不作聲地立在殿內(nèi),凝神聽著動靜。 殿上靜悄悄的,只有喜臘公主在半空扭動身子發(fā)出的嗚嗚聲。 時間一點點過去,漸漸地,就連喜臘公主也耗盡了氣力,沒了聲響。 劉明遠(yuǎn)仰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眼睛半睜不睜,不由看向王彥道:“我看她也熬不過半個時辰了。” 王彥點頭不語。 喜臘公主的頭往下垂落,仿佛是將要暈厥。就在此時,一道黑影飛掠而來,一瞬之間寒風(fēng)平掃,將麻繩截斷。 喜臘公主登時往下飛落。 劉明遠(yuǎn)面色一凝飛身上前,抽刀劈去。那抹黑影閃動迅猛,毫不費(fèi)力地避過了這迎頭一刀,隨后半空一翻,將墜落的喜臘公主一把接住。 人一落地,幾人定睛看去,竟果真是那杜古硯。 劉明遠(yuǎn)怒道:“杜古硯,你好大的膽子,敢藏在宮里胡亂殺人!” 杜古硯淡淡道:“有何不敢?我連皇帝都?xì)⒌?,還有什么做不得。” 他將喜臘公主放下,從腰間取下一個瓷瓶,往她嘴里不知灌了些什么,又將人輕放在地。 司徒晉:“你今日既來了,想必是做好了送死的打算?!?/br> 杜古硯雙手負(fù)后,立在那兒斜睨他們:“恰恰相反。” 劉明遠(yuǎn):“口氣不?。 ?/br> 說話間,許藏鋒抬手飛出三枚銀鏢,直沖杜古硯面門而去。杜古硯扭身避過,動作極快,竟未挪動腳步半分。 許藏鋒一笑:“果然機(jī)敏?!?/br> 杜古硯騰飛而起,于半空自腰間抽出一柄軟劍,旋身刺來,竟是沖著王彥而去。 王彥望著他沒有動作,此時,在其身側(cè)的張廉突然一動,竟空手握住了杜古硯的劍! 杜古硯眉頭一動,扭轉(zhuǎn)劍身,卻給他死死握住,一時掙脫不得。 許藏鋒瞳仁一縮,張廉空手接白刃竟未被傷到,連一滴血都沒流。 這時候,劉明遠(yuǎn)撲身上前,提刀落下。 大刀斬風(fēng),寒光閃逝。 只是,那刀不是沖著杜古硯,卻是朝張廉頭頂而去。 第126章 面目... 張廉手臂一動,竟將杜古硯連人帶劍提甩到半空,隨后他反身一掌直沖劉明遠(yuǎn)面門而去。劉明遠(yuǎn)目光一凜,轉(zhuǎn)身抽離。 張廉將杜古硯一扔,杜古硯翻騰數(shù)下,輕輕點地。 張廉瞇著眼看向王彥:“王彥,你這是何意?” 剛剛杜古硯突然對王彥出招,根本就不是要取王彥的性命,而是為逼他出手。 “張大人真是人不可貌相,一介文官,竟有此等武功?!蓖鯊┑?。 許藏鋒等人看向張廉的眼神也頗為異樣,方才那幾招之間,張廉顯露的身手,恐怕不在杜古硯之下。 張廉:“你想說什么?” “張大人故地重游,難道不覺得懷念么?”王彥唇角一彎,眼里卻殊無笑意。 張廉盯住他,目光黑沉,緩緩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王彥:“前幾日,宮里那位汪公公不小心跌了一跤,丟了性命,張大人可知道?” 張廉面無波瀾:“一個太監(jiān)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