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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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嫣靠在他懷里笑:“我哪里有那樣的本事?” 他捏住她下巴,淡淡道:“你就是有?!?/br> 說這話時,他的目光分明變了。 她臉上嬉笑的神情頓時淡了,雙頰又有些發(fā)燙,愈發(fā)貼緊了他的胸口:“您還不快去……” “這就去?!?/br> 王彥終于將她放下,令她坐在船板,自舉竿撐開小船。船身一蕩,一晃眼間就往湖里飄去了好些。 他立在船頭,烏發(fā)飄散在夜色里,長袍給夜風揚起,勾勒出挺拔修長的身姿。 語嫣怔怔望著他,想到當日在懸崖邊,他抱著自己懸掛半空的情景,有些出神。 此時,恰逢王彥回頭看她。對上她這樣呆怔可愛的模樣,他不禁莞爾一笑:“又發(fā)什么呆?” “才沒有呢?!彼е嵛岬卣f了一句,便扭頭去看湖景了。 船越來越靠近湖心,四周是一片黑黢黢的山影,僅有船上的燈籠散著微弱的暖光。語嫣忽然覺得有幾分害怕,不自覺抱緊了膝蓋。 王彥放下長竿,小船悠悠打了半個旋兒,就再也不動了。 他走到她身邊,將人擁入懷中:“冷了?” 語嫣應(yīng)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朝他身上拱去,貼上了他的腰。 柔軟馨香斥入鼻息,令他略微失神。他垂眸,將人攔腰抱起,轉(zhuǎn)頭進了船艙。 語嫣恍惚間給他放落在榻,還未來得及看清船艙內(nèi)情形,就給他傾身壓下,吻住了雙唇。 她別開臉,按住他的肩:“王叔……” 最后一個字還未吐出,就給他扳過下巴又堵住了嘴。 津液相渡的聲音在寂靜的船艙內(nèi)響起,摻雜著急促的喘息。一陣細細簌簌的動響后,衣衫飄落在地,隨即肌膚相貼,溫熱交纏。 她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險要窒息,每每如此,他就俯身吻落。 雪白香嫩,細滑嬌軟,一點一點染上緋色。 她低吟一聲,難以自抑地弓起了身子。 王彥俯身在她脖頸間親吻,目光幽凝:“真真……” 語嫣仰著頭,半合星眸,輕咬下唇,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 湖面上,月色正好,清風微微。船身輕晃,女子嬌喘嗚咽的聲音,摻雜著男子低沉的輕喚和喘息,飄蕩而出,給湖風一吹,盡數(shù)消散。 只有船邊陣陣蕩漾的波紋,無法遏止,難以遮掩。 不知過了多久,船內(nèi)傳出一聲綿長的嬌啼,久未停歇的漣漪才漸漸消散了。 語嫣無力地趴伏在榻上,抓著被子仍在低低嗚咽。他壓在她身上,如墨的長發(fā)散在她瑩白的肩頭,低聲誘哄。 她只覺得委屈,說不出的傷心。 上次也是如此,任她如何哭泣求饒,他都不會留情,還壓著嗓子要她喊他…… 可喊了又如何,喊了他還是…… 語嫣扭過頭,恨恨地在他胸前捶了一下。 豈知這一動,就泄露了大片春光,昏暗燭光之中,是白雪點櫻的極致美景,如絕世奇珍落在他眼中。 他呼吸一窒,手下一動,又將人微微抬起。 語嫣尚在茫然之中,忽然又陷入了一片激流,只覺天翻地覆、不知身在何處。 這一回,她連哭求的氣力都沒有了。 漸漸地,痛苦的喘息變了味道,竟變得…… 語嫣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卻給他一把捉住手,牢牢地壓在了頭頂。 第121章 共眠... 二月中旬,天寒地坼,一行人總算安然抵京。 回到王家后,老夫人舟車勞頓,已先歇下,由語嫣和云湖二人安置府中一應(yīng)下人和物件,王彥則和劉明遠進宮面圣。 近傍晚,總算是安排妥當,語嫣令云湖等人先去歇著,自要往院中去,卻聽下人通傳,說是歸雪登門來了,當下也顧不得疲累,忙帶著人往前廳去。 近一年未見,姐妹兩個各有一番變化。 歸雪打量語嫣,只覺得她眉眼之間婉麗嬌媚,絕色更勝往昔,細看之下,仿佛還圓潤了些,想來這一年過得不錯,便放寬了心:“臉都圓了些,可見王大人是好吃好喝地供著你呢?!?/br> 語嫣笑了笑,見歸雪雖氣色略有見好,眉宇間卻纏繞著絲絲愁郁,不由道:“jiejie近日可是有什么心煩事?” 歸雪搖頭:“最近祖母的情形愈發(fā)好,總算不會再喊錯人,如此我也心滿意足了,沒有什么好憂愁的?!?/br> “等過幾日,安頓下來,我就回去看看祖母,”語嫣按在她手背上,“jiejie,你心里若有事,可千萬不要瞞我,我雖能耐有限,幫不得你什么,卻也能聽你排解排解。” 歸雪眼睛一濕,微微一笑:“女孩子果然是得嫁人,這才多久,就跟大人似的。” 語嫣臉上一紅:“jiejie又取笑我?!?/br> “其實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歸雪一頓,“陸家那邊,不太好?!?/br> 語嫣望著她:“是不是陸太醫(yī)?” 歸雪一嘆:“正是呢,你也曉得,陸夫人給關(guān)到了南陵寺,陸家又……他雖嘴上沒說,看著卻是把所有罪責都攬到了自己身上?!?/br> 語嫣蹙眉:“那也怪不得陸太醫(yī),分明是……莫非他是因為這個自暴自棄了?” 歸雪搖搖頭沒說話,一旁連翹道:“陸太醫(yī)前一陣向咱們小姐透露,有意要辭去太醫(yī)院的職務(wù)……到南陵寺邊上開個醫(yī)館,陪伴陸夫人?!?/br> 語嫣半晌才道:“這是真的?” 連翹點頭:“陸太醫(yī)是把陸夫人的下場怪到自己頭上了?!?/br> 歸雪道:“他為人孝順,肯定不會放任陸夫人這樣在南陵寺自生自滅。” “可若是如此,他的前程……” 歸雪望向她:“正是這個道理。我如今是不知該如何勸他,要他辭去太醫(yī)一職去陪陸夫人并不妥當,可若讓他就此不管陸夫人自奔前程,似乎……也不妥當。他對我們宋家有恩,于祖母有恩,我總是想著能不能為他做點什么報答他的恩情,可真到了這個時候,卻連勸他幾句都做不好,實在是沒用?!?/br> “話不能這么說,jiejie這是真心實意地替他想才會如此,”語嫣輕聲道,“不管是怎么選,還得陸太醫(yī)自己決定,旁人又哪里幫得了太多?我聽著,到底如何,終究是看他想要權(quán)衡利弊還是想要講究對錯了?!?/br> 歸雪目光微凝:“你說的不錯?!?/br> 不管陸夫人是不是逼不得已,總歸是與晉王有過牽扯,已實實在在地得罪了皇帝。陸奉想要盡孝道,不僅要犧牲自己的前途,還會得罪天家。這種得罪,成不了罪名,卻比實在的罪名更能欺人。世間之人,最擅趨炎附勢、迎高踩低,陸奉若是擺出這樣的姿態(tài),事必要遭到京城世家的隔絕和排擠,百利而無一害??扇襞c陸夫人撇清關(guān)系,雖然沒有任何弊處,卻是實打?qū)嵉牟恍ⅰ?/br> 語嫣在歸雪眉心一揉:“我是知道jiejie的,不管陸太醫(yī)走哪一條路,你都不會不理他的。” 歸雪一顫,霎時間淚盈于睫。 方才與語嫣說了那許多,她心中酸苦愁悶,卻始終能忍住不哭,唯有聽到這一句,再也按捺不住,落下淚來。 語嫣不意如此,十分慌神,忙起身將歸雪摟入懷中,笨拙地用袖子給她擦眼淚:“jiejie,是不是我說錯話了,你就當我是瞎說,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歸雪卻一把握住她的手,眼里有淚,面上卻帶笑:“才不是如此,語嫣是我的知心人,我這是……喜極而泣呢?!?/br> 語嫣只有摟著她輕聲安撫,再不敢說旁的。 * 到夜里,王彥回到院里,聽三兒稟報完白日里的事,方進屋去看語嫣情形。這會兒時候不早,語嫣已經(jīng)沐浴過坐在床上。 她半倚著床頭,一手托著下巴,顯然是在等他回來,卻熬不住睡了過去。他嘴角一動,上前去看她,卻見她眉頭輕蹙,眼睫發(fā)顫,似乎是極不安穩(wěn)。 他目光一緊,手從她背后越過,將人微微抱起,輕輕放落。沒想到她人還未沾著枕頭,就突然大為驚動似的睜開了眼:“是誰?” 他神色一柔:“是我。” 她費力地睜大眼看他,確認真是他無疑,便抿嘴一笑,伸出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 王彥因這一笑心神飄蕩,一整日的風塵勞累仿佛也隨之煙消云散、不見蹤影。 “熱水一直燒著,您快去洗了,還有姜茶……” 他在她額頭一吻:“我知道,你歇著,不必想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 他進府時,已聽管事稟報了各項安置事宜,知道她這一整日,先是由云湖幾個幫著安頓家里,還去照看了老夫人,傍晚又與宋歸雪見了面,想必是累壞了。 語嫣:“才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br> 他見她已經(jīng)清醒,沒有半分睡意,干脆將人抱到懷里,在她耳邊道:“什么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 她靠在他胸前,仰頭一笑,神色狡黠:“照顧好尚書大人,難道不是尚書夫人的頭等大事?” 王彥情難自禁,呼吸驟沉,驀地低頭吻住那張小嘴,勾住她的舌尖,交纏廝磨。 語嫣給他親得小臉通紅,眸光盈盈,直往他胳膊底下鉆,想要逃到床上去。這回他倒沒有糾纏,任由她逃進了被子里,隔著錦被在她背兒上輕輕一拍,低聲道:“夫人且等著,我沐浴回來,自然要叫夫人好生照顧一番。” 話音落下,那一團拱起的杯子就瑟瑟發(fā)抖起來。 王彥沐浴罷,回到床上,見她故技重施、閉眼假寐,眉頭一挑,手指就滑到她腰間腋下,輕輕撓動。語嫣一個鯉魚打挺撲進了他懷里,捉著他的寢衣前襟抖似篩糠:“夫君……” 他原本只想逗她一番,卻不料如此反而引得自己有些不大好…… 王彥壓下欲念,只將人抱著一同躺進了被窩:“今日你jiejie來過了?” 語嫣乖巧地伏在他臂彎里,仰頭看著他:“您也知道了?” 她想他今日一定忙得很,沒想到他還能騰出些許工夫來關(guān)心她的閑事。 “我還知道,你們兩姐妹今兒抱成一團哭鼻子?!?/br> 語嫣舉手在他胸前軟綿綿地一捶:“才不是哭鼻子呢。” 他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按在心口:“是為的什么?” 語嫣就將陸奉的事與他一一說了,王彥聽后,并未露出一絲憂愁同情之色,反倒是望著懷里的人微微笑道:“這話真是你說的?” 語嫣:“那還能有假?” 王彥臉上笑得愈發(fā)深,嘴上故作嘆息道:“看來我的夫人真是一日日地在長大了。” 語嫣驀地爬起來,惱道:“您再把我當小孩子,我就不跟您一塊睡了,明明在跟您說正事呢……” 她的發(fā)絲垂落在他胸前,撐著身體,恰將美好起伏的曲線顯露無疑,尤其是那嬌小青嫩之處,這會兒看起來,仿佛比平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