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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叁年,上元。 武后與高宗雙雙駕臨芙蓉園,池畔殘雪初融,正是萬物回春,天氣轉(zhuǎn)暖的好時節(jié)。 叁日不設(shè)宵禁,長安各街各坊都栓繩掛了花燈,大的小的,寬的窄的,都等入夜一起點(diǎn)亮。 民間都如此熱鬧,宮內(nèi)更是如此,巧匠們早提前幾月趕制了華麗繁瑣的花燈,一個個都忙著仔細(xì)檢查,想在御前博得個獎賞。 高宗連日來都為風(fēng)疾所擾,今日喜逢佳節(jié),竟然也大好,頭腦難得的神清氣爽。 于是龍心甚悅,喚了太子李宏和二子李賢,趁著興致去芙蓉園賞晚梅去了。 然而上元送來的折子不比往日少,高宗躲個清閑,武皇后卻不得不在書房替他批閱回復(fù)。 過了午時,女官來報,說仙師凌慕華自在殿外侯著,稱作法祈福,向天上的王母娘娘要了一碗蓮子羹,進(jìn)奉天后。 這說辭,武后聽著便在心里暗笑。 “讓她進(jìn)來吧,”將手里的折子暫且按下,武后吩咐道:“既是仙師來,你們便都避出殿外?!?/br> 女官唯唯諾諾,將凌慕華引進(jìn)來后,叩頭向武后幾拜,才領(lǐng)著殿內(nèi)人等恭敬退下了。 殿門合掩,又過了一會兒,武后才抬眼望向凌慕華,笑她:“你這謊未免扯得夸張。” 王母賜羹,她怎么不直接說是長生不老藥? “給天后的貢品,自然要貴重些好。” 凌慕華端著羹湯步上前,將托盤輕輕擱在案上,輕盈地跪坐一旁。 “你幾時熬的?” 武后捏起瓷碗蓋,見那清熱去火的蓮子羹,湯色剔透,浮著幾瓣桂花。 清淡的甜味彌散,凌慕華沒答話,只是端起碗,用勺攪了攪,舀了一點(diǎn)送到武后的唇邊。 武后微微怔住,片刻又一笑,啟唇飲下。 甜而不膩,她正要夸贊幾句,忽然聽到“吱呀”一聲,殿門開了。 門縫里探進(jìn)一個小小的腦袋,“阿娘?” 原來是安定,武后斂了面上的那幾分溫柔,正襟危坐,問道:“你來做什么?” 李衿忽然又縮回去,沒多久,背了一個大麻袋進(jìn)來,呼哧呼哧走上前,小心放下。 武后和凌慕華都有點(diǎn)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以為她扛了什么奇珍異寶。 等李衿解開麻袋,露出的“東西”——竟然是沉靜姝。 顯然被李衿想辦法制住了,沉小娘子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動,淚汪汪地望著武后,一副委屈到極點(diǎn),馬上要哭出來的樣子。 武后:“……” 凌慕華:“……” 兩人都有想扶額的沖動,卻見李衿從麻袋里摸出一個壓癟的鴛鴦小花燈。 “阿娘,宮里有沒有呵這個一樣的花燈???” “……” 不必說,肯定是自家女兒弄壞了沉小娘子的花燈,又來這里要東西補(bǔ)償了。 “你先把沉小娘子解開,”武后嘆了口氣,“你這叫什么?。俊?/br> “哦……” 李衿點(diǎn)點(diǎn)頭,才施展點(diǎn)xue的功夫,解開沉靜姝的xue道。 一邊解xue,一邊理直氣壯地叨叨:“你看我沒騙你吧,就是來找母親給你做主嘛?!?/br> 武后無語,暗里瞄了一眼凌慕華,這個教李衿武功的人。 凌慕華表示我不認(rèn)識她,武后看看還在“狡辯”的女兒,又看看委屈欲哭的沉家小娘子。 嘆了口氣,她道:“沉靜姝,本宮賜你一物吧。” …… “?。 ?/br> 沉靜姝一笏板打下去,李衿光溜溜的屁股立刻紅了起來。 疼,火辣辣的疼。 “嗚……沉jiejie……” 李衿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有沒有被打腫,咬著被角道:“衿兒錯了。” “啪!” 沉靜姝高舉起那玉質(zhì)的笏板,毫不留情,又一下打在李衿的另半邊臀瓣上。 “??!” 李衿疼得直抽氣,抱緊懷里的被子,心里暗暗嘀咕:打我?等我下次在榻上干死你。 可想歸想,屁股上又挨了幾下。 當(dāng)年上元,武后賜給沉靜姝的就是一塊笏板,玉制,許她“打”李衿。 長公主千金貴體,沉靜姝自然不可能真的打,一直收著笏板,沒想現(xiàn)在派上用場。 “啪,啪” 沉靜姝一面打,一面道:“登徒子,以后還敢不敢了?” “啊,啊……不敢了……” 叫你從小就欺負(fù)我!這可惡的登徒子不打不行! “啪,啪”,沉靜姝左右開弓,笏板往臀上招呼,直把李衿打得嗷嗷叫。 臀rou被打得顫抖,泛了紅色,沉靜姝氣勢洶洶,“登徒子,知不知錯了?” “嗚……知錯了?!?/br> 李衿咬著被角呻吟,沉靜姝這才罷休,側(cè)過笏板,伸進(jìn)李衿的腿間,在她的腿根一拍。 激涼陣陣,李衿抖了抖,腿朝兩邊分開。 “你……” 沉靜姝本想學(xué)李衿說些sao話,卻發(fā)現(xiàn)根本講不出口,自己倒反的。 只好不說了,她故意把笏板往李衿的xue處一壓,再往上一挑。 李衿縮緊臀rou,夾緊了小菊,待那笏板離開時,沉靜姝瞧見上頭帶了晶瑩。 是……衿兒濕了? 臉頰越發(fā)緋紅,沉靜姝覺得好羞,又在心里罵:果真是個浪蕩的登徒子! 把笏板放了,沉靜姝爬上榻,右手輕輕覆在李衿的臀上。 李衿一顫,嘶了口涼氣。 玉臀又紅腫又火熱,大概真打疼了? 剛剛下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