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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慕華頹然后退,突然覺得很累,“衿兒,你不該像她的……” 李衿不語,卻暗地咬緊了牙關(guān)。 如果可能,一個無憂無慮的公主當(dāng)然好。 可當(dāng)年幼的她被王皇后的舊奴暗算,按在地上脫去衣衫,險些被一個粗鄙惡俗的乞丐插入時,她就已經(jīng)死了! 接連去世的兄長,流放在外的叁哥李顯,遭到禁足的四哥,如履薄冰的太平和旦弟,還有明爭暗搶的武氏諸王……她后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以及,她最在意的沉jiejie! 她要是弱了,怎還能讓她在自己身邊? “她與司馬家的的婚期遲早要履行的,你若想要,就自己去搶?!?/br> 母親的話猶在耳畔,李衿銀牙暗咬她雙臂交迭,一低頭,又求道:“師父,請回京?!?/br> “呵……” 凌慕華凄然一笑,“玄機(jī)閣原不為朝廷所用,可是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與朝廷的鷹犬無異?!?/br> 都是她的錯,錯在那無法控制的情欲,錯在她念念不忘的,是當(dāng)今的女帝! “我早該斷了這情的……” 突然又望向李衿,凌慕華蹲下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衿兒,跟我離開!” 語氣里有深深地乞求,李衿卻沒有辦法答應(yīng)。 “師父,”她緩緩道,“真的不明白嗎?” “從師父跟母親重返入宮,從師父對中宮皇后還抱有非分之想,從師父把玄機(jī)閣交與我開始……就再也跳不出這爭奪的漩渦了?!?/br> 字字誅心,此刻天際突然一道閃電劃過,照亮的剎那,凌慕華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diǎn)。 手終于無力地松開。 她枉活百年,卜掛算盡他人之命格,卻望不清,也解不了自己的情劫。 大雨淅淅瀝瀝地落下,凌慕華緩緩從地上站起來,魂魄都仿佛蒼老了。 “回去告訴你母親,我與她,此生再不相見!” …… “原來那晚,長姐是去尋凌慕華仙師?” “是啊,”李衿道,“母親收到密報,說仙師藏在巴州一戶苗姓人家中,兼之薛懷義所說秘藥,讓我去一趟?!?/br> 李旦恍然大悟,“這樣啊?!?/br> 凌慕華在宮內(nèi)是很特別的人,因?yàn)樽尷铖啤八蓝鴱?fù)生”,一直被尊稱為仙師,坊間甚至有傳聞她是九天王母下凡。 高宗許她自由出入宮內(nèi),凌慕華也從來是行事低調(diào),不引旁人注意,免得引火燒身。 縹緲謫仙,但只有李衿知道,貴為皇后的母親與父親漸走漸遠(yuǎn)時,是誰安慰了她。 為仙師而建的隱秘道觀里,皇后婀娜嫵媚,玉體橫陳,又是與誰在盡享魚水之歡。 李衿嗯了一聲,卻沒有告訴李旦,其實(shí)當(dāng)日,母親的命令是:無論何種手段,逼凌慕華回來,若苗家人膽敢不從,殺之。 手段用了,以苗家上下性命為賭注,確實(shí)讓藏身江湖許久的凌慕華露了面。 可最終沒能讓她回來。 李衿只帶回一塊碎成兩瓣的玉佩,一個小篆的“嬴”字從中間碎開。 那一晚,武皇枯坐書房,徹夜燈火未息,至天亮也未眠。 那一晚,也是李衿繼高宗駕崩后,又一次見她的母親,為一個人黯然神傷。 此后,女皇身邊男寵不斷,直到張易之,張昌宗兄弟入宮,獨(dú)占隆寵。 蓮花似六郎,有宮人奉承,說二位郎君似不染凡塵的謫仙。 而李衿,在他們涂脂抹粉,著袍扮仙的惺惺作態(tài)里,看到了凌慕華的影子。 也是從那時起,江湖盛名的玄機(jī)娘子凌慕華銷聲匿跡,李衿作為新任閣主,徹底接管玄機(jī)閣。 江湖朝堂盡在掌握,李衿羽翼漸豐,輔佐四皇子李樘登基為帝,又在一年后,順利攝政掌權(quán)。 李衿只告訴李旦他該知道的,而李旦也果真不多想,只也唏噓感慨,原來幼時常見的那位清風(fēng)秀骨的仙師,是母親的舊人。 苗家拒不交人,也未曾貢上藥方,故而被滅門也是意料之中。 李旦嘆了口氣,不過顧念田復(fù)生的才華,還是決定斗膽跟李衿求情。 “長姐……” 話剛出口,突然聽到門外有人報: “殿下,沉娘子帶著鳳佩去了天牢,這可是……殿下的授意?” 啊,這一波算是解釋了長公主如何擁有高強(qiáng)的武功和江湖勢力了。 要是有小可愛感興趣,可以猜猜凌慕華“贏”字的玉佩,是誰的后代,又為啥能活百年。 番外:如意娘(h) “公主殿下,快,快跑!” 前路是無盡的荊棘,嬴陰嫚衣衫破爛,手臂和潔白的臉龐都被橫生的枝丫刮出道道血痕。 可她只能不停地跑,侍女小蘭在前奮力的拉拽著她,另一只手盡管鮮血淋漓,卻還在揮舞著,用盡全力將那些荊棘劈開。 “快追!” “丞相說了,格殺勿論!” 身后漸漸有呼喊追擊的聲音傳來,雜亂的馬蹄聲如催命的無常鬼,正在疾速地逼近。 腳步卻如灌鉛一般撐住,嬴陰嫚額頭流出血來,暗紅的鮮艷幾乎要蓋住她的視野。 實(shí)在……太累了。 突然一個趔趄,身子再控制不住地往前撲,連帶墜著前頭的小蘭,一起倒在松軟的泥土上。 “公主!” 渾身是傷的小蘭灰頭土臉,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抱起嬴陰嫚,拼命地喚她。 “殿下!” 臉上似有溫?zé)岬臏I水打落,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