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書迷正在閱讀:最強夫妻-美羽、想被內(nèi)射的第一次經(jīng)驗(真實經(jīng)歷)、銷魂的情人節(jié)、極樂校園、修真聊天群同人番外之羽柔子的情人節(jié)禮物、愛與欲的升華(番外)、華山論劍第二輪:小東邪(yin雛培欲)、華山論劍第二輪:西毒(離家的路上)、華山論劍第二輪:南帝(夏日云雨)、華山論劍第二輪:北丐(凜與陽葵的枕營業(yè))
定心丹,“殿下一切安好,逆黨連根拔起?!?/br> 那夜實在發(fā)生了太多事情。 先是長公主在赴廬陵王府家宴時,韋氏突然發(fā)難,公然栽贓,欲就此擒住長公主,以行不軌。 再是義興郡王李重俊救駕,卻目睹父親李顯昏倒不省人事,待奔去查看,竟染了奇毒。 后來就是曲江池的事情,太平公主和右相蘇鈺率公主親衛(wèi)入城,誅殺逆黨。 與此同時,藏在西市附近的不良帥肖豹,率眾活捉與韋氏勾結(jié)的突厥人,將這股逆黨徹底清除。 “阿姐你睡了一天一夜,”沉既明最后說,“殿下已命刑部和大理寺聯(lián)合勘驗,證明廬陵王死于蠱毒,義興郡王被殿下砍去一臂,不過因此逃得性命,現(xiàn)在據(jù)說還在昏迷?!?/br> 堂堂親王遭遇蠱毒而死,其子義興郡王被斷去一臂,可以想見朝廷內(nèi)要掀起多大的浪。 樁樁件件無不是震動內(nèi)外的大事,沉靜姝已經(jīng)是提心吊膽,生怕李衿就此出了什么事。 沉靜姝忙就要撐床坐起來,沉既明被她嚇出一身冷汗,慌忙又把人按回床上。 “阿姐,”他道,“我還沒說完呢,長公主殿下并無大礙,倒是你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啊,傷口不可妄動的?!?/br> 沉既明嘴上勸著,動作卻是強硬,堅決不許她下地亂來。 沉靜姝原本全心系在李衿身上,這時聽沉既明再叁說她并無大礙,心中募得一松時,便覺刺刺的陣痛從腰部蔓延著爬上來。 “嘶……” 她倒吸了口涼氣,這會兒方才覺得疼得鉆心,終于肯乖乖地讓弟弟扶著躺下。 “雖是皮rou傷,但傷得乃是緊要柔軟之處,暫且是不能亂動的,”沉既明掖了掖被,總算舒了口氣。 “還好那一刺沒傷及內(nèi)里,不然可真的是兇險了?!?/br> 確如他言,沉靜姝這動一會兒而已,沉靜姝已經(jīng)滿頭虛汗,臉色蒼白如紙,一點唇色也無。 “多虧是母親在天之靈,”沉既明見狀,越發(fā)是慶幸萬分,“冥冥之中還讓那腰牌護了阿姐一下,才讓那刀鋒刺偏,只傷及皮rou?!?/br> 他自懷中摸出一小塊紫檀木的護身牌,遞還給沉靜姝,“也幸好是這護身牌牢實,經(jīng)得住刀劍?!?/br> 沉靜姝接過來,拿在手里仔細(xì)地看著,拇指微動,輕輕地摩挲上面的刻痕。 這個護身牌不過手掌大小,紋理幽沉,一個小篆的“姝”字,乃是沉靜姝出生時,謝宓親手鐫刻。 遭了這回劫難,“姝”字上多了一道長長的刮痕。 “……” 物寄所思,自母親過世之后,沉靜姝便將此牌一直貼身佩戴,從不離身,不料竟還能救自己一命。 也許真是在天有靈吧,沉靜姝握緊木牌,閉上眼睛,默默地喚了一聲:“母親?!?/br> 沉既明知她思念母親,自己也一樣,姐弟二人就這樣無聲對視,一同在心中默默悼念了母親。 受著傷的沉靜姝極易疲乏,沒一會兒就睡意纏綿,沉既明扶她躺下,又托牟清檢查一番,才放心地拉上門出去。 或許是手握護身牌感到安心,沉靜姝的這一覺終于沒有噩夢,黑甜地睡到了夜晚。 最后是腹中的饑感逼得沉靜姝不得不醒來,待清醒幾分,要喚人來服侍時,突然聽見一聲吱呀。 分明是門開的聲音,沉靜姝還以為是弟弟或者仆從,那進來的人噗通就跪在了她床前。 “meimei,救我!” 這聲帶著哭腔的堂姐叫得突兀,沉靜姝先是一怔,忽而又覺得有幾分耳熟。 “你是,”她努力回憶著,“謝秀?” 謝秀,是謝鼎第叁房妾室生的兒子的長女,外嫁京城,許給了新科狀元薛丕。 沉靜姝的母親謝宓,是正房夫人晚年得的嫡女,故而論輩分,謝秀是與沉靜姝同輩,地位雖然不比沉靜姝,但年齡稍大,故而叫聲meimei。 “你,你先起來?!?/br> 屋里暗著,沉靜姝也起不來點燭,倒是想起枕邊有李衿給的一顆夜明珠,正巧用來照明了。 檀木的小盒一開,頓時有光瑩瑩,沉靜姝把盒子往前湊了湊,撩開一角簾子,終于看清跪在地上的人。 謝秀衣衫襤褸,一頭秀發(fā)污穢不堪,她大挺著肚子跪在地上,臉上淚痕滿布。 “求meimei救我們。” 謝秀神情凄涼,她重重磕了幾個響頭,哭訴著說:“meimei是沉府嫡女,又識得宮中貴人,求meimei大發(fā)慈悲,救救我們,留我這未出生孩子一命?!?/br> 戚戚哀求,沉靜姝卻是一頭霧水,好半天才從謝秀的哭訴里理出關(guān)鍵:謝家出事了。 “那日外祖和曾祖出去辦事,我不知道是什么要緊的,當(dāng)夜未歸,可第二天就傳來消息,說他們私通外敵,是突厥的jian細(xì)!” 私通外敵是重罪,何況突厥近日牽涉幾樁大案,這番罪名一壓,必是謝氏的滅頂之災(zāi)。 “我打聽過來,主審這案子的是刑部侍郎李林甫,我沒法見著他,只能來求meimei,可否讓宮中貴人幫忙,免我謝家的死罪?!?/br> 李林甫? 沉靜姝皺了皺眉,她所知,多是因為父親,此人從前與父親有過來往,但泛泛之交罷了。 倏而又想到:謝守云和謝鼎怎么會這么巧,非要在昨天出門辦事? 隱約里感覺到一些蹊蹺,可又抓不住某些關(guān)竅,沉靜姝正自思量著,準(zhǔn)備再細(xì)問謝秀時,房間猝然大亮。 門打開,一身紫色朝服,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