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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都督府。 “卿卿,”李衿可憐兮兮地望著將她拒之車外的沈靜姝,“你真不要同我一起?” “……” 登徒子!昨日在鬧市之內(nèi)且沒完沒了,這一路去往洛陽,豈不是要把自己弄死? 臉上一抹紅暈淺淡,沈靜姝冷冷地拒絕李衿,道:“我想一人待著?!?/br> 這態(tài)度是絕不肯讓步了,李衿微微嘆了口氣,也只得作罷。 她把讓人把燉好的雪梨汁端來。 “幽州番物極多,我昨日聽說有大金梨,便讓人買來,叫金陵調(diào)了些藥材在里頭?!?/br> 青色的瓷碗被李衿殷勤遞過來,“路上許有些悶燥,梨汁酸甜,卿卿且將就著解解乏?!?/br> “……” 堂堂公主如此心細(xì)如發(fā),沈靜姝不禁有些心軟,但一想到這人的那些撩撥物什,便又只能強(qiáng)迫自己硬下心。 “謝謝……” 她結(jié)果青瓷碗,李衿倒也未多糾纏,沖她笑了笑,便放下了簾子。 鳳駕啟程,浩浩蕩蕩出了幽州。 車子行得不快不慢,很是平穩(wěn),沈靜姝跪坐在軟墊上,斜靠木栻,左手扶額,右手持了一卷經(jīng)書寫義。 正自細(xì)細(xì)觀讀,忽然覺得有些燥熱。 不知是不是天干物燥,身上竟然很快起了層微黏的薄汗。 這才將及晚春,難道已經(jīng)開始熱了嗎? 心煩意亂,沈靜姝不禁蹙眉,她撩起小簾瞧了一眼車外。 朗朗乾坤,官道兩側(cè)綠樹成蔭,一陣涼風(fēng)晃過,端是爽利。 云深日淡,適宜出行的好天氣,可自己怎么……莫不是中邪? 悶悶放下簾子,沈靜姝將書簡收入一側(cè)的箱盒中,合上眼皮,默默念起佛經(jīng)。 可是身體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深處總有一股燥熱之氣難平。 香汗浸染,乳溝處尤其匯流成溪,沈靜姝緊閉眼睛,卻清晰地感到一小滴汗珠正沿著乳溝往下流。 滑過肌膚的感覺有些酥癢,竟像李衿平日對她做的那些撫摸。 汗珠落入肚臍,似乎就此消失殆盡,可沈靜姝因著剛剛那一瞬的yin思,忽然感到酥癢處轉(zhuǎn)到了那里…… 那羞人處也尤其燥熱,無端發(fā)起緊來,沈靜姝不禁夾住腿根磨蹭了幾下。 本想叫那緊處放松下來,可這一夾腿,褻褲也給卡進(jìn)腿縫,跟著在花處一擦。 “唔~” 身子似乎格外敏感,沈靜姝嚶嚀一聲,發(fā)現(xiàn)那布料好像被黏在腿心出來。 怎會如此? 沈靜姝面紅耳赤,羞恥萬分,可偏偏被布料黏著那處,熱散不掉,濕得難受。 不行,得把那布料……弄掉。 此時,相隔不遠(yuǎn)的另一輛鸞車?yán)铮铖普谟崎e的擦拭自己的碧玉笛。 身旁擺著小幾,案上有一銅制的小香爐,正點著一炷香。 暗紅的火星慢慢蠶食,香柱越來越短,李衿自白玉碗里捻起一顆櫻桃,細(xì)細(xì)觀察一番,又放入檀口之中。 甜中帶酸,滋味甚是解渴。 香柱已燃過三分之一,李衿邪氣的一勾唇角,心道:該是第二段了。 車內(nèi)。 沈靜姝無力地靠著木栻,雙腿微微分開。 手捻著褻褲不敢松開,而那褻褲上明顯已經(jīng)有了一片濕跡。 竟是那羞人處流了水,沈靜姝更覺羞恥,不禁狠狠咬了下唇,雙頰通紅無比。 胸脯起伏不定,此刻渾身有如落水一般盡數(shù)濕透,連發(fā)絲都黏貼在額上。 所幸那燥熱終于緩些了。 沈靜姝呼吸急促濕熱,身體乏軟無力,正當(dāng)她以為自己要這么昏睡過去時,陰中陡然一陣sao癢! 這癢來得猝不及防,又異常的強(qiáng)烈! 像是在羞人處放進(jìn)了什么東西,百爪撓心,直擊靈魂! 啊……沈靜姝無力地喘息,秀眉緊蹙,嬌軀扭動,倏而夾緊了腿。 羞處的癢忽然就緩了,她一下書舒服地軟了,更緊地夾住腿根。 可沈靜姝哪里知道,這只是一個前奏。 李衿偷偷給她用的“芳泉香”,乃是皇家御用,曾是為高宗和武后巫山云雨時增添情趣所用,實乃房事之妙物。 與那花柳坊間多數(shù)流行的媚藥不同,此香一大美處就是徐徐揮發(fā),不會一蹴而就,傷身且無趣。 受藥之人,初時會渾身燥熱難耐,嘗盡情燒火灼,再時才會陰中sao癢。 這sao癢也非一次即止,而似湖水微波,乃是一圈圈往外擴(kuò),分出層次。 沈靜姝才遭頭次的猛烈sao癢,夾腿自可緩解些許,但很快又會有一波癢至,屆時將如羽毛輕拂。 依然也可忍住,不過時癢時緩,如此層層推進(jìn),快感疊加,最后爆發(fā)時,便是滔天巨浪。 此刻,沈靜姝已忍了兩波小癢。 但緩解的間隔越來越短,沈靜姝軟在車內(nèi),咬唇悶哼,不愿叫這羞恥的呻吟讓人聽去。 這可還在車上呢,怎可……啊~ 又來了……即便只是小癢,沈靜姝也受不住了,只想用什么東西來緩解。 視線無意落在那一方玉枕上。 狀如趴撫的獅子,獅頭亦精湛的藝技鏤刻,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