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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龍飛鳳舞,書 寫著許多不一樣的字跡。 海清河晏,大唐人才輩出,這靜安寺的木板上留的全是過往行客隨性而題的 詩詞,抒情抑或是發(fā)牢sao,不拘一格。 沈靜姝留神觀看,發(fā)現(xiàn)幾首精妙的,便慢下來多品味一二。 不過她素來過目不忘,所以即便是品評,速度也比別人快,沒耽誤多久便到 了盡頭。 難得思不歸沒有調(diào)戲之言,老老實實地跟在旁邊,沈靜姝納悶之余,難免想 “報復(fù)”一下。 于是她咳嗽一聲,故意考思不歸道:“露濃香被冷,月落錦屏虛……你可看 見是誰所做?” “佚名,”思不歸笑道,“不過這等寫怨托情,寫國亦寫家,對仗工整詞藻 細(xì)膩的作品,倒頗具上官家的詩風(fēng)。” 竟與自己的感受不謀而合,沈靜姝一愣,倏而聽見思不歸趁機反問她:“卿 卿對上官婉兒怎么看?” 沈靜姝凝眉思索片刻,嘆道:“可憐亦可惜,卻是咎由自取。” 身家可憐,才華可惜,然而一個政治上反復(fù)搖擺不定的人,最終落得個被處 死的結(jié)局也是咎由自取。 “那么,”思不歸盯住沈靜姝,似笑非笑,意味深長地再問:“卿卿對處死 這位才女的鎮(zhèn)國大長公主,又是如何看呢?” 大長公主,名號安定,乃是高宗與武皇后的長女,因政變時支持和輔佐其同 胞兄長李樘登基,加封為鎮(zhèn)國大長公主。 一年后先帝早逝,留下幼子,又是這位大長公主,以雷霆手段震懾朝野內(nèi)外, 扶持太子登位,垂簾聽政。 世人皆云大長公主殺伐決斷深肖武后,恐又是一個欲顛覆李唐國祚的妖婦, 朝野上下是又敬又怕,但這位大長公主似乎并無異想。 猜測五花八門,但在沈靜姝看來,大長公主……才不是那等妖魔鬼怪! 心緒似乎有些難以平復(fù),沈靜姝捏緊手心盯著地面不做聲,卻又冷不丁聽思 不歸追問:“你不覺得她是個妖婦嗎?殺人如麻,冷酷無情,還……” “閣主慎言,”沈靜姝猝然打斷她,神情嚴(yán)肅地冷聲道:“妄議朝政,非江 湖人所該為之事。” 思不歸被她堵住了后話,登時也是神色復(fù)雜。 沈靜姝卻像頭倔牛,亦是盯著思不歸,目中飽含警告。 思不歸無言,許久才幽幽嘆了口氣,說道:“我去給你買香燭,卿卿你別走 遠了。” 說完便轉(zhuǎn)身走遠,沈靜姝看了她的背影一會兒,扭過頭,自顧朝前走。 一個彈指后,隱在附近的韓七閃到思不歸身邊,低聲詢問道:“閣主,那蕭 景也在寺里,沈娘子要不派人保護著?” 其實是詢問要不要監(jiān)視,思不歸卻只是淡淡一笑,十分篤定地回答:“不必, 我了解卿卿,她絕不會跟他走的。” …… 沈靜姝沒去正殿,而是繞道去寺院后頭賞景。 方才經(jīng)過一片小林,樹上突然跳下一個人,落在沈靜姝面前。 沈靜姝自是被嚇了一跳,但等待看清面前這人的長相,又是一驚。 “蕭五郎?你怎么……” “我自是來救你的!” 蕭景激動地靠近沈靜姝,一雙眼睛目光灼熱,“卿卿,快跟我走!” 說罷便要來抓她的手,沈靜姝急忙把手一縮,猛地朝后避開幾步。 “蕭郎君這是做什么?男女授受不親?!?/br> 對方怒目而視,蕭景這才覺得唐突,忙又道:“沈娘子,是……是元庸讓我 來救你?!?/br> 元庸是沈靜姝弟弟沈既明的字,然而此親密之稱并未讓沈靜姝放下疑竇。 她弟弟做事向來細(xì)致,若說親自來救她便罷了,即便不親自來,也該派沈府 最可靠的護衛(wèi)柳七前來,怎的會是蕭景何況她的家書寄出沒多久,算時間也太快。 新婚夜失蹤,又已失身于人,沈靜姝自知是無法再證清白,可若是跟著蕭景 回去了,他不過是弟弟的朋友,跟自己不親不近的,到時恐怕是更有口難辯。 蕭景的目光過于侵略性,沈靜姝暫且壓抑住欲突突直跳的心臟,思考脫身之 策。 為今之計只有用詐,沈靜姝思量片刻,壓低聲音對蕭景道:“這寺里藏著那 綁我之人的眼線,若不除去,恐怕插翅難逃。” 蕭景大概也料到,便沉聲問:“沈娘子可記得賊人的樣貌。” “酒糟鼻,絡(luò)腮胡,”沈靜姝胡亂編了一個,“額頭有塊淡紅色的胎記。” 蕭景記在心里,也欲展現(xiàn)自己的英武,于是匆匆交代沈靜姝在原地等他后, 就轉(zhuǎn)身快步離開,去找那賊人。 見人走了,沈靜姝松了口氣,正要趕緊脫身,眼前突然一黑,遭人往脖頸處 劈了一掌。 但這人的力道和劈的位置似乎有問題 ,沈靜姝并未暈過去,反而被打得脖子 發(fā)疼。 那人卻是以為沈靜姝已經(jīng)暈了,將被套著麻袋的沈靜姝往肩上一扛,慌慌張 張地就往林子深處跑。 沈靜姝心底拔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