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勻,然后再次拿過新的泡熱的小玉柱,塞進(jìn)去堵住。 另外再給她發(fā)熱的肌膚抹了一層藥膏,女子披上衣袍,把沈靜姝裹著抱起來, 讓婢女們清理床榻,又把沈靜姝放回去,依舊渡了些玉蜂蜜和山泉水給她。 …… 蓮兒自出了屋子里以后,就瞪著淚眼一言不發(fā),仿佛隨時(shí)要準(zhǔn)備跟誰拼命似 的。 女婢只好將她關(guān)回屋子,回稟金陵。 不消一盞茶的功夫,金陵親自來看望蓮兒。 蓮兒對(duì)她也沒什么好氣,但不知怎的,想起在房中時(shí),這人戲謔的眼神,耳 根便悄悄爬上一點(diǎn)緋紅。 于是撇過頭不理金陵,金陵也不急,反而柔聲問她:“你這是要準(zhǔn)備絕食?” 蓮兒癟著嘴不說話,情態(tài)反倒像只撒氣的小獸,可愛得緊。 金陵心念一動(dòng),笑著問她:“這么看來,你很喜歡你們沈家的那位女婿?。俊?/br> “誰喜歡了?”蓮兒急道:“我不喜歡他!” 那位司馬家的郎君,雖聽聞上登榜狀元上門但提親時(shí)就不老實(shí),連看沈府的 老嬤嬤眼神都是色瞇瞇的。 蓮兒當(dāng)時(shí)奉命給他端茶,還被悄悄摸了手指,驚得她差點(diǎn)沒把茶盅打翻。 若不是家主年少輕狂,一時(shí)醉酒與這司馬員外結(jié)了娃娃親家,她們溫婉賢淑 的娘子,怎么會(huì)被迫嫁給那種人! 蓮兒越想是越氣,冷不防被金陵靠近,遭她挑起了下巴。 “看你這嫩幺幺的,是還未及笄?” 金陵沖她的嘴唇吹著氣,好看的柳葉眉微挑,一雙秋眸明亮又沉靜。 “告訴jiejie,蓮兒今年多大了?可來過葵水?許過人家了?” 略低沉的聲音似魔力,蓮兒滿面羞紅,卻不自覺地回答她:“還有兩天就滿 十四,已經(jīng)有過月,月事了,還……還沒許過人家?!?/br> 越說聲音越小,幾乎細(xì)若蚊吟,金陵卻聽得清楚,末了笑道:“我叫金陵, 是閣主的貼身醫(yī)女,大你幾歲?!?/br> 蓮兒傻乎乎地點(diǎn)頭,呆了足足一個(gè)彈指,才醒悟道:“你,你告訴我這些干 什么?” 她要見她家娘子!蓮兒想掙扎,卻被金陵一下抓住手腕,向后抵在了桌上。 唇舌一下子就被覆住,金陵熟練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沖了進(jìn)去,莽撞的攪弄。 蓮兒哪里受過這種架勢(shì),當(dāng)即就被吻得軟了身子,金陵順勢(shì)抱住軟軟的小人 兒,用手輕輕地捏揉著她的腰。 “嗚嗚……唔……” 腦袋被一陣熱感燒得昏昏沉沉,頓時(shí)有些不知身在何處,蓮兒被金陵強(qiáng)行卷 住舌頭舔吻,在對(duì)方有技巧的吻下逐漸恍惚起來。 好熱,可是好舒服。 不禁想起剛剛在房中看到的,娘子臉上陶醉的春色,蓮兒忽然有些飄飄然, 疑惑的想:是不是真的有這么舒服? 一絲口水溢出,蓮兒?jiǎn)鑶柩恃薁C得像是要被煮熟了,金陵依然有技巧的挑逗 著她,慢慢解開她的褻褲,把手伸了進(jìn)去。 那一片處女地連毛發(fā)都未曾長(zhǎng)出,嫩滑得不可思議,金陵直接把手貼上去, 緩慢地揉弄。 “嗯……” 像是被什么柔軟的羽毛撫慰,蓮兒舒服得哼唧,未被開苞的xue兒了竟然滲出 了晶瑩。 這就濕了?真是敏感的尤物,金陵用手指戳了戳濕熱的小花瓣,卻不急著進(jìn) 一步。 這只小雛兒可以慢慢調(diào)教,金陵把手抽出來,結(jié)束了這一吻。 忽然被人從云端拉下來,蓮兒眼睛瞬間升起一層水霧,難受地望著金陵。 “蓮兒真是好孩子,”金陵笑道,“你也別賭氣了,我們閣主對(duì)你家娘子很 好的,你只管好好吃飯睡覺,安安心心的就行?!?/br> 說完便讓人把熱的飯菜重新端進(jìn)來,離開了。 寬敞奢華的臥房?jī)?nèi),夜明珠照得周圍明亮。 三個(gè)女婢面無表情,低垂視線并不亂看,雙手抬著紫檀木托盤朝前端平。 盤上各自擺著不一樣的用品。 金陵端著熱巾,站在床榻之前侍奉。 榻上,沈靜姝一絲不掛,頭靠著軟墊,雙腳被從床架頂垂下的兩條紅絲綢拴 住,吊高。 膝彎處也被紅綢吊著,兩條美腿被大大的分開,臀部被吊著抬高些許,展開 私處。 “這xiaoxue口真的是太緊了?!?/br> 女子站在床榻前,彎腰仔細(xì)查看著沈靜姝輕輕翕動(dòng)的xiaoxue,伸手拽了拽里面 塞著的小玉柱的紅綢。 汁液涌流,不過只是拽出一點(diǎn),女子只要一停手,xiaoxue就又把小玉柱吸回原 味,緊緊地咬住不放。 “聽閣主所言,沈娘子怕是天生如此,”金陵識(shí)趣地并不多看,只推測(cè)道: “需要多用心憐惜,才不至于傷了?!?/br> 女子嗯了一聲,“若不是第一次用了秘藥,我估計(jì)多少會(huì)讓 她疼?!?/br> 金陵笑道:“閣主如此憐惜,即便不用那‘合歡’,也定舍不得傷了沈娘子?!?/br> 頓了頓,又道:“不過也是沈娘子的造化,世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