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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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奇怪。 甭管是不是熟悉閆寧,都清楚感覺到了剛剛閆寧言語中壓不住的狠厲。 他擺明了是要算賬的。 誰知讓陳戈這么一攪和,那場鬧劇就這么散了。 看著其貌不揚的乖乖女被陳戈按在閆寧身旁后,縈繞在他周身的寒戾似乎也消失了。 陳戈主動帶頭,炒熱了氛圍。 雖說依舊是醉生夢死,但多少有了些不同。 比如周妙,她借口說身體不舒服早早就走了,那幾個跟著她來的女生也前后離開。 留下來的人中,有膽子大點的人,偷偷觀察了兩眼。 小閻王小班長的關系好像也沒有那么親密,兩人坐著都隔了一段距離。 坐下來后,兩人好像也沒說上過一句話。 似乎剛剛小閻王并不是為了小班長出頭大動肝火一樣…… 曖昧的舉動幾乎沒有。 可要說全然沒有關系又不見得。 小班長只有在小閻王喝酒的時候,會有所作為。 她攔著小閻王喝酒,也不知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閻王竟然還真乖乖聽話,任由她將酒杯奪走。 多看了兩眼,小閻王的眼神淡淡撇過來時。 偷看的人便立刻低下頭,不敢再看。 只在心中暗暗揣測小班長在小閻王心底究竟占據(jù)了幾分位置。 …… 蔣瑤跟周妙,從來是沒什么聯(lián)系的。 也沒有任何機會能將她們這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扯到一起。 第一次聽說周妙這個名字,并非是在閆寧口中。 而是班上的男同學。 青春期荷爾蒙分泌正旺盛的時候,極容易陷入到懵懂青澀的感情中。 周妙,就是能引得他們學校男生怦然心動的女神。 她與他們高中清純的校園女神不同。 周妙是熱情奔放的,像一朵嬌艷欲滴的紅色玫瑰。 她性感又迷人,對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們來說無疑是種莫大的沖擊。 他們討論起周妙最多的還不是她貌美的臉蛋而是過于火辣的身材。 因為對異性的向往,這也導致打扮更偏向成熟女性的周妙,成為了眾多男同學心中性啟蒙的對象。 追求周妙的人非常多,高一時期,他們學校的年級第一就與周妙談過戀愛。 原本的年級第一在談戀愛的那短短一個學期里,學習成績直線下降,在期末考試中發(fā)揮失常跌到了百名以外。 所以一開學,周妙就跟他分了。 許是因為考場情場雙失意,男生備受打擊,最后受不了心理負擔選擇了轉(zhuǎn)回到老家讀書。 按照周妙的意思來說就是她周妙要談也要跟最好的談,連第一都保不住的人,還有什么資格跟她在一起? 她長得好看不假,眼光也高。 普通人,她看不上。 何況她也并非是個安守本分的主,在隔壁職校三天兩頭挑事也常見。 這就導致喜歡她的人雖多,卻沒有幾個會主動去追求。 唯有閆寧是個意外。 閆寧也算是轉(zhuǎn)學生。 高二那年才轉(zhuǎn)過來,他的到來,將校園統(tǒng)一的格局打破。 有傳聞說,閆寧骨子里就是個愛逞兇斗狠的人。 在原來學校,就是因為打傷了人迫不得已才轉(zhuǎn)的學。 沒想他到了這里還是死性不改,一來就惹事。 不止是同學間這么傳,連老師們都將閆寧當成瘟疫一樣,避之唯恐不及。 實際上…… 閆寧的那場成名戰(zhàn)役并非是傳出來的那樣,他也不是那個主動挑事的人。 蔣瑤之所以這么篤定,是因為她也在現(xiàn)場。 那天晚自習回家。 蔣瑤因為抄近路所以選擇了一條相對而言比較安靜偏僻的路。 她當然也知道這條路常是混混們喜歡扎堆出現(xiàn)的地方,只是因為家中有事催促她趕緊回去,她為了節(jié)省時間才不得已選擇了這條路。 進入這地界之前,蔣瑤是做了一點小準備的。 原本一路順暢。 只在路過巷子的時候,蔣瑤聽到了求饒聲。 她就站在巷子口,隱隱約約能看清里邊人影攢動。 跪在地上的人穿著職校的校服,磕著頭不斷求饒:“別打我了,我疼……” 蔣瑤借著昏黃的路燈,看清了跪在地上的人是誰。 哭求的人是隔壁職校的名人孟德男,說他是名人的原因在于他神智不健全,多數(shù)人以取笑他為樂。 因為孟德男的父母是隔壁職校男寢的宿管,他才能留校好幾屆,一直沒畢業(yè)。 蔣瑤跟孟德男有過短暫的接觸,那還是高一時期,在兩所學校的交界處后巷里,孟德男幫她撿過掉落的東西。 孟德男可能神智不如正常人,他的心卻不壞。 他原因?qū)儆谏鐣娜跽?,應當?shù)玫礁嗟睦斫夂妥鹬夭艑Α?/br> 奈何這個社會就是恃強凌弱的人多,他越是羸弱,就越容易被人欺負。 蔣瑤想,這應當不是他第一次被這么堵著打了。 她走神的那一刻。 里邊形式更加嚴峻,孟德男苦苦哀求,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換來的卻是對方毫不留情的嘲諷。 “你說什么?大聲點,你爺爺我聽不見!” “求求你別打我了……” “媽的!臭傻逼,讓你媽多管閑事收了你爺爺?shù)碾娖鬟€敢跟主任告狀我亂接電線?” 說話的人越來越氣憤,上去又是一腳踢翻了跪在地上的孟德男,吐了口痰說:“你媽收了你爺爺?shù)碾娰M錢,這賬怎么算?錢呢?還不趕緊把錢拿出去孝敬你爺爺!” 孟德男痛苦的抽搐:“沒…沒錢……” “你說你媽呢!沒錢?你媽那個老賤逼找著借口亂收電費扣了我們多少錢?養(yǎng)你這個傻子還用得著這么多?少給你爺爺在這兒哭喪,把錢交出來!” 孟德男嗚咽著,哆哆嗦嗦就一句話:“沒錢……” 罵罵咧咧的人被惹毛了。 身形一動就要再打他一頓。 蔣瑤受了驚嚇。 她本能地想制止,只是還沒來得及出聲。 那剛剛還狂妄至極的人就摔倒在地。 她看清楚了。 害他摔倒的是被扔出來的包。 準確的說,那人是被砸摔了。 “艸!” 摔倒的人暴喝一聲,迅速爬起來:“哪個孫子暗箭傷人?想死嗎?” “呵。” 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人,眉眼深邃冷冽,又帶著一股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 沒人認識他。 只有蔣瑤。 蔣瑤認出他就是剛轉(zhuǎn)過來的轉(zhuǎn)學生閆寧。 冷不丁在這種場合遇上,蔣瑤還有點懵。 她懵了一會兒,里邊就打起來了。 蔣瑤瞧著閆寧輕松的躲避開對方的攻擊,又更加兇狠迅猛的還回去。 對方人挺多,他一個人卻應付的輕松自如。 打完,他隨手勾起書包帶順手將包搭在肩上。 居高臨下的看了躺在地上抱著傷處嗚呼哀嚎的幾人一眼,嘲諷地笑:“也不過如此。” “也不過如此?!?/br> 他說起來很輕松愜意,仿佛剛剛只是舒展了下筋骨,絲毫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對血氣上涌的年輕男孩兒們來說,這話等同于是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