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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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她進殿后,他迄今為止說話說的最多的一次了,他還為自己的機智,感到很得意。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總是失眠,已經(jīng)兩個星期了,每次下半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太難受了,頭疼。 很久沒發(fā)紅包了,也沒看評論了,太忙了,剛剛?cè)グl(fā)了最新一章留評論的紅包,小天使不要嫌棄。 第234章 胡子大叔 衛(wèi)離墨感覺自己很機智,可蕭婉詞明顯有些不相信他的說辭,覺得他是在騙鬼呢,要不然哪里會無緣無故的提起這茬子事。 想到這一段時間,他竟然連著兩個月未去玉芙宮,這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 再加上她剛進乾正殿那會,他一系列的反常舉動,又是冷嘲熱諷,又是犯矯情的不理她。 這樣一想,她忽然感覺自己get到了事情的真相——這人是因為她在中秋宮宴上笑話他的事,惱上她了。 不過,看他現(xiàn)在遮遮掩掩,一副又不想讓她知道真相的模樣,她心里忍不住的鄙視一聲,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不對,不僅小心眼,還很矯情呢! 既然他并不想讓她知道,她也只好跟著裝糊涂了。 所以,蕭婉詞故作輕松的松了一口氣道:“那就好,只要皇上不是厭棄了我們母子就好,要不然,以后我和元寶在后宮也沒活路了?!?/br> 說完,還不忘表現(xiàn)一下自己小可憐樣。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小樣,衛(wèi)離墨一邊忙出聲安慰是她想多了,一邊信誓旦旦的說著各種保證的話。 其實心里早就懊悔的不得了。 他怎么就嘴賤的提起這茬了呢,讓小沒良心的差點猜到了事情的真相,認為他堂堂一個皇帝,竟然這么的小心眼,還愛記仇。 簡直太失策了。 衛(wèi)離墨想趕緊岔開話題,怕再往下說下去,她再來個什么驚人之語,他真不知道該怎么往下圓了。 可一時間又想不出說什么,便問道:“你說,朕留了胡子,就這么顯老嗎?” 說完,還不忘伸手摸了摸自己上嘴唇那撇,他一直自認為很有型的小胡子。 正演著可憐小白菜,演得正上癮的蕭婉詞,被他神轉(zhuǎn)折的話題問愣了,直接驚愕的“啊”了一聲。 然后從他懷中抬起頭來,歪著自己的小腦袋,開始細細的瞅起了他的胡子。 衛(wèi)離墨被她認真的眼神,看的心里有些發(fā)毛,早知道她會如此在意他的胡子,他為什么提起這個,說個其他的話題不好嗎。 “很像個大叔?!彼槐菊?jīng)的點著頭說道。 說完,蕭婉詞頓時感覺自己的這個形容,簡直太形象了,跟他不要太般配,一時沒忍住,竟然當場咯咯的笑了起來。 衛(wèi)離墨臉黑了,這人還能再壞一點嗎。 竟然說他像個大叔,世上有他這么英俊的大叔嗎,一點也不懂品味的毛丫頭。 “大叔,”蕭婉詞笑著又念了一遍,越念越感覺這個稱呼適合他現(xiàn)在的形象。 “我以后管你叫大叔,怎么樣?”她笑嘻嘻繼續(xù)對他道。 衛(wèi)離墨:……,他現(xiàn)在好想對她大吼一聲,不怎么樣。 可他一個大男人又不想同她一個小女子爭辯,為了保持自己謙謙君子的形象,他一把拽過蓋在身上的蠶絲錦被,往自己頭上一蒙,來個眼不凈,心不煩,并以此表示自己現(xiàn)在很生氣。 他就知道,他給她一點好臉色,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敢如此取笑他。 這會輪到蕭婉詞傻眼了。 開個玩笑而已,這人就小心眼的生氣了。 “皇上,生氣了?”她忍著笑,輕輕推了他兩下。 衛(wèi)離墨:生氣,當然生氣,很生氣! 見他不為所動,蕭婉詞只好繼續(xù)說道:“皇上就算是大叔,那也是大景朝最帥的大叔,不對,是大景朝有史以來最英俊、最玉樹臨風的大叔?!?/br> 一時不察,蕭婉詞竟將前世世界的詞匯說了出來,還好她反應快,趕緊改了過來。 衛(wèi)離墨雖然蒙著頭,可外面的一切還是聽的清清楚楚。 雖然不知她口中說的他最帥是何意思,可上下一聯(lián)系她所說的話,他還是能猜到一二的。 不過,說他玉樹臨風,他能接受,可這大叔的稱呼,他可接受不來。 硬生生的比她高了一輩不說,一聽就顯得好老,再玉樹臨風,那也是大叔啊! 所以,這稱呼,他不接受。 一想到以后,她天天對著他喊大叔,衛(wèi)離墨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婉詞細聲軟語的對著他又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可他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只好學他的樣子躺下,掀開蠶絲錦被,也鉆了進去。 這樣一來,他就是想不見她,也難了。 錦被內(nèi),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聲,這人是寧愿悶在被子里悶壞了,也不愿意出去透口氣?。?/br> 她抱上他的胳膊,嬌聲道:“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管您叫大叔的,像您這么年輕英俊,怎么能稱呼大叔呢,應該叫哥哥才對,是不是,衛(wèi)哥哥,衛(wèi)哥哥?!?/br> 蕭婉詞越叫,越感覺這稱呼越別扭。 衛(wèi)哥哥,衛(wèi)哥哥,偉哥,等去掉一個哥字,她終于知道,這稱呼為什么會如此別扭了。 這不就是前世大名鼎鼎的偉哥嗎,雖然只是一字之差,可也夠讓人浮想聯(lián)翩了。 頓時覺得稱呼有問題的蕭婉詞,立馬不敢再繼續(xù)叫了。 一想到管一個一國之君叫著“□□、壯陽藥”的稱呼,就是再不靠譜的她,都覺得那么讓人難以接受。 “小哥哥,墨哥哥?!彼悬c糾結(jié)這兩個稱呼,該叫哪一個合適。 衛(wèi)離墨直接要暈了。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櫻桃小嘴,他怕他再繼續(xù)聽下去,他會折壽好幾年! 身邊有個能折騰的活寶,簡直要了他老命! 還小哥哥,他從哪里看著小了。 直接被吻得七暈八素的蕭婉詞,終于不用再糾結(jié)該怎么稱呼了。 看著她紅腫的櫻桃小嘴,他也不用再糾結(jié),她那張隨時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了。 “不許再管朕叫大叔,叫小哥哥,知道嗎?!?/br> 一吻完畢,衛(wèi)離墨露出了一個自認為惡狠狠、兇巴巴的表情,威脅她道。 蕭婉詞趕緊乖巧的點了點了頭,撅著小嘴回道:“知道了。” 說完,還不忘眨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那意思好像在說,你看我多乖巧聽話,你快夸夸我。 “這才乖?!币娝K于不再繼續(xù)氣人了,衛(wèi)離墨也樂意給她一個笑臉。 他一邊拉過錦被重新幫她蓋好,一邊溫和的說道:“很晚了,快睡,朕明日還要早起上朝呢?!?/br> 說完,還幫她在自己的懷里找了個好姿勢,好讓她睡的舒服一些。 “嗯?!彼c了點頭,果然乖乖的閉上眼睛。 要是不知道她剛剛干的那些氣人事,還真以為她是個乖寶寶呢。 蕭婉詞這會確實有點困了,原本來乾正殿的時候就很晚了,兩人又胡鬧了這么長的時間,累那是肯定的。 所以,一沾枕頭,她很快就發(fā)出了淺淺的呼吸聲。 衛(wèi)離墨見她這么快睡著了,會心一笑,伸出右手,輕輕扭了扭她小巧的瓊鼻,以示懲罰。 他真是被她能作、能鬧、又能氣人的技能,給折服了,也不知她哪來這么大的膽子和活力,連他也敢這樣捉弄。 他現(xiàn)在深深的感覺,她入宮就是來折磨他的,他想回頭問問蕭大人,他還能退貨嗎。 想一想還是算了,元寶都有了,好像再退回去的話,有那么一點不地道,而且像她這樣的性子,那是肯定是嫁不出去,他就勉為其難的收了。 * 翌日。 還在睡夢中的衛(wèi)離墨,被趙慶喊醒。 昨晚由于睡的太晚,他還完全沒有睡足覺,不過長期以來的意志力,還是讓他醒來了。 躺在龍榻上緩了一會神,又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蕭婉詞,她睡得很香甜,絲毫沒有一點要醒的痕跡,就連趙慶剛才喚他時,她也沒皺一下眉頭。 就是睡姿有點問題,如同一只八爪魚,手腳并用的掛在了他身上。 衛(wèi)離墨挪動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身體,見她扒的緊,只能伸出手來,將她扒在自己身上手腳輕輕往里側(cè)挪了挪。 可惜事與愿違,剛把她挪過去,她轉(zhuǎn)身又爬了上來。 他啞然失笑,這是賴上他了! 帳幔外,趙慶都要急哭了。 本來他想著皇上和曦貴嬪昨夜鬧到大半夜,睡的晚,今早就晚叫了皇上一刻鐘,剛開始還聽見皇上小聲說了一句知道了,可再往后,就沒了下音。 “皇上,皇上,再不起身,上早朝該晚了?!?/br> 怕擾醒了曦貴嬪睡覺,趙慶壓著嗓音,又試著叫了一遍。 “嗯。” 帳幔內(nèi),傳來了衛(wèi)離墨的應聲,雖然聲音很小,可聽在趙慶耳中,簡直如同天籟,謝天謝地,皇上沒有再睡過去。 衛(wèi)離墨狠了狠心,將睡的昏天黑地,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蕭婉詞,又一次剝離了自己身上。 幸好她這次沒有再跟剛才一樣扒上來,而是一轉(zhuǎn)身,奔著里側(cè)去了,瞬間雪白的凝脂玉背露了出來。 衛(wèi)離墨怕她著涼,只好又伸手拉過蠶絲錦被,幫她蓋好,這才起身。 果然年齡大,就要有當?shù)疹櫲说臏蕚洹?/br> 趙慶看到他終于出了帳幔,簡直喜極而泣了。 皇上終于舍得從溫柔鄉(xiāng)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