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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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都不是,好像又都有點,總之,極為復雜。 趙迎也熟悉她這德行,曉得她是不裝了,也懶得跟她客氣。直接上手揪住她衣領,輕而易舉的將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夏淵也不反抗,就像沒骨頭似的任由趙迎拎著,就好像是一坨.......死人??? “夏玉衡,你是癱了嗎?”小皇帝黑著臉望著手中拎的一坨:“你給我站好!” 夏淵會聽他的嗎?怎么可能!她這次眼皮都沒抬:“啊,我癱了!好傷感!好難過!我這么年紀輕輕就癱了,真是太可憐了!” “.......” 趙迎面無表情:“你再不站好朕就殺了你的影衛(wèi)!” “你殺你殺你殺,你去殺好了?!?/br> 夏淵總算大發(fā)慈悲勉強用自己的雙腳撐住了地,趙迎松開她的衣領,瞅著她那絡腮胡寡淡的臉上明顯透露出嫌棄。 “嘖,年輕人,殺氣不要這么重嘛!” “丑?!?/br> 正在慢悠悠理著自己衣領的夏淵,被趙迎這一個字整的一臉問號。丑???說她丑???? 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胡子,她才反應過來。故意壞笑著湊近小皇帝,賤兮兮地調(diào)笑道:“這位小哥長的挺俊啊,今年多了啦?成親沒有???隨爺們回山寨當個壓寨公子怎么樣?” “.......” 趙迎冷眼旁觀她賤兮兮的表演。 “嘁,你這天天板著這死人臉真沒意思?!?/br> “.......” 請注意你的言辭,看清楚你在跟誰講話好嗎?死人臉你說誰呢???? 好在趙迎從小到大已經(jīng)習慣了她這這德行,她這樣還比之前裝模作樣的姿態(tài)更讓趙迎看著順眼些。要真計較這些事,估計他將成為第一個被氣死的皇帝。 而且,現(xiàn)在還不是跟夏淵算總賬的時候,他還有更重要的打算呢。 “夏玉衡,你不問問朕為什么要召你進宮?” “陛下,您確定是召?”夏淵斜眼撇了撇他,明明是偷襲!“算了,您說是就是吧。那您為什么要召草民入宮呢?” “當然是為了瞳兒,不然你以為朕想看到你這張臉?” “嘖,我這張臉哪里不好看了?嗯?”夏淵撇嘴:“再不想看你不也是從小看到大的?有本事你給我換張臉,換一張跟你家寶貝瞳兒不一樣的?!?/br> 趙迎不想跟她兜彎子,直接問道:“翟正真有一個妾室,名喚小瞳,你可曉得?” “陛下,你什么時候有了個偷窺別人私生活的愛好,還管下面人納了幾房小妾?”夏淵眼中寫滿調(diào)侃:這么多年了,我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你竟然是這樣的陛下...... 趙迎磨牙,想打人腫么破。 “你知道朕什么意思,不管那女子是不是瞳兒,朕都必然要親眼見見。今日召你來,就是免得你搗亂?!?/br> 他就知道關越看不住夏淵,所以在懷疑翟府里是錢梓瞳的時候,趙迎就第一時間讓人查了春滿閣,果然有夏淵的人在。 他二話沒說就讓人在春滿閣附近埋伏了起來。 小瞳是前幾日翟正真在江南納的小妾,時間與夏淵出事前的時間正好吻合。那小瞳很明顯就是錢梓瞳了。 既然錢梓瞳都來京城了,那夏淵毫無疑問肯定也在了。如果控制住夏淵,錢梓瞳沒了幫手,自然也就不會像以前那樣查起來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今日你就在宮里呆著,哪兒都不許去。等朕見過瞳兒,再來跟你算總賬?!?/br> 趙迎想的非常好,這樣突然出手控制住了夏淵。錢梓瞳猝不及防之下,肯定沒得防備。那還不是一找一個準? “哦。”夏淵很佛系。 我就坐在這兒,看你能不能再憑空變一個錢梓瞳出來! 趙迎不再管她,而是走向一旁的御書案,打算批幾個折子靜靜心。不知為何,跟夏淵在一塊兒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讓趙迎有些不知所措。 這種感覺不像是對錢梓瞳那樣,明明白白的知道是喜歡。而是一種難以描述的心情,尤其是夾雜了之前他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夢。更讓他恐慌。 他是大晉的皇帝,他有喜歡的女人,他不可能是個斷袖! 退一萬步講,即便......即便.....即便他真的喜歡男子,也絕對不可能看上夏淵那種無恥小人?。。?/br> 夏淵可不曉得趙迎心中的糾結。顛顛兒地跑到他的書案旁,屈膝趴到他案頭,眨著兩只桃花眼: “趙迎,我來給你講個寓言故事吧?” “......沒興趣?!?/br> 第74章 “趙迎, 我給你講一個寓言故事吧?!?/br> 夏淵趴在御書案頭, 眨著一雙真誠的桃花眼,又重復了一遍。 趙迎放下筆, 目光不自覺地溜向她凌亂的胡茬, 止不住的面露嫌棄。“什么故事?” 夏淵隨手從一旁拎了一個帶著暖墊的凳子,大大咧咧地坐到他旁邊,開始說道: “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個富商去海邊游玩, 在沙灘上遇到了一只擱淺的小鯨魚。他擔心小鯨魚會缺水而死,于是就抱起它,想要把它放回海里?!?/br> “被富商抱起的小鯨魚貌似很害怕, 拼命的晃動身體, 企圖掙脫他的手?!?/br> “富商將它放回海里之后,小鯨魚在原地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搖著尾巴游走。似乎是在對富商道謝一般?!?/br> 趙迎挑眉撇她:繼續(xù)。 夏淵接著說道:“十年后,這個富商故地重游, 站在海邊感嘆當年的際遇時,突然遭受到了一條大鯨魚的攻擊, 斷了一只胳膊一條腿?!?/br> 夏淵搖頭嘆了一口氣, 捋了捋自己亂糟糟的胡子。 “他后來回想時,覺得那條大鯨魚有些眼熟,與之前放走的小鯨魚很像。那一刻, 他就想到了東郭先生與狼;又一刻, 他想到了農(nóng)夫與蛇;再下一刻, 他想到了呂洞賓與狗?!?/br> 趙.面無表情.迎表示:哦。 “陛下覺得這個故事怎么樣?” 朕覺得, 不怎么樣。 “陛下就沒有想到什么人或事?” 趙迎實在是不想看她那絡腮胡,轉過頭拿起案上的筆,又拿起一把折子,打算無視她。雖然他一直不喜歡夏淵,但是關于夏淵以前長得好看這個事實,他也是承認的。 看到夏淵自己把他那張臉給折騰成這副慘不忍睹的模樣,趙迎表示:看多了萬一晚上做夢夢到的是這張慘不忍睹的臉怎么辦?會嚇不.舉的好嗎! 咦?朕為什么會這么想?不,這樣不對。夏淵長的好看朕也不能舉! 夏淵伸手奪過他手中的折子:“喂,跟你說話呢。有沒有想到?” “夏卿家想要表達什么?” “跟陛下討論一下忘恩負義的具體表現(xiàn)?!?/br> “忘恩負義?”趙迎特別想把胡子給她揪下來,那丑樣他都沒眼望:“夏卿家忘恩負義的表現(xiàn)還用討論嗎?一直都是百官典范。" “......”我要說的不是我好嗎! “趙迎,你還記得是誰跟你竹馬竹馬一起長大嗎?” 她的話剛說完,小皇帝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夏淵這廝愈發(fā)的不要臉了!誰特么的跟你竹馬竹馬?! 夏淵不知道趙迎一直對她的胡子很糾結,看他不正眼望自己,還以為是不想搭理自己呢。于是,湊到他旁邊委屈的癟著嘴:“小時候我對你有多好,你都忘了嗎?” 夏淵濃密的大胡子成功惡心到了趙迎:“離朕遠點!??!” “唉......果然陛下才是那忘恩負義之人?!毕臏Y幽幽的長嘆一口氣,小皇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來,草民對你的好,你全都忘得一干二凈,真是太令人傷心了啊o(╥﹏╥)o~” 忘?怎么可能忘! “夏卿家的好,朕時、刻、謹、記!”記著一定要弄死你! “還記得陛下八歲生辰嗎?草民親自下廚給你燉了一大碗雞蛋羹,那還是草民第一次用心為別人做飯呢。結果,你還不領情!第二天竟然偷偷給我下瀉藥!不是恩將仇報是什么?!” 說到這兒夏淵面上更委屈了,那次瀉藥害她往茅房跑了一整夜,第二天訓練時差點沒給累虛脫了! 事實上,她不說還好,一說趙迎臉瞬間就黑了。 “是,一大碗雞蛋羹,一滴不剩的全呼朕臉上了,沒燙毀容朕是不是還要謝謝夏卿家手下留情?” 從此趙迎對雞蛋羹深惡痛絕,見之既扔! “額.....那咱們不說這個了哈?!毕臏Y略尷尬.......當時不是她手滑了么.....:“陛下十歲跟太師的孫女、也就是現(xiàn)在的皇后娘娘訂下婚約時,草民還專門為您出謀劃策,謀奪美人芳心呢!” “哦?!壁w.冷漠臉.迎:“朕記得,夏卿家的良策就是讓朕爬狗洞進太師府偷窺?!?/br> “額......那樣不是比較方便快捷么.....”夏淵說著略沒底氣,這主意....聽來確實略微有點....不拘小節(jié)?“草民也是一片好心....再說了,陛下您不是沒爬么......” 趙迎表示:呵呵。 “還有,您十二歲那年,草民還......哎哎哎?。?!趙迎你干嘛?。?!”正打算繼續(xù)往下數(shù)的夏淵,被忍無可忍的黑臉趙迎直接揪著衣領往外走。“我還沒說完呢.....你松手!衣服都快揪掉了!” “常春,把他給朕拖下去從里到外收拾干凈了!尤其是那亂七八糟的胡子!” 小皇帝對夏淵胡子的忍耐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再看下去他擔心自己會拿佩劍直接給他削了! “今天一天都別讓他再出現(xiàn)在朕面前,朕看著他心煩?!?/br> 要不是留著他還有用,趙迎真想立馬干掉這個讓人討厭的家伙! “是.....”常春瞅著像小雞崽一樣被自家主子拎著的夏淵,露出了略顯勉強的笑臉。講真的,夏淵和錢梓瞳這兄妹倆,一個比一個能折騰,他略微怵得慌! 事實上,此時此刻,怵得慌的不止常春一個。京城翟家的莊園里,翟正真也是慌得一批。 “不知幾位公公來此,所為何事???”翟正真熱情地笑道,開始時的不卑不亢逐漸消失在府里各院落被人盤查的過程中,他忐忑的問道:“可是翟家送進宮的貢品有問題?” 客廳里的公公穿的都是有品級的太監(jiān)服,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小黃門。翟正真問完之后,其中一人似笑非笑地望向他:“翟公子還真是艷福不淺,年紀輕輕便納了十三房姨娘,好體力啊~” 呃......在商場沉浮了這么多年的jian商代表翟正真同學表示:“公公此話何意?正真略微有些不太懂,還望公公明示?!闭f著裹了厚厚紗布的右手一擺,下人立即送進來幾盤蓋著紅布的托盤,廳里每個太監(jiān)的桌子上都放了一份:“小小心意,請公公們喝茶。” 幾個太監(jiān)連掀開看都沒看,依舊老神在在的坐著,等著盤查結果。翟正真更方了,憑借商人的直覺,不能用錢解決的事,都比較適合以靜制動,所以他決定先靜觀其變。 一群人大約尬坐了半個時辰,府里的禁衛(wèi)軍領事說道:“秉公公,并未找到任何蹤跡。” 幾個人立即齊刷刷地望向翟正真:“翟公子家十三姨娘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