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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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季濃紅著臉,看樣子都要哭了。 這本暗藍(lán)色的薄冊就是那本宛嬤嬤用來教導(dǎo)她的秘戲圖。 宛嬤嬤教完她之后,便把圖冊留給了她。 翁季濃也不知道該放那兒,就壓在了臥榻前的腳踏下面。 她以為自己藏的好,沒有人可以發(fā)現(xiàn)的,結(jié)果告訴她是她想多了。 “是,是嬤嬤教導(dǎo)我用的。” 這本秘戲圖是元琛前幾日穿鞋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 他問出來,自然要的不是她的答案,不過是兩人之間的情趣而已。 隨手翻開第一頁,指著上頭熟悉的姿勢說:“可是阿濃學(xué)的不好??!” 這本秘戲圖畢竟是翁氏用來教導(dǎo)自家貴女,翁氏貴女出嫁都是做大家族嫡妻大婦的不是那些以色侍人的姬妾,所以圖冊畫得很是含蓄。 不過這也足夠讓翁季濃臉紅心跳的了。 翁季濃坐在他懷里,小腦袋仿佛都要冒煙了,緋紅著臉,喘不過氣來了。 年輕氣盛,初嘗**,元琛自是食髓知味,恨不得每日都要拉著她纏綿一番。 但家中有客,翁季濃常常分心在那兒,總不方便。 等著崔五郎他們走了,元琛那顆躍躍欲試sao動不安的心,開始造作了。 元琛鼻息灑在她耳邊,時不時親一親她的耳垂,翁季濃哪里受得了,那雙桃花眼媚得要滴出水了,軟著嗓子說:“哥哥,你收起來吧,求你了?!?/br> 元琛把她往懷里攏了攏,好似極其容易說話的樣子,應(yīng)了一聲“好”。 翁季濃看著他把秘戲圖放回去,還沒松口氣,自己就被調(diào)轉(zhuǎn)過來,和他面對面。 元琛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想不想在這兒?” 翁季濃聽懂他的意思,忙羞恥地?fù)u搖頭。 哪里,哪里能在這個地方! 元琛也不難為她,親了親她,拍怕她的屁股:“回屋去。” 翁季濃看他黝黑的眸子里閃過點點失望,咬著唇,沒起來,湊到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 明明是自己先提出的,結(jié)果聽到翁季濃的同意,元琛繃在腦中的那根弦瞬間斷了,眸子熾熱。 兩人在小書房里手拉手玩的很高興。 不過胡鬧過后的后遺癥就是翁季濃一個月都沒有再進(jìn)過這件書房。 中秋過后,翁季濃讓元忠從別處移植到院中的桂花竟也都慢慢開放了。 這個時節(jié)天氣已經(jīng)慢慢轉(zhuǎn)涼,開著窗,微風(fēng)陣陣,翁季濃每日都是從桂花飄香中醒過來。 午后,溫和的陽光灑在院子中,翁季濃趴在窗戶口,看著春蕪摘桂花,摘了滿滿一籃子之后遞給秋梨。 秋梨在一旁的地上鋪了軟席,坐在上頭仔細(xì)的挑著桂花。 她不滿意那些小侍女們挑的桂花,自個兒坐在席上把眼睛都挑花了。 春蕪見翁季濃看得起興兒,說道:“等挑完好的桂花,拿個罐子儲存起來,日后拿來做吃食也方便了?!?/br> “做什么要等到日后吃,我今日就想吃?!蔽碳緷鈸沃掳驼f。 “那夫人想吃什么?”秋梨正好想要歇會兒,抬頭笑著問。 “我要吃很多呢!想吃灑滿桂花的赤豆小元宵,桂花糯米糖藕,桂花糕……” 翁季濃一下子說了七八樣。 “那我挑的這些桂花可不夠您吃,夫人下來一起挑?!鼻锢嫣袅嗽S久才挑了一甕,一聽翁季濃要吃那么多,心疼的說道。 翁季濃見她當(dāng)真了,噗嗤一聲,笑開了:“我才不去呢!” 秋梨反應(yīng)過來,不滿地哼了哼,夫人就知道逗她。 翁季濃笑完了,才嘆了口氣說:“這個時節(jié)正是吃螃蟹的時候呢!在院子里置上一桌席面,賞著月吃著螃蟹再配上桂花酒,當(dāng)真是極美!” 翁季濃越想越饞,恨不得立即飛回吳郡去吃螃蟹。 秋梨一聽,也跟著咽了咽口水:“每年這個時候,都是莊子送螃蟹進(jìn)府的時候,那些螃蟹的個頭各個都有婢子兩個手掌大,嫩滑的蟹rou,肥的流油的蟹膏。哎呀!可不能再想了?!?/br> 主仆幾個正回味著往日里螃蟹的鮮香,有個婆子匆匆走進(jìn)了院子。 那婆子是在二門當(dāng)差的,專門向內(nèi)院傳話的王婆子:“夫人,門口來了人,自稱是從太原過來的元家姑奶奶?!?/br> 第33章 元家姑奶奶? 翁季濃和幾位侍女面面相覷,她嫁給元琛好些日子了,何曾聽過元家有個出嫁的女兒。 翁季濃吩咐王婆子:“你先別著急回,去請元伯過來一趟?!?/br> 元忠得了消息,很快就過來了。 翁季濃讓春蕪給元忠搬了杌凳:“元伯那位姑奶奶是怎么回事兒?” 元忠謝過之后落座,他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聽王婆子說了此事。 “應(yīng)當(dāng)是那位了,那位按理說也該稱聲姑奶奶,不過……” 翁季濃見他有些猶豫,細(xì)聲問道:“元伯是有什么忌諱嗎?” 元忠笑著搖頭,有些事情講出來有些難堪,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樣一個父親的。 原來元琛的父親元沖在娶元琛母親柏氏之前還娶過一門親,先頭的原配夫人唐氏曾與元沖育有一個女兒。 元沖整日里無所事事,賭博輸了之后就去酗酒,喝多了發(fā)瘋常常拿妻子女兒出氣,終于唐氏在女兒十一歲時,受不了元沖,一怒之下與他和離了。 沒有唐氏做針線活幫別人漿洗衣服補(bǔ)貼家用,元沖也養(yǎng)不起自己的女兒,唐氏無奈之下便帶著女兒一起離開了。 后來又隨著她改嫁去了別家。 元沖受此刺激,立誓改邪歸正,跟著個木匠后面做小工,旁人以為他真的變好了,又給他說了一門親事,正是元琛的母親柏氏。 誰知成親之后元沖故態(tài)萌發(fā),那些惡習(xí)又回來了。 接下來的事元琛都同翁季濃講過。 只不過元琛略過了他九歲到十五歲之間發(fā)生的事情。 “阿郎的父親死的時候阿郎才九歲還是個孩子,哪能照顧自己,不過巧的是,唐氏的女兒后來成親嫁到了元家附近,偷偷的給阿郎送過幾次飯。” 翁季濃聽完,嘆了聲氣,元琛的這位同父異母的jiejie倒也是個心地善良之人。 只是她還是有些疑問:“那我們成親的時候她怎么不曾過來?” “奴方才說送過幾次飯便真的只是送過幾次,后來被她婆家發(fā)現(xiàn)就不曾再送過了,”元忠道,“不過為著這一份情,阿郎得了勢之后給這位姑奶奶送過銀子,奴記得也有百余兩了?!?/br> “原來就不熟悉,還了情之后也沒有再聯(lián)系,這次過來也不知為的是什么?” 翁季濃聽得心都揪起來了,幾頓飯元琛都記在心里,也不知道他之前過得是什么日子。 知曉了其中關(guān)系,翁季濃也不好再晾著人家,吩咐侍仆把人請進(jìn)了正廳。 見著來人翁季濃狠狠的震驚了一下。 那位元家姑奶奶元嫻比元琛大了十五歲,今年四十一,但看著卻有五十多了,身旁跟著她的一兒一女,兒子看著才五六歲,女兒大些,看模樣只比翁季濃小一兩歲。 三人身上都是半舊的帶補(bǔ)丁的裙衫,頭上沒有朱釵只系著紅繩,局促地站在廳中,與廳里的富貴陳設(shè)格格不入。 三雙眼睛怯生生惶恐地齊齊看著翁季濃。 翁季濃眨巴眨巴眼睛,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 元嫻見著翁季濃也愣住了,這般天資容色,只當(dāng)她是仙姑也是有的。 攥著兩個孩子的手,不安極了,下意識地就想伏地磕頭:“妾身……” 翁季濃回過神,忙讓春蕪扶起她們,雖然知道她們不是故意的,若是傳出去,她名聲還要不要啦! 待春蕪扶她們坐下,翁季濃吩咐秋梨上茶。 秋梨帶著小侍女們上茶:“姑太太吃茶?!?/br> 元嫻局促地點頭:“您客氣了?!?/br> 翁季濃笑盈盈的道:“jiejie和兩位侄兒大老遠(yuǎn)的過來,怎的也不給個信兒。” 元嫻訕訕地笑了笑,揪了揪手,推推兩個孩子:“來的匆忙,阿宇,月娘快去給舅母磕頭。” 阿宇和月娘看著上頭端坐著的翁季濃,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上前磕頭:“見過舅母?!?/br> 翁季濃家中輩分就大,族里都有比她大十多歲的郎君叫她姑祖母的,受了這禮也沒有不好意思,退了手腕上的玉鐲給了月娘,腰間的玉佩給了阿宇。 兩人緊張地回頭看了眼元嫻才收下了。 “jiejie這次過來,是來辦事兒,還是游玩?”翁季濃端起茶盅抿了口茶。 這么些年都沒有聯(lián)系,突然找上門肯定是有事情。 元嫻支支吾吾地說:“來,來游玩的,早前聽說阿琛娶了親,正巧順便看看你們。” 翁季濃看她眼神閃躲地樣子,知道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簡單。 畢竟她曾對元琛有恩,想著要不要派人去府衙請元琛回來一趟。 正猶豫著,那王婆子又著急忙慌的過來了。 “夫人,門口又來人了。” 翁季濃腦子一黑,這又是誰來了呀! 怎么都撞上一塊了。 王婆子接著稟:“夫人,是吳郡來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