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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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的兩人都不由自主凝神靜聽。 謝璧指尖捏著棋子把玩,“府上今日辦了賞花宴, 想必是哪位來赴宴的客人彈奏的,只是不曾聽說京中有哪位姑娘的琴藝如此高超?!?/br> 宋砎落下一子,“聽聞府上大姑娘琴藝出眾,難道不是她彈奏的?” 謝璧笑著搖頭:“我那大侄女琴藝是不錯,但卻達(dá)不到這種程度,對于她的水平我還是心里有數(shù)的?!?/br> 宋砎:“與其在這里猜,不如上去瞧一瞧?!?/br> “也好?!?/br> 兩人起身,上了三樓,從這里憑欄遠(yuǎn)眺,對面亭中的情形一覽無余。 然而距離到底有些遠(yuǎn),他們只能看見坐在琴案前的是一個身穿紅衣的姑娘,面容卻是看不清。 謝璧瞇了瞇眼,還是瞧不清,索性對守在閣樓外的丫鬟道:“雪鳶,去那邊問問,彈琴的是哪位姑娘。” 底下雪鳶矮了矮身,往對面十錦亭走去。 不一時回來了,稟報道:“彈琴的是二姑娘?!?/br> 謝璧吃了一驚,撓了撓自己的下巴,“竟是我那二侄女?” “怎么,姐夫好似很意外的樣子?”宋砎輕笑。 “是有些意外,先前她說起自己在趙家,琴壓根兒沒摸過,棋么,當(dāng)做消遣下過幾回,至于書畫,也就是看過幾本雜書罷了,現(xiàn)在看來,我這二侄女心思有些重啊,居然還將我們這些親人瞞著?!敝x璧微微嘆息。 宋砎淡淡一笑:“這也難免,畢竟被當(dāng)做趙家女養(yǎng)了那么多年,初初進入國公府,你們說是她的親人,實則不過是陌生人罷了,她防著些也未嘗不可?!?/br> 謝璧睨了他一眼,“怎么我瞧著你好似很心疼我這侄女?” 宋砎斂了神色:“我就事論事罷了,姐夫莫要想多了。” 謝璧哈哈一笑,把住他的臂膀,“走走走,現(xiàn)在琴也聽完了,咱們那一盤棋還沒下完呢?!?/br> * 魏姣給老夫人畫完像,便朝十錦亭趕去,希望能趕上女主的打臉現(xiàn)場。 她遠(yuǎn)遠(yuǎn)便聽見了一陣琴音,心頭一振,難不成已經(jīng)開始了? 走近了發(fā)現(xiàn)彈琴的果然是謝清嵐。 謝清嵐不愧是女主,琴聲十分動聽,令人陶醉,連她這個外行都覺得很贊。 看在場那些人的樣子,都被她的琴音給懾住了。 一首曲子畢,謝清嵐素手輕按琴弦,余音裊裊,令人回味。 魏姣率先送上了自己的掌聲,“二姑娘彈得真好?!?/br> 陸蓉也緊隨其后,平日里與她關(guān)系不錯的貴女們也都很捧場地鼓起了掌。 一時間,亭中掌聲連成一片。 眾目睽睽之下,謝清慈僵硬地抬起了手,面上帶著笑,似乎在真心為謝清嵐這個meimei高興。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鼓一次掌,掌心里被指甲掐出來的淤痕就作痛一次。 謝清嵐看著謝清慈強作笑顏的模樣,揚唇一笑。 魏姝根本沒察覺現(xiàn)場nongnong的硝煙味,見魏姣來了,還邀請她一起玩,魏姣自然是答應(yīng)了。 她是來刷女主開心值的,自然得找機會和她在一起。 不過,“我提前說清楚啊,我只會畫畫,要是花落到我手里了,我就現(xiàn)場畫一幅畫像,怎么樣?” 魏姝頭一個響應(yīng):“好啊,二姐,我還沒見過你畫畫呢,這次正好趁這個機會看看你是怎么畫出來的?!?/br> 其他人都沒反對,一來玩擊鼓傳花本就是圖一個樂子,開心最重要,沒必要死守著規(guī)矩。 二來,她們中有不少人都去四方齋見識過她畫的那三幅畫,還趕流行買了不少鉛筆回去,嘗試畫了畫,但和她畫的遠(yuǎn)遠(yuǎn)沒法比,現(xiàn)在有現(xiàn)場觀摩的機會,何樂而不為? 抱著這個想法,在場的人都故意將花往魏姣這邊傳,尤以魏姝扔得最起勁,最后鼓聲停下來時,那朵魏紫眾望所歸地落在了魏姣手里。 繪畫的工具很快就準(zhǔn)備好了,魏姝湊到魏姣身邊問:“二姐,你打算畫誰?”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期待地看過來,希望自己能中選。 魏姣眸光流轉(zhuǎn),“這樣好了,我閉著眼睛在你們之中選一個人,怎么樣?” 大家都沒意見。 她閉著眼睛選,那么所有人的機會都是一樣的,最后誰能被選中,就看運氣了。 她們哪里知道,閉不閉眼對魏姣來說根本沒多少差別,她們每一個人的氣味對她來說都清晰得如同暗夜里的螢火,她能清楚通過味道將她們辨認(rèn)出來。 魏姝自告奮勇,上前用帕子將魏姣的眼睛蒙住了。 “準(zhǔn)備好了嗎?我來了?!蔽烘p手懸空,笨拙地往前摸去,實際上一直都在朝謝清嵐的方向穩(wěn)步前進。 抓住她的袖子,魏姣另一手揭開帕子:“看看我選中的是誰呢?” 四目相對。 魏姣笑了,“原來是二姑娘?!?/br> 謝清嵐總覺得這位魏側(cè)妃好似就是奔著自己來的,不過畫畫而已,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也沒什么好怕的。 魏姣在畫架后坐下,“二姑娘不必拘束,隨意些就好,到處走動也沒關(guān)系。” 在捕捉動態(tài)畫面這方面,她可是很有天賦的。 于是謝清嵐就真的放開了,姿態(tài)閑適地倚靠在憑欄上,拿著魚食喂湖中的錦鯉。 魏姣看了眼,這一幕迅速在她腦海中形成一幅構(gòu)圖。 魏姝霸占了她身邊的位置,甚至干脆抱著她的腰靠在她身上,看著她畫畫。 她還將謝清慈也拉過來,如此,最好的視角就被兩人占去了。 對其他人,魏姝就沒那么客氣了,“你們別站這么近,將我二姐的光都擋住了?!?/br> 眾人:“……” 有心想硬氣點,然而弱勢的是她們,只能憋屈地退后一些了。 但很快她們就顧不上這些小情緒了,因為她們已經(jīng)完全被魏姣畫畫的姿態(tài)所吸引,一個個全都炯炯有神地盯著,屏息凝神。 最悠閑的反倒成了謝清嵐。 底圖畫好后,魏姣一點一點給畫上色,身穿紅裙的少女在畫紙上逐漸成型,圍觀的眾人眼中都露出了驚嘆的神色。 落下最后一筆,魏姣正要將畫取下來交給謝清嵐,忽聽得有人輕聲驚呼:“長公主來了?!?/br> 小道上,一行人漫步而來,為首之人穿著一襲煙紫色的華麗裙裳,步態(tài)優(yōu)雅,正是長公主宋純。 眾人都出亭迎接,向長公主見禮。 宋純含笑沖她們點點頭,“都起來吧。” 然而下一瞬,她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俏臉寒霜,魏姣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見她看的是放在桌上的一朵魏紫牡丹。 那朵花怎么了? 宋純清涼的目光落在謝清慈身上,直接指名道姓:“謝清慈,你之前怎么跟本宮保證的?說會完好無損地將這盆魏紫交還到我手上,結(jié)果呢?” 謝清慈被當(dāng)眾這樣指責(zé),難堪至極,貝齒咬住櫻紅的唇瓣,看了魏姝一眼,沖她微不可查地?fù)u搖頭,站出來一力承擔(dān):“三嬸,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這盆魏紫,您要怎么罰我我都受著?!?/br> 宋純冷笑一聲,她以為她這么說自己就會礙于情面輕輕放過嗎? 正要開口,魏姝就掙脫謝清慈的手上前,自以為義氣道:“長公主,不關(guān)謝jiejie的事,這朵魏紫是我摘的,您要罰就罰我好了?!?/br> 謝清慈不贊同地輕聲呵斥了魏姝一聲,一副生怕長公主真的懲罰魏姝的憂急模樣:“三嬸,這事錯全在我,是我沒有提前聲明,您要罰就罰我吧?!?/br> 宋純撫了撫袖子,“真是好一副姊妹情深的模樣?!闭Z氣悠悠,然而那話中的嘲諷之意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唯有魏姝,沉浸在謝清慈為她出頭的感動中,聞言當(dāng)即炸了,“長公主,不就是一朵花嗎?大不了我賠您一株就是了?!?/br> 魏姣扶額,這個三妹莫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難怪在原著中被謝清慈耍得團團轉(zhuǎn),這智商真的很令人捉急啊。 宋純眼神徹底冷了下來,“你賠?我親手培育出來的魏紫,你拿什么賠?你以為隨便找一株魏紫來,就能代替這一株了嗎?” 魏姝明顯不服氣,還要再說,魏姣掐了她一把,再讓她說下去,就不是一株魏紫的事了。 “長公主,我有一個法子,可以讓這株魏紫恢復(fù)如初?!?/br> 魏姣這話一出,現(xiàn)場就是一靜。 宋純看著她,“你就是小三那個側(cè)妃?” 魏姣險些笑場,她知道宋硯在一眾皇子中排行第三,但小三是什么鬼?恐怕也就只有長公主敢這么叫了。 “是?!?/br> “行,既然你說自己有辦法,那我且讓你試一試,若是最后失敗了,那你就等著和那兩個一同受罰吧?!?/br> 宋純顯然對謝清慈和魏姝不怎么看得上眼,直接以“那兩個”呼之。 眾人都好奇地看著魏姣,想看她到底有什么法子能令已經(jīng)摘下來的牡丹恢復(fù)如初。 魏姣朝魏姝伸出手,“借你的披帛一用?!?/br> 魏姝雖不明所以,但還是爽快地將披帛解了下來遞給她。 魏姣拿著披帛來到那株光禿禿的魏紫牡丹前,又轉(zhuǎn)過身來對謝清嵐道:“不知可否請二姑娘幫我一個忙?” 也不知這魏側(cè)妃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雖如此想,謝清嵐還是問:“不知魏側(cè)妃想讓我?guī)褪裁疵???/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記得我想說什么來著,結(jié)果突然給忘了ψ(*`ー?)ψ 感謝在20191113 22:31:16~20191114 21:29: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涵熙櫟 20瓶;漓荇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請二姑娘為這株牡丹奏一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