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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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斯鈺接過鐘儀遞過來的水,女人抬手用溫暖柔軟的指腹擦拭掉他臉上的薄汗,隨后牽起他的手,一副親昵的模樣依偎在他身上,擠開圍攏的人群往場外走去。 這樣的程度已經(jīng)是她在示好了,鐘儀祈禱賀斯鈺能感受到。 身后的竊竊私語不絕于耳。 “這就是賀斯鈺女朋友?” “他喜歡這種風格???” “看起來好成熟?!?/br> “呵,老女人罷了!” “人家很漂亮好不好,你嫉妒吧?” 氣死了!早知道不這么穿了,鐘儀暗暗咬牙。在賀斯鈺這種青春大男孩面前還是不能太過隨心所欲走熟女路線。 賀斯鈺見她走的飛快,高跟鞋踩在籃球場上發(fā)出噔噔的響聲,對她擺出的這幅正宮姿態(tài)非常受用。 三兩步走到觀眾席,沉樂琪他們已經(jīng)站起來等著了。 陸三見你儂我儂的兩個人,往他們身后看了看:“恭喜恭喜,但是方卓安呢?” 鐘儀疑惑地看向賀斯鈺,后者疑惑地扭頭,只見方卓安穿著8號球衣緩步上前。 真好,又有人被忽視了徹底。 鐘儀是對不感興趣的事情從不上心,她甚至沒有意識到這場球賽有方卓安。而賀斯鈺則是只要和鐘儀在一起,眼里仿佛就容不下別人。 方卓安性格比較內(nèi)斂,只無奈看著賀斯鈺,搖了搖頭,然后目不斜視地路過撒狗糧的兩人,上前摟住李柯帆肩膀道:“走吧走吧,有些人有了媳婦兒忘了娘。” “誰是娘?我是爹?!崩羁路f著和他一起默默走遠。 “去你們的!”賀斯鈺笑著咒罵道,拉著鐘儀快步跟上。一群人浩浩蕩蕩往校外走去。 七個人開了兩輛車,陸三駕駛著一輛路虎,沉樂琪有眼力見地坐在了副駕,留賀斯鈺和鐘儀兩人坐后排。 一路上陸三嘴巴閑不下來,拉著沉樂琪說個不停。 他仿佛發(fā)現(xiàn)了知己,全程處于亢奮狀態(tài)。 只有她是那么的懂自己,那么的相信自己,那么的崇拜自己。 被李柯帆和賀斯鈺打壓慣了,他在沉樂琪身上終于找回了身為男人的自信。 沉樂琪一邊聽著一邊在心里想這就是網(wǎng)上說的普信男嗎? 鐘儀聽他們聊天才知道這場籃球賽是方卓安大學生涯最后一次比賽,他和李柯帆都比賀斯鈺大了幾歲,今年已經(jīng)大四快畢業(yè)。 所以才會被這群人如此重視,紛紛齊聚。 鐘儀假裝不開心地湊賀斯鈺耳邊小聲抱怨:“我以為今天是咱倆單獨約會呢?!?/br> 絲毫忽略了沉樂琪是她拉過來的電燈泡這一事實。 賀斯鈺哪兒會想那么多啊,只覺得女人是想跟他獨處。 耳朵被溫熱的吐息吹的癢癢麻麻的,心猿意馬地附下身和她咬耳朵道:“這次特殊情況,下回補上,寶寶?!?/br> “嗯嗯!那我今天穿的會不會太成熟。”鐘儀轉(zhuǎn)了話題。 她承認自己被小姑娘的一句老女人刺中,耿耿于懷。二十二歲而已,哪里擔得起老女人的形容,她不喜歡糾結(jié)于兩人的年齡差,奈何今天無端被人傳遞了焦慮。 “不會。我就喜歡這樣的,很性感?!?/br> 賀斯鈺的身體因為她的湊近逐漸緊繃。 “那你叫我一聲jiejie?!辩妰x調(diào)侃道,那里吃虧就在哪里補償回來。 她的旗袍開衩到大腿根部,露出里面薄薄的黑絲,滑溜溜的觸感緊挨著男人蓬勃有力、肌rou線條明顯的大腿。 賀斯鈺白皙的耳朵逐漸泛起紅暈,忍不住悄悄伸手挑開裙邊滑了進去。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仿佛會自動生成屏障,氣氛有種不顧別人死活的旖旎。 “jiejie……” “哎哎哎!”賀斯鈺正被鐘儀勾的神魂顛倒,突然有人發(fā)出狗叫。 陸三徒手敲碎兩人建立起的屏障玻璃,汪汪汪道:“你們干嘛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不愧是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開著車還不忘通過后視鏡監(jiān)視賀斯鈺的作風,真是好好市民。 賀斯鈺瞪了他一眼,收回自己作亂的手,躺倒在座椅上摟住鐘儀肩頭,警告道:“好好開你的車!” 被訓(xùn)斥的人瑟縮著轉(zhuǎn)頭,老老實實觀察路況。 沉樂琪扭頭調(diào)笑地看了鐘儀一眼,被女人也瞪了回去。 …… 階級地位就是這么鮮明。 前排兩人不約而同想,怪不得你門兩個是一對呢,簡直就是暴君妖后。 車子停在明海最大的娛樂會所GOLD WORLD 門前,花壇旁的車位上停滿了豪車。 可能是受不了賀斯鈺兩人在車后排旁若無人的調(diào)情,陸三把車開的飛快,到達的時候方卓安一行人還堵在半路上。 車子剛停穩(wěn)就有侍應(yīng)生上前招呼,點頭哈腰著引他們一行人進入大堂。 整個會所裝潢富麗堂皇,巨大的水晶吊燈從十層樓高的復(fù)式大堂垂下,從玻璃折射下來的燈光映照著淺金色的大理石磚,如星光灑滿銀河。 穹頂繪制著繁復(fù)精美的壁畫,四周是一圈彩繪花窗。 掛壁上的鎏金雕塑畫龍點睛般分布在這座藝術(shù)殿堂的角落,精致小巧,美輪美奐。 一旦踏入這里就如進了銷金窟,消費沒個百千萬是出不來的。 值得一提的是這里不為外人道也的隱形消費。 但在來時的路上,被陸三為了顯示自己區(qū)別于普通貴客而全部揭露開來。 會客區(qū)、休息室、按摩spa、KTV等只是這里最基礎(chǔ)的娛樂方式。令GOLD WORLD 區(qū)別于其他會所的王牌要數(shù)頂樓的賭場,圈內(nèi)人管那里叫“云頂”。 賭博在華國并不光彩,所以“云頂”只會給有頭有臉的人物拋出橄欖枝,并不對外開放。 即便是出生已是人上人的膏粱子弟也會在這里因為承擔不起賭輸?shù)拇鞌「卸鴼⒓t了眼,流連忘返,一擲千金。 但云頂不會讓他們輸?shù)絻A家蕩產(chǎn)。 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哪方權(quán)貴,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里的幕后東家是一個精于做長久買賣的人。 還有一些GOLD WORLD 的優(yōu)勢陸三當著鐘儀和沉樂琪的面沒法說出口,那便是這里的“女郎”,她們模樣技術(shù)樣樣上乘,最主要的是玩的花,放得開,能滿足貴客各種變態(tài)的要求。 陸三曾對賀斯鈺他們立誓如果二十歲還沒破處就先來這里學學技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