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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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很重要嗎,有些人天生沒有。 曾經(jīng)有人問鐘儀,你愛我嗎。鐘儀說我不知道,愛是什么感覺? 十六歲的少年會無數(shù)討女生歡心的方法,卻在她的反問中失了方寸。 得讓她知道,不知道的話又怎么愛上老子? 于是一呼百應(yīng)的小少爺指揮自己的跟班們每天給鐘儀遞一張紙條。 問題:什么是愛?答案,各有不同。 少爺下了命令,一群在學(xué)校里出了名的文盲混混抓耳撓腮,屁都憋不住來,卻還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寫著。 這世界有萬千種愛,不論它的底色是喜悅或悲傷,總歸是牽動人心,令人沉溺的。 可鐘儀是一潭死水。 沒有愛的人,喜歡的東西,想吃的食物,向往的地方。 十六歲的她可以接受自己隨時死去。 …… 過了很久,少年又問鐘儀你到底愛不愛我?鐘儀想也不想地回答:愛!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問我這個問題了? 他小聲抱怨,那你為什么從來不問我愛不愛你? 因為我知道你超級愛我啊。 嗯,那也是,我確實超愛你。 鐘儀不需要愛,她要的是用金錢和權(quán)勢堆砌出來的安全感。誰能給她,她就愛誰。 沒有愛,更何談愛欲。 性對于她來說只是生理上的刺激。高潮的瞬間,大腦是空白的,這種爽意不需要心理上的撫慰便可以做到。 手、玩具、男人,都可以…… 假期結(jié)束鐘儀又進(jìn)入了繁忙的學(xué)習(xí)狀態(tài)。每天教室,寢室,圖書館,三點一線,來回奔波。 考研并非易事,永遠(yuǎn)有不解的難題和遺漏的知識。 每當(dāng)鐘儀思維陷入僵局,驚覺天賦的重要性,而自己無能為力之時,賀斯鈺的話就像一顆種子在她心里瘋狂扎根,被刺破的心臟癢的發(fā)疼。 人是最會趨利避害的動物,所以當(dāng)捷徑擺在面前的時候,即使知道不是毫無代價,也會令人產(chǎn)生動搖。 寂靜的夜晚隨著閉館音樂的響起變得沸騰起來。 而鐘儀依舊是那個在熱鬧的人群中獨自行路的人。 那天之后,賀斯鈺沒再主動約過她,只是偶爾發(fā)過來一些松絨的視頻,第一次用貓砂的、吃貓糧的、打碎家里東西的。鐘儀沒有回復(fù)。 周末,鐘儀終于赴了沉樂琪的約。 坐落于萬都大廈頂樓的RONG11餐廳是名媛聚會最喜歡的地方,粉色ins 風(fēng)的裝修和私密的包間為女孩們提供了絕佳的照相與聊天場所。 沉樂琪一邊找角度拍照一邊跟鐘儀吐槽假期的奇葩經(jīng)歷。 “其實我覺得一切的源頭都是李可染。本來都玩的好好的,她一直在找茬,特別不合群。弄的宋雨朵她們實在受不了,反駁了幾句,結(jié)果就吵起來了?!?/br> “要我說,她就是嫉妒蘇瓷,以前大家都是圍著她轉(zhuǎn),以她為中心,宋雨朵她們天天被她來回使喚。大家早有怨言,只是為了圈子,忍著沒說?!?/br> “蘇瓷又美又比她有錢,大家喜歡蘇瓷不是很正常嗎,誰知她就不樂意了。說我們狗腿子,恭維。拜托!我們夸蘇瓷可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名媛的圈子,鐘儀不懂。從小到大,身邊一直陪伴著的女性朋友只有沉樂琪。普通女孩之間是怎么相處的,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李可染她們的圈子是無比畸形的。 同樣的年紀(jì)。嘴上說著好姐妹,實則分了三六九等。大家比家世,比長相,比男朋友。 而李可染就是這個圈子里一直以來的最高上位者。 沉樂琪家比李家有權(quán)勢,但她在家族中并不受寵,不像李可染,她是真真正正眾星捧月的公主。 而且李可染長得膚白貌美,腰細(xì)腿長。 女生覺得能跟她做朋友特有面子,和李可染走在一起,似乎帥哥的目光都會往自己身上分上幾分。 作為沉樂琪的朋友,鐘儀也曾試圖加入過她們的圈子。 她深深記得李可染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像是在評估一件物品的價值。然后露出一個漂亮的笑容:“鐘儀是吧,久聞大名。能讓萬花叢中過的萬家公子收心,挺不簡單。哎呀,長得確實漂亮。” 黏膩的語調(diào)仿佛在說鐘儀是一個靠男人上位的婊子。 她們不是一類人。 “對了,我剛開學(xué)的時候還想追萬明澤來著,沒想到他居然跟你在一起了。哈哈?!?/br> 你這個臭老鼠也配截胡我看上的男人。是這個意思。 后來鐘儀和萬明澤分手,李可染出人意料地來找她示好,強行帶她買了一身昂貴的衣服,又拖她去看了場電影。 電影結(jié)束,她們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差不多有二百多斤的體型,長得像個癩蛤蟆。 她說鐘儀啊,聽說你分手了,我實在怕你難過。這不,給你介紹個男朋友。我還有事先走了,讓他送你回家吧。 說完轉(zhuǎn)身上了勞斯萊斯。 鐘儀想跟這個男人說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吧。就被人拖進(jìn)了車?yán)铩?/br> 二百多斤的體重壓在她的身上,鐘儀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沒有人會來救她。 她尖叫著,哭泣著,用盡力氣狠狠甩了眼前這個人一巴掌。 “cao!你他媽敢打老子!” 男人怒極,一巴掌扇了回來。 啪!二百多斤的巴掌有多疼呢。鐘儀耳邊響起嗡鳴,男人辱罵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只覺得一陣眩暈。我快要死了吧。 啪!啪!又是幾個巴掌。 沒了興致的男人揪起鐘儀的頭發(fā)把她像破抹布似的扔下了車。 “去你媽的!真他媽掃興!給老子滾了!” 汽車揚塵而去。鐘儀遍體鱗傷。 其實應(yīng)該謝謝他的,只是挨了頓打而已,她不覺得疼。 也應(yīng)該謝謝李可染。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沒了萬明澤的庇護(hù),她在面對怎樣的人生。 “就李可染那個性子,真不知道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她?!背翗风鬣┼┎恍莸耐虏壑??!皩α耍罱挚瓷蟼€男的。笑死了,希望她別成功。” 鐘儀對李可染的事情不感興趣,她現(xiàn)在可沒有任何能力去李可染的面前找存在感。 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誰啊?” “我想一下,說是那男人去她的學(xué)校進(jìn)行科創(chuàng)交流,上臺展示自創(chuàng)機器人的時候一下子就把李可染迷住了?!背翗风髋貞浿骸芭?,好像叫賀思域!” 賀斯鈺,鐘儀敢肯定就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人。 本來她需要一個契機,勸說自己去接受他的誘惑。這不,契機來了。 “琪琪,我最近兼職賺了好多錢,這頓我請吧?!?/br> 謝謝你啊,沉樂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