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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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劇烈地掙扎起來,罵道:“何臻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噓?!焙握閾P伸出一根手指低上江逾的唇,說,“喝點水?!?/br> 他去茶幾上拿了杯子,自己先喝進一口,抓著江逾的頭發(fā)逼江逾抬頭,嘴對嘴喂了進去。 江逾不肯喝,何臻揚速度更快,用力按住江逾的頜骨,直到江逾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有些水從江逾嘴角溢出,順著脖頸滑入衣領。 “聽話,江總?!焙握閾P滿意地看著江逾身上泛起的紅,“聊會天吧,回來這么久,我們還沒好好說過話呢。” 他拉開一張椅子坐下,看了眼跪在客廳正中間的江逾,嘖了一聲:“我們兩個的距離有點遠啊,不太方便交流?!?/br> 他又不嫌麻煩地起身,蹲在江逾面前,把綁在江逾手上的領帶取了下來。江逾顧不上手腕的疼痛,揚起手狠狠落下。 何臻揚被扇得別過臉去,左臉上出現(xiàn)了清晰的指印。 何臻揚緩緩把臉轉(zhuǎn)回去,視線落在了江逾垂落在身側(cè)的左手上。無名指上的戒指泛著溫潤的光,卻刺眼得令他渾身都疼痛難耐。 他嘴角牽起一個不帶任何溫度的笑,撩開江逾的頭發(fā)。他近乎溫柔地撫摸著江逾的頸側(cè),隨后黑色皮質(zhì)項圈便套在了江逾白皙的脖子上。 他拉著牽引繩,坐回椅子上雙腿交疊,笑道:“爬過來?!?/br> 江逾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反抗何臻揚了,他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一樣,怎么也喚醒不了神經(jīng),想用力卻用力不上。 但他依舊跪在原地,沉默地和何臻揚對視。羞恥感蔓延著,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想,何臻揚就算揍自己一頓,也比現(xiàn)在變本加厲地羞辱自己好。 何臻揚等得不耐煩了,手上用力一拉,“我讓你爬過來,沒聽見嗎?” 江逾一個趔趄,兩手撐到了地上。何臻揚還在加力,江逾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活活勒死。 這幾步走得漫長難耐,等他爬到何臻揚腳下,身上已經(jīng)覆了一層薄汗,發(fā)絲胡亂地粘在臉上,他想撥開卻無法騰出手來,只能任由自己以這幅狼狽至極的姿態(tài)被完全剖開來給何臻揚看。 何臻揚坐得高,江逾只能仰頭去看他。何臻揚毫不留情地勾了勾腳,江逾被掀翻到地上,xq被何臻揚踩著蹂躪。 “江總下午剛和我父親談完,晚上就去人家家里偷晴,我父親要是知道你是這副模樣,不知道是該對你放心還是不放心。”何臻揚用鞋尖碾壓著江逾,桃花眼瞇得狹長,“兩年不見,江總真是越來越馬蚤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還玩得這么開。” 江逾已經(jīng)起了反應,緊咬著嘴唇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你的衣服很礙事?!焙握閾P面無表情地陳述道,“剛才怕你冷一直沒給你月兌衣服,不過現(xiàn)在江總身上應該已經(jīng)很熱了。” 江逾下意識想要保護自己,但何臻揚以更大的力度把他踩回地上,同時拉著他的胳膊拎起他的上半身,把他折出一個近乎詭異的弧度。 “江總,我還沒y呢,你怎么就y成這樣了?” 江逾赤身躺在地上,上面是西裝革履的何臻揚。何臻揚似乎從這樣的反差中獲得了一絲快意,露出了像往常一樣純真開心的笑。 江逾面色ch,眼里蓄起生理性淚水。他想要把何臻揚推開,手舉到空中卻軟了下來。 “江總這么忍辱負重,會讓我誤以為你我是多大的仇人。”何臻揚輕而易舉地握住江逾的手,說,“江總的水都快淹死我了,還裝什么清高?” 江逾身上幾乎要燒起來了,又熱又癢。他終于意識到自己的異樣是從何而來,難以置信地看著何臻揚:“你給我xy了?!” “嗯,水里有藥。”何臻揚大方承認道,“我也喝了,很公平?!?/br> “公平個屁!”江逾鮮見地爆了粗口,“何臻揚,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們分手的時間比在一起的時間久多了,你為什么非要抓著我不放?” “我以前就是這個樣子的呀?!焙握閾P俯下身,貼在江逾耳邊用天真至極的語氣說,“江總,是你記憶錯亂了吧?” 江逾知道自己再說什么都是無用的,何臻揚今天不把他折磨透了是不會停手的。 “江總不是一直覺得虧欠我嗎?今晚就補回來吧?!焙握閾P指尖劃過江逾的臉龐,誘哄道,“不然,下次可能就不止做一頓這么簡單了。” (放置play) 何臻揚再出來時,江逾已經(jīng)意識模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yl不堪的江逾,終于大發(fā)慈悲地解開江逾,把他抱進了臥室。 江逾閉上水光瀲滟的眼睛,自暴自棄道:“要做就做。” 何臻揚拍拍他的臉,“江總,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br> “我說過,不要來招惹我?!?/br> 何臻揚把江逾翻來覆去,盡興了,狠狠扇著江逾的臀部,道:“要是江總的愛人知道風光霽月的江總正像狗一樣趴在他那見不得光的前男友身下,被他的前男友、唐家少爺玩弄得亂七八糟,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他會怎么想?嗯?” 江逾求饒道:“何臻揚……別……” 何臻揚掰過江逾的頭一看,又暈過去了。 江逾醒來的時候感覺小腹脹痛,被使用過度的身體想動一下都覺得酸。而何臻揚還埋在他里面,抱著他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