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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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聽著兩人唇槍舌戰(zhàn)頭疼不已,之前工作的疲憊此時落實到身體上,太陽xue突突地跳著,像是要爆炸一般。 他按了按太陽xue,說:“我去趟洗手間,你們先吃?!?/br> 讓兩個小孩自己鬧吧,兩個智商加在一起不超過二百五的幼稚鬼鬧不出什么事來。 岑越在他身后說:“洗手間出門左拐,不用下樓?!?/br> 何臻揚(yáng)不服輸?shù)卣f:“我陪哥哥去吧,我看這家店挺大的,彎彎繞繞很多,我可以給哥哥帶路?!?/br> 江逾擺擺手,把兩人的聲音齊齊隔絕在了門內(nèi)。 何臻揚(yáng)等江逾走遠(yuǎn),才卸下剛才那副乖巧純真的偽裝,眼神暗了下來,表情也如結(jié)了層霜般冰冷。 他慢條斯理地拿毛巾擦著自己的手,緩緩道:“總有不長眼的東西,別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還要挑戰(zhàn)人的底線,像個跳梁小丑一樣可笑?!?/br> 他把毛巾甩到桌上,撩起眼皮,語氣加重了幾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思,別碰我的人。” 岑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小鬼,你多大了,成年了嗎?我和江逾上床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穿開襠褲玩泥巴呢?!?/br> 又是年齡,何臻揚(yáng)陰郁的神情中染上了一絲悲哀,為什么所有人都在提醒他,他和江逾之間橫亙著年齡這道過不去的鴻溝? 他的面部線條繃緊,眉眼壓得更低了,輕蔑地說:“你不就是想和男人睡覺嗎?我的比江逾的更大,要不要試試?” 他又惡劣地問道:“你和他做的時候,是他捅你還是你捅他?肯定是他捅你吧,看你這娘們唧唧的樣子也不像是能在上面的人?!?/br> 何臻揚(yáng)不知廉恥地說著下流的話,岑越忍氣聽著,臉已經(jīng)黑透了。 何臻揚(yáng)獲得了一絲報復(fù)的快感,漂亮的桃花眼瞇起,為他凌厲的臉龐增添了一絲邪氣。 “把你的嘴……”岑越終于想起來反擊,話還沒說幾個字,江逾從外面回來了。 岑越一撇嘴,像是預(yù)演好的似的,眼淚無縫銜接地掉了下來,話也不說了,只顧著對江逾哭。 江逾的頭比出去時更疼了,剛才的緩和沒起到任何作用。他把門關(guān)好,問道:“怎么了?” 面對面坐著的兩人誰也沒開口,他只好又問了一遍:“臻揚(yáng),你們吵架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不對,比自己在的時候劍拔弩張得多。 何臻揚(yáng)對岑越的厭惡被強(qiáng)行掐滅,也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口吻:“我只是見哥哥好久沒有回來,想去看看哥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岑越哥不讓我去,我就和他起了點爭執(zhí)?!?/br> 他用指節(jié)點了點自己的眼下,說:“我是不是給哥哥添麻煩了?哥哥對不起啊,是我過于擔(dān)心你了,都說關(guān)心則亂,我確實有點慌張了。” 岑越聽得目瞪口呆,也顧不得哭了,氣得嘴唇都在顫抖。 何臻揚(yáng)繼續(xù)顛倒是非:“我就是沒想到岑越哥反應(yīng)那么大,我知道錯了嘛,岑越哥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他低著頭看似誠懇,實際上在江逾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目光化為刀鋒,直直地刺向岑越。 誰還不會裝模作樣了。 江逾聽完何臻揚(yáng)的話,覺得這并不是什么大事,想要就此揭過,岑越卻突然喊道:“你敢不敢把你剛才對我說的話再對阿逾說一遍?” 何臻揚(yáng)變了臉色,江逾立刻心知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他皺了下眉,自己不過是離席了幾分鐘,兩個人怎么變得一個比一個猖獗? 岑越如愿以償?shù)乜吹胶握閾P(yáng)的反應(yīng),心下得意,繼續(xù)刺激何臻揚(yáng):“敢做不敢當(dāng),你算什么男人?” 何臻揚(yáng)沉默半晌,眼里聚起黑沉沉的陰云。 岑越甚至笑了一下:“剛才口齒不是很伶俐嗎,怎么現(xiàn)在變啞巴了?” 何臻揚(yáng)終于肯直視他,漆黑的瞳孔深不見底。岑越下意識地打了個寒噤,后知后覺地有了害怕的感覺。 “我說,”何臻揚(yáng)干脆懶得裝了,生怕他們聽不到似的提高音量,一字一句咬字清晰,“我的基八比江逾的好用,肯定能把你伺候得更舒服,想讓你這種離開男人就不能活的馬蚤東西嘗嘗我的滋味?!?/br> “我說得夠清楚了嗎,岑越哥?” -------------------- 這是真把孩子給憋急了 補(bǔ)充:28章“登堂入室”用法錯誤,意為“比喻學(xué)問或技能從淺到深,達(dá)到很高的水平?!钡闷饋砗茼?,委屈各位從字面意思理解啦~ 第31章 吵架 這回不僅岑越臉色難看,連江逾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何臻揚(yáng)的話語足夠露骨,江逾斯斯文文地活了這么久,幾乎很少聽到有人如此直白地說出這種話,還是和自己有關(guān)。 他的心里微微升起慍怒,不愿把此時的何臻揚(yáng)和印象中的何臻揚(yáng)聯(lián)系到一起。 他壓著脾氣,問岑越:“他剛才是這么對你說的?” 岑越剛想點頭,何臻揚(yáng)梗著脖子搶著說:“對啊,我就是這么說的。怎么,難不成岑越哥的后面還挑人啊,只歡迎你的阿逾不歡迎我?” “何臻揚(yáng)!”江逾聽不下去了,厲聲呵斥道,“你在說什么混話?活了二十三年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沒有學(xué)會,還怎么出去做人!” 何臻揚(yáng)愣了一下,被江逾吼得有點發(fā)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