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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富二代在娛樂圈捉妖擒邪[重生]在線閱讀 - 第156節(jié)

第156節(jié)

    如果沒有逼出柯羽璜,那破開陣法,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唯有讓柯羽璜現(xiàn)身,擒賊擒王,才真正救得了柯家。

    “最后一次機會,你放棄私懲柯家的念頭,柯家自有政府、刑法收拾,否則,我就只能對你不客氣了?!苯圾Q看著他,從袖口摸出七枚古幣,紅繩串聯(lián),手指撫過的紅繩霎時變得堅硬如鐵,噌地一聲宛若一把利劍劍柄,鏗然有聲。

    柯羽璜一笑,反問他:“我放棄?柯家有政府、有刑法收拾,頂多不過是牢底坐穿,不痛不癢?!?/br>
    他指指自己的面孔,又指指靳風(fēng)的跛足:“可我呢?靳風(fēng)呢?我們遭的罪,我們受的痛,找誰要回來?”

    他說罷,未等江一鳴反應(yīng)過來,靳風(fēng)便是不知不覺中繞到了柯羽珩的身后,極默契地猛地提起柯羽珩,一把將人丟到了柯羽璜的身邊。

    江一鳴臉色微變,竟是忽略了靳風(fēng)會暗地里與柯羽璜打配合。

    他看向鐘晟,難道鐘晟也沒考慮到?

    鐘晟看著他,眼神微動,卻沒有多少反應(yīng),但是江一鳴卻看明白了鐘晟的態(tài)度。

    只見柯羽璜一把抓住意欲逃開的弟弟,頭一回笑得暢快極了。

    他笑得臉上的傷疤都皺在了一起,有的傷疤像是剛結(jié)好的新疤,這一下又是重新掙開,裂出了血,新嫩的rou芽襯在這張臉上,顯得猙獰無比。

    他笑得咬牙切齒,看著柯羽珩,手掌用力一捏:“柯羽珩,你總算到我手里來了?!?/br>
    他話音剛落,就聽柯羽珩一聲慘叫。

    柯廷榮聽見這聲慘叫,心頭一抖,著急忙慌地看過去,緊張地張望小兒子怎么了。

    就見柯羽珩被掐住的那片皮膚,仿佛是被什么腐蝕性的毒液潑上了一般,rou眼可見地糜爛起來,發(fā)出一股淡淡的臭味,卻又混著一股甜膩的奇香。

    “這是巫毒蛇的毒液,腐蝕能力堪比王水,同時巫毒蛇本身又帶著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讓人對它不自覺卸下心防,真是大自然奇妙的造化?!笨掠痂l(fā)出贊嘆和感慨,他說完,看向柯羽珩,輕聲問,“這還是你送給我的禮物,你知道嗎?”

    柯羽珩疼得嘶嘶倒抽著冷氣,哪里還聽得見柯羽璜在說什么,他不住地往上翻白眼。

    “不過想也知道,你或許什么都不知道。你不過是想了個主意,然后就交給手底下的人來做而已,至于他們到底找了什么東西對付你的親大哥,你壓根不關(guān)心吧。”柯羽璜冷笑,“這禮物,真不錯,今天第一次用在人身上,挺好用的?!?/br>
    柯羽珩說不出話來,毒素從腐爛的地方滲進血管,那種寸寸灼燒侵蝕的痛感,竟像是鉆進了血管里似的,他能感覺到它順著血管往自己的身體里鉆。

    柯羽珩說不出的恐懼和慌亂,死亡逼近的感覺是那么的真實、那么的急切,他耳邊仿佛響起了喪鐘,一聲一聲,撞在他的耳膜上,震得他頭暈眼花,震得那些過去的回憶,像是走馬燈一樣,在他眼前飛快掠過。

    “巫毒蛇的毒素致死率并不高,多數(shù)人能撐到被醫(yī)療血清救治的時候,換句話也就是說,它的毒素溶解能力很慢,在血液里的傳導(dǎo)時間有限,你大可以慢慢享受這個過程。”柯羽璜的聲音像是從極遠的地方傳來,他朦朦朧朧地聽著,最后只明白了一件事情——他會死,但一定不會死得很痛快。

    柯羽璜說完,便是提著柯羽珩拎在自己身邊,像是拎著一個破布娃娃。

    他知曉每一種毒的特性,知曉每一種毒作用在身上,會呈現(xiàn)出怎樣的痛楚,又是需要多久,才會致人死地。

    他每種毒都一一體驗過,托柯羽珩的福,托老天爺?shù)母?,也覺得他命不該絕,特意留了他一條命,讓他活下來,哪怕不再是一個正常的活人,卻賦予了他使毒的能力。

    柯羽璜捏了捏手掌,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喃喃道:“老天沒有讓我死,甚至留給了我這樣的能力,正是要我懲惡除jian,我怎么能辜負了這樣的使命?”

    柯羽珩已經(jīng)聽不見柯羽璜的聲音了,他不住地痛叫嚎哭,聽得邊上柯廷榮眼眶都急紅了。

    “羽璜,羽璜……你聽爸說,爸知道你被害慘了,但是羽珩畢竟是你的弟弟,你從小不就讓著他、最好玩的玩具給他、最好吃的零食讓他,這一次……你也讓讓他吧,讓法律來制裁他,別把自己也攪進這樣的一趟渾水里,不值當(dāng)??!”柯廷榮哀求地看著他。

    柯羽璜冷眼看著他,冷笑一聲:“這一次還要我讓他?他派人火燒酒店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還活著又派人追殺我的時候、讓那些毒蛇蟲蟻爬滿我身的時候,你又在哪兒?你有告訴他,求他讓讓我么?”

    柯廷榮一滯,霎時說不出話來。

    “現(xiàn)在只是還沒有輪到你,不代表就沒有你,與其給他這樣的人求情,不如想想等下如何給自己打感情牌,求我放你一馬吧。”柯羽璜說道。

    江一鳴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的身側(cè),他驀地敲開柯羽璜的手,柯羽璜吃痛松手,柯羽珩便是往下一掉,正好被早有準(zhǔn)備的江一鳴往邊上一抓一丟。

    江一鳴淡淡對柯羽璜說道:“你也別太忘形了。”

    他看著柯羽璜:“有我在,你還想挑蘿卜找人練毒?”

    柯羽璜微瞇起眼,低頭看了眼吃痛的手背,自從那一次被毒蛇蟲蟻咬過,經(jīng)歷了那樣的痛苦和蛻變后,他很少再有覺得疼的時候。

    沒想到江一鳴剛才那一記,竟是讓他感覺到了久違的痛感,就是手背上,也露出了幾枚古幣的紅印。

    柯羽璜盯著江一鳴的那柄古錢劍看,那是什么東西?

    江一鳴冷眼看著被柯家那幾人接住的柯羽珩,盡管柯羽珩并不值得他救,但他不希望柯羽璜為了以仇報仇,最后反而將自己送進十六小地獄里去。

    那里可沒什么道理冤情可講,但凡做了那樣的事情,那就是沒有商量的余地。

    江一鳴輕吐出一口氣,注意到柯羽璜的視線,他輕抖劍柄,就見原先鏗然有力的劍柄霎時變成軟綿綿的紅線,七枚古錢盡數(shù)落在江一鳴的掌心里。

    “我可以向你保證,這里所有的柯家人,都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苯圾Q說道,“你……”

    “不夠?!笨掠痂驍嗔私∩贍?shù)脑?,他嗤嗤一笑,看著江一鳴,“你難道不明白嗎?制定法律的人,都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法律庇護的,自然也是這樣的人,什么法律面前,眾生平等,那都是狗屁?!?/br>
    “只要我放這些人一條生路,他們就有的是辦法逃脫,終身監(jiān)禁變二十年刑期,刑期又變緩刑,最后牢里逛一圈,便又是瀟瀟灑灑地出來……”柯羽璜輕聲說道。

    他抬起眼,看向江一鳴,堅定而擲地有聲:“只有我,才是唯一公正公平的法官和執(zhí)法人?!?/br>
    第149章 裝神弄鬼第一百四十九天

    裝神弄鬼第一百四十九天

    柯羽璜就像是一條游進了死胡同里的鯊魚, 他不懂得如何后退,只知道一個勁地往前沖, 撞破南墻為止。

    江一鳴見他態(tài)度如此堅決, 無論如何都無法說動,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他輕吐出一口氣:“但凡將自己擺在這般高位的人, 都迷失了方向、走進了錯誤的岔口。你執(zhí)意這樣, 那我也沒有別的選擇。”

    “我們本來就站在彼此的對立面上, 從來不在一條道。何況, 我的字典里早就不存在選擇這一說, 只有行動、結(jié)果。”柯羽璜說道。

    他的面孔在日光燈下照得分明, 臉上的疤痕新錯交疊,新嫩的rou芽擠在疤痕里, 猙獰得嚇人。

    自從他經(jīng)歷了那一次死生交界后,他的特殊能力就變成了控制毒物, 他觸碰到的任何東西都可以沾上毒,他可以cao控他曾經(jīng)遭受過的任意毒素,在不知不覺里, 甚至只是路過某個人的身邊,就能無聲無息地帶走一條性命。

    這樣的能力很好用, 他就是這樣, 在這后來的幾個月時間里, 搗毀了柯家諸多地下加工廠,把柯羽珩氣得跳腳,他明知道可能的幕后黑手是誰, 卻偏偏又抓不住人。

    他們倆就像是玩著貓捉老鼠的游戲,柯羽璜明明就在眼前,可柯羽珩無論如何,總是在到手前讓人溜了。

    后來柯羽珩就把目標(biāo)放在了靳風(fēng)的身上,靳風(fēng)是柯羽璜唯一可以用的人,卻也是同時在柯家工作的人,他讓靳風(fēng)斷了一條腿,解心頭的郁悶,也讓柯羽璜沒有能用的人。

    但是柯羽珩沒有想到的是,正是這件事情,促成了柯羽珩打進柯家的導(dǎo)火索。

    對柯羽璜來說,拉著柯家所有人死是遲早的事情,但柯羽璜本打算先把所有的地下加工廠一一解決,最后才輪到柯家。

    偏偏靳風(fēng)被陷害得成了殘廢,新仇舊恨加一塊兒,柯羽璜當(dāng)下就決定了要柯羽珩好看,要整個柯家血債血償。

    只是漸漸地,柯羽璜發(fā)現(xiàn),這個控毒的能力會隨時間流逝而削弱,除非他不斷補充新的毒素進入體內(nèi)。

    換句話說,除非他不斷接受毒蟲毒蛇的叮咬。

    因此,他身上到處都是新舊交錯的傷疤,沒有一塊完好的皮rou,他的身體,就是各類毒素的溫床和保溫貯存箱。

    “為了你,我吃了好多苦?!笨掠痂D(zhuǎn)向柯羽珩,緩緩地說道。

    柯羽珩哆嗦了一下。

    “哪怕我為你們準(zhǔn)備的大禮,現(xiàn)在被破壞了,但我還是有留一手準(zhǔn)備,特意為了今天?!笨掠痂f道,他嘶嘶地笑起來,看向江一鳴,“你能發(fā)現(xiàn)我準(zhǔn)備的獻祭臺,能破壞得了它,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你知道我還做了什么準(zhǔn)備么?”

    江一鳴皺起眉頭,看著柯羽璜這幅有恃無恐的樣子,竟然覺得有兩分不安。

    柯羽璜的笑容越發(fā)瘋狂偏執(zhí),他伸出手指,指甲在皮膚上輕而易舉地劃破一道口子,血瞬間涌了出來。

    鮮血滴在地板上,地板上便是多了一個小坑,發(fā)出“嗞”的一聲輕響,驚得所有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地面。

    ——柯羽璜就連自己的血,都成了腐蝕性的武器。

    鐘晟見狀眼色一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轉(zhuǎn)身離開,順手拽走了鮑啟文。

    “看清楚了嗎?”柯羽璜問。

    柯普勝和其他柯家人都發(fā)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的葫蘆里賣著什么藥。

    “讓我來看看,柯家所有人,今天都到齊了吧……不錯。”柯羽璜掃了一眼,大笑起來:“你們說,要是這血,一滴滴爆開,粘在所有人的身上,噼里啪啦,會怎么樣?”

    江一鳴猛地反應(yīng)過來,可還沒等他來得及做任何反應(yīng)、提醒其他人,柯羽璜就毫不猶豫地沖進了人群里,選擇了自爆。

    他的身體眨眼間吹鼓成了球,靳風(fēng)雙眼通紅,只來得及喊一聲“大少爺!”,甚至柯羽璜都沒有回應(yīng)他的時間,他的身體就炸了開來。

    血化成血霧,細細密密地撒開,離他最近的柯羽珩、柯普勝幾人,被當(dāng)頭籠住,就聽那片血霧里傳出一陣陣的慘叫和痛嚎。

    江一鳴沒有時間阻止,只能第一時間喊了一聲“躲開!”,同時一把抓住身邊的兩個小孩按在身下,猛地背身,用后背來擋。

    想象中的腐蝕痛感并沒有傳來,江一鳴愣了一下,旋即扭頭去看,就見鐘晟擋在他的身前。

    江一鳴一驚,猛地抓住鐘晟,再細看才發(fā)現(xiàn)鐘晟一手一個大鐵鍋背在身后,兩個大鐵鍋變成了馬蜂窩。

    所幸柯羽璜沖向了柯羽珩那兒,他們算是站在了外圍,濺來的血霧沒有那么細密,鐘晟拿著倆鐵鍋一擋,倒也沒受什么傷。

    江一鳴虛驚一場,一陣后怕。

    鮑啟文因為鐘晟的叮囑,躲在廚房那兒,又拿了東西擋著,更是毫發(fā)無傷。

    整個別墅里,唯獨就他們一行人和兩個孩子有東西罩,平安無事,其他人全都或多或少被血霧沾上,痛得連連慘叫。

    “你怎么知道?!”江一鳴看向鐘晟,又是慶幸又是意外。

    “看到他滴血的時候就猜到了?!辩婈烧f道,“之前調(diào)查柯家的時候,就聽聞有地下加工廠的幸存者口供,提到了血,只不過不像這樣的大規(guī)模而已?!?/br>
    “那時候我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剛才看見他的動作,我才明白過來,便提前去做了準(zhǔn)備,沒想到剛拿了東西出來,就看見他果然是要自爆。”鐘晟說著,微微瞇起眼,看著眼前一片狼藉又慘烈的現(xiàn)場,他側(cè)身擋在了江一鳴身前,將兩個孩子的視線擋住。

    江一鳴微點頭,慶幸鐘晟之前就去調(diào)查了柯家。

    他不敢想萬一誰都沒準(zhǔn)備,這一次又會是另外一番怎樣的場面。

    就算是他,也不過是一屆凡人之軀,腐蝕的皮rou之痛一定免不了。

    江一鳴低頭看了眼被他護住的兩個小孩,兩個孩子嚇得一動不動,烏黑的眼睛放空地看著前方,哪怕視線被擋,雙耳也依舊聽得見親人的哭泣嚎叫。

    江一鳴抿了抿唇,環(huán)看四周,心沉了下去,像是離得最近的柯羽珩、柯普勝幾人,幾乎渾身上下都被血霧腐蝕了,渾身皮rou沒有一處是好的,就這樣的傷勢,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救護車來。

    整個柯家,到處都是柯羽璜濺出的血,廚房那兒又是溢出的、不知道哪兒來的血水,一片血紅,活像是在一片地獄里。

    江一鳴深吸了一口氣,吐出氣息都是顫抖的。

    鐘晟反握住他的手,輕輕捏了捏,“如果不是你破壞了他準(zhǔn)備的獻祭臺,今晚這些人都得死,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僅僅是皮rou之苦罷了?!?/br>
    “何況,這點皮rou之苦,在我看來,也算是罪有所得,剩下的,就等進了大牢里,再慢慢地還。”鐘晟冷眼說道,“我會提醒一下,讓人好好看著他們,安分還債。”

    江一鳴點頭,一時無話。

    的確,想想那些因為他們而無辜沾上毒癮、被迫運貨最后又白白死去的無辜人,好像這些人再如何痛苦都死不足惜。

    如果不是數(shù)量極為龐大,柯家的上空也不至于有那樣成片的沖天怨氣。

    這些人到底做了多少孽,又該怎么還,只有他們自己心里清楚。

    江一鳴看看那兩個孩子,他最擔(dān)心的是這兩個孩子,會不會因為今晚的這件遭遇而改變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