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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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語俏皮,小女孩的嬌態(tài)十足,一屋子人都被逗笑了。 “這孩子,沒個正形兒……” 錢氏嗔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和她說話:“還不過來給你表姐問好?!?/br> 王明嬋屈身行了平禮:“雪表姐安好?!?/br> 白雪也起身回了平禮。 “我前年見明姐兒還瘦瘦小小的,這時又見她……身形窈窕,面容美麗。”陳老夫人喝了口茶水:“真是女大年年變,越變越好看。” “老夫人可別夸她了?!?/br> 錢氏笑道:“個子長的挺快,就是做事還像個孩童一般,絲毫不顧后果?!?/br> “我喜歡明姐兒的性子,天真爛漫的,多好?!?/br> 王氏親熱地拉著侄女:“要不要去姑母那里住幾天?” 錢氏微微一笑:“……估計是去不成了。她的繡活不好,家里剛請了個京繡師傅。還要跟著我學(xué)管理內(nèi)院中匱的事情。和趙家的大公子定了下來,她就沒有閑時候了。” 王氏一喜,拍拍侄女的手:“是好事?!?/br> 王明嬋羞的小臉通紅,眼神卻不避人。白雪也為她高興,大舅母的性子好,教養(yǎng)的明表妹也大大方方的。 “究竟是怎么了?” 陳老夫人問王氏:“快和我說一說,讓我也樂一樂?!?/br> 王氏大致解釋了一遍王明嬋和左副都御史趙家大公子定親的事情。 “當(dāng)真好事。”陳老夫人笑道:“等明姐兒出嫁了,我得隨一份大禮?!?/br> 錢氏呵呵笑著,“您老抬舉她了。”她拉著白雪的手,說道:“雪姐兒比明姐兒還大三個月呢,要出嫁啊,還是咱們的雪姐兒先出嫁。老夫人,我是看好了她?!?/br> “當(dāng)然?!?/br> 陳老夫人笑道:“雪姐兒的終身,我老婆子也是看準(zhǔn)了。濡哥兒是個好孩子,很出色。你是個有福之人,養(yǎng)的兒女都爭氣?!?/br> 白雪一愣,剛要開口反駁,王氏卻岔開了話題。對于自己的親侄子,她心里還是很滿意的,女兒的年紀(jì)還小,一時想不開也是有的,或許過段日子能改變主意。萬萬不能讓女兒當(dāng)著陳老夫人和錢氏的面說出些什么……不然,以后連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了。 屋里談笑風(fēng)生的很是熱鬧,屋外卻有人愣住了。正是回來的陳宛柔,她聽了好一會兒。 祖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要把白雪許配給王晨濡嗎?王氏和白雪也沒有拒絕……甚至連王晨濡的母親都是默認(rèn)的。 陳宛柔想起王晨濡的溫潤和氣,俊朗的臉。心里一哽,轉(zhuǎn)身跑去了東耳房找柳姨娘。 柳姨娘剛睡醒,坐在床頭。翠綠伺候她梳洗。 “娘親。” 陳宛柔眼淚汪汪地?fù)溥M(jìn)柳姨娘的懷里,把柳姨娘撲的往后一仰,幾乎要摔倒。 “柔姐兒,你怎么了?” 柳姨娘扳正了女兒的身體,看她眉頭緊皺,一臉的委屈,問道:“有人欺負(fù)你了?” “沒有。” 柳姨娘不問還好,一問,陳宛柔的眼淚成雙成對的往下落。 “我的祖宗,到底是怎么了?你要急死我啊?!?/br> 柳姨娘擺手讓屋里的丫頭都退下,拿出袖口的帕子給女兒擦眼淚。 “女兒就是不服,為何白雪就能嫁到好人家?”陳宛柔嗚嗚咽咽地:“我比她少什么了,同樣是陳家的小姐,我還是父親的至親骨rou呢……” “你說白雪相看人家了?我怎地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聽到。” “就是嫡母的侄子,您也見過的,少年的舉人王晨濡?!标愅鹑嵴f道:“他在燕京城的名聲也很好?!?/br> “柔姐兒,你和娘親說實話?!?/br> 柳姨娘敏銳的察覺到不大對勁,作為過來人,她盯著女兒問:“你看上王晨濡了?” 她看上王晨濡了嗎?陳宛柔有些茫然。 她想了想:“女兒也不知道?!彼_實弄不清楚自己的心,只是覺得王晨濡那樣完美的人,不應(yīng)該是屬于白雪的。 白雪有什么呢,不是頂尖的美人,琴棋書畫也是平?!贿^掛了個侯府小姐的空名。還仗著嫡母有一門好親戚。 “好柔姐兒,娘親不管你有沒有看上王晨濡,馬上打消年頭?!绷棠锷裆珖?yán)肅:“王晨濡是王氏的嫡親侄子,不管他要娶誰,都和你沒關(guān)系的。有王氏在,你就算拼著西寧侯府的地位嫁去了王家,日子也不會好過。”她摸摸女兒的頭發(fā):“柔姐兒,你的目光要放長遠(yuǎn)一點,區(qū)區(qū)一個舉人是配不上你的。燕京城里的勛貴世家多的是,等娘親有朝一日做了正……”她的話一頓,咳嗽幾聲:“總之你放心,娘親會讓你嫁個好人家的。”等她做了正室,女兒想挑什么人家就挑什么人家。 等她再生個兒子,王氏的地位也該動一動了! 陳宛柔揉了揉眼睛,沒有吭聲。說到勛貴世家,怎能少了安寧伯爵府吳家。吳文璟倒是一個好人選。但是,他看上去很風(fēng)流,不如王晨濡讓人安心。 山上的溫度低,申時一過,禪房里的爐子便點上了。 錢氏帶著女兒來西山,原是卜卦的,看見了西寧侯府的馬車,又打聽一番,才找了過來。燕京城離這里路途遠(yuǎn),她們也準(zhǔn)備在廟里待一宿再回去。 錢氏想念外甥女,到了晚上,拉著白雪和她住在一個屋里。 恰逢十五,月亮又圓又大,掛在天上,像一盞明燈。 燕京城的西寧侯府內(nèi),陳容與正在喝藥,吳華站在一旁和他說起下午遇到的事情。 “奴才去回事處領(lǐng)咱們院里的例銀,剛好外院的大管事王艾也在,我就問了幾句李元的事情……”他停頓了一下,問陳容與:“世子爺,您還記得誰是李元嗎?” “嗯?” 陳容與頭也沒抬。 吳華又耐心地提醒他:“就是那天,你見了四王爺……咱們回來的街上。我和一個外院的伙計嘮了幾句,他便叫李元?!?/br> 陳容與喝完了藥,夏蓮遞上漱口的溫水。 吳華繼續(xù)說道:“王艾說他突然就走了,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半月的工錢也不領(lǐng)了……好像是柳姨娘屋里的人來了一趟外院后,他才走的。奴才想不通,還有人會和銀子過不去嗎?” “柳姨娘的人?” 陳容與收拾干凈后,推著輪椅進(jìn)了西次間:“內(nèi)院是后宅婦人住的地方,私自聯(lián)系外院的人是大忌,柳姨娘曾經(jīng)管理過中匱,不會連這個規(guī)矩都不記得?!?/br> “您是說——故意為之?” 陳容與的右手輕扣輪椅扶手,“找人暗中查一查怎么回事吧?!?/br> 吳華應(yīng)“是”,轉(zhuǎn)身下去安排。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晨_怡yaya 10瓶;粲粲兮 5瓶;lemon_ 3瓶;湘慈 2瓶;麻辣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九章 39 第二天惠風(fēng)和暢, 是個好天氣。 陳老夫人一行人吃過早膳后,和錢氏母女告了別,坐馬車下山。 陳宛柔依舊坐在陳老夫人的馬車?yán)? 她心里還想著柳姨娘昨天下午說的話, 臉上便悶悶的。 “柔姐兒……” 陳老夫人拉住孫女的手:“看著不高興了?” “沒有?!?/br> 陳宛柔不大愿意說話,閉了眼伏在陳老夫人的雙腿上,有氣無力地:“祖母,我有點累了?!?/br> 隨行的許嚒嚒插嘴道:“老奴瞅著五小姐眼下烏青, 估計是夜里休息不好吧?” 陳老夫人回了一句,“小孩子認(rèn)床也是有的?!彼p拍孫女的后背,又說:“這會子離燕京城還遠(yuǎn)呢, 你先睡一會吧?!?/br> 陳宛柔“嗯”了一聲, 也不說話。只示意自己知道了。 天空很藍(lán),朵朵白云飄浮著, 流動無限。 回去陳家的第三天,陳宛柔來海棠閣找白雪了。手里還拿著用琉璃瓶裝的棗花蜜。 “三jiejie,是我親自熬制的, 拿給你嘗一嘗。” 白雪接過來, 遞給了一旁的秋菊,讓陳宛柔去了正廳坐。 半夏上了茶水和點心,退到白雪的身后。 “五meimei真是好興致?!?/br> 白雪端起茶盞, 喝了幾口, “怎地有時間來我的院里了?” “三jiejie玩笑了。”陳宛柔笑的乖巧可人:“當(dāng)meimei的想jiejie了,來看望看望……還要拘個特定的時辰不成?”她一直以恭順溫和的面目示人,來了白雪跟前, 更得放低了姿態(tài)。 “既然來了,就坐下吃些點心吧?!?/br> 白雪抬眼看她:“我討厭假惺惺的客氣?!彼D了頓, 問道:“我是個直爽的性子,心里怎樣想的,直接就說出了口……五meimei不會介意吧?”陳宛柔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她重生的這些個時日,也摸清楚了。擅長人前服低做小,人后歪曲事實,一昧的裝可憐。 既然如此,她還不如提前就把丑話說在前頭。當(dāng)著一屋子的人,陳宛柔過后再巧舌如簧,也無濟(jì)于事了。 陳宛柔端著茶盞的手握緊了。白雪是什么意思,罵她虛偽嗎?還這樣冠冕堂皇的。堵得她含著一口氣,出不來下不去的。 “當(dāng)然?!?/br> 陳宛柔低頭喝茶掩飾臉色。 白雪不用猜都知道陳宛柔想的是什么,她伸手去拿桃酥,懶得搭理。 “三jiejie這里的六安瓜片很好,喝著像是清明前夕的新茶呢?!?/br> “……喜歡的話,就多喝幾盞。” 白雪吩咐一旁的秋芙:“給五小姐再滿上。” 秋芙應(yīng)“是”,拎起茶壺走去了陳宛柔的身邊。 陳宛柔笑瞇瞇地:“我這次來,著實是有一件事情要問三jiejie的。原本不該過來的,但憋在心里一直難受?!?/br> “哦,這么嚴(yán)重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