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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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心突然記起來,祁漾還沒和她說過,他為什么被祁家人趕出去。 “祁漾,”夏春心拽了拽他袖子,小聲問,“后面那個人,是你父親嗎?” 第51章 51求復(fù)婚鴨 祁漾垂眼看向夏春心拽他袖子的小手,她小手藏在披肩里,只露著指尖,皮膚軟軟嫩嫩的,看著像小朋友的手。 祁漾順勢握住她手,才回頭看過去。 這人又借機占她便宜,夏春心深呼吸,忍了。 坐在祁蕭身邊的中年男人確實姓祁,只不過不是祁翰祥。 瞥一眼,祁漾轉(zhuǎn)過來,“是祁光霽,我二叔?!?/br> 夏春心好奇道:“你二叔是個什么樣的人?” “比祁蕭聰明的人,”說著,祁漾遞給夏春心一袋海苔,“也是祁家下任董事長的候選人?!?/br> 那就是祁家下任董事長的三位人選,董事長弟弟以及董事長兩位兒子,今晚全部在這兒了。 夏春心吃著海苔,又回頭看了眼祁蕭和祁光霽,這二人長得很像,五官組合后的顏值都是普通水平偏上一點點。 祁漾屬于超高水平顏值,和這兩人的五官也沒多少相似的地方。 是因為祁漾長得更像他mama嗎? 夏春心右耳聽著臺上企業(yè)人的演講,左邊心思在想著祁漾的mama應(yīng)該是個超級大美人,但是她沒怎么聽祁漾提過他mama。 結(jié)婚的時候,他們倆人對家庭背景編得差不多,爸媽都是農(nóng)村種地的,但具體種什么也不提,怕露餡,只是大概春天播種,秋天收成,冬天沒事兒的時候就打打麻將串串門。 兩人很多時候都有著不約而同的默契,因為怕對方問自己的家庭情況,所以都避而不談,沒有特意問過對方家庭情況,也沒怎么具體提過自己的父母。 那么祁漾在被人欺負的時候,祁漾mama沒有保護過祁漾嗎? 祁漾mama可是很霸氣的冷譚舅舅的meimei啊,怎么會任祁蕭母親和祁蕭欺負祁漾? 夏春心正想著祁漾mama的時候,突然聽到爺爺問祁漾,“小漾啊,你們倆最近因為什么事兒吵架呢?” “?” 爺爺怎么知道他們吵架的,爺爺不是一直笑呵呵地看他們兩個的嗎? 夏春心下意識說:“沒吵架啊?!?/br> “沒問你,”夏修明不悅地白了她一眼,“問祁漾呢?!?/br> 祁漾忽然輕笑,偏頭看向夏春心,還將臉也對夏春心側(cè)了過來,不慌不忙說:“心心,爺爺說我們吵架了,麻煩您用事實論證一下?” 他讓她用事實論證,還把臉湊過來是什么意思! 祁總最近真的臉皮厚到家了!! 夏春心內(nèi)心一百個不情愿地湊近他,正要貼近但不碰上意思意思就行的時候,忽然祁漾轉(zhuǎn)了過來,她正親到他嘴唇。 四目相對,嘴唇相碰。 曾經(jīng)老夫老妻三年,什么樣兒的吻沒接過,偏偏這一次,夏春心被親得愣住,臉也慢慢紅了起來,臉發(fā)燙。 祁漾挑了下眉,而后慢慢笑開,夏春心回過神來,下意識要推開他,祁漾卻按著她后腦勺又含笑往前親了一口。 夏春心兩眼一閉,想踩死他! 這么一會兒,就被他占了好幾次便宜?。?/br> 祁漾順勢低頭咬了口夏春心手里拿著的海苔,抬頭笑說:“爺爺,我們沒吵架,我就是總?cè)滩蛔《核!?/br> 夏春心捏碎整長條海苔,都扔他身上。 扔了他西褲和馬甲上都是小碎片海苔,祁漾彎唇笑著撣衣服。 夏修明目光在倆人之間徘徊,“嗯,沒吵架就好。” 臺上的企業(yè)家正在致詞,下一位就快要到夏老的時候,祁漾手機來電,是祁蕭。 這個時間祁蕭打來電話定然有事,祁漾戴上耳機接聽,祁蕭在那邊問:“祁漾啊,夏家老爺子知道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嗎?” 祁漾頓時神色陰冷。 祁蕭繼續(xù)在電話里悠悠地說:“祁漾,我給你個選擇,如果你同意娶戚以藍,我現(xiàn)在就不讓夏老爺子知道這事兒。咱家老爺子喜歡戚以藍,你娶了她,咱家老爺子也高興,我是為你著想?!?/br> 在祁蕭看來,祁漾能娶到夏大小姐,那么二婚沒準又能娶到別家大小姐,祁漾只有和沒背景的戚以藍結(jié)婚,祁蕭才能放心。 祁漾對這個問題卻都不需要思考,“不可能?!?/br> 祁蕭冷道:“不知好歹?!?/br> 祁漾聲音壓得很低,說得也緩慢,“祁蕭,我也給你個選擇,如果你不摻和我的事,我現(xiàn)在就不讓家里老爺子知道你和礦山廠長勾結(jié)的事。你知道家里老爺子最討厭的是什么。” 祁蕭不可置信道:“你怎么知道?!” 祁漾沒再言,直接掛斷電話。他做了萬恒幕后大老板三年多,自然深諳在商要死抓對方把柄的道理,還輪不到祁蕭威脅他。 然而他這通電話剛掛斷沒多久,一位禮儀小姐端著小托盤哈腰走來,一直走到夏修明面前停住蹲下。 托盤上面放著一張寫著夏老先生親啟六個字的信封,信封底下還有一排某慈善基金會的名字,夏春心在讀慈善機構(gòu)的名字,猜測興許是感謝信,祁漾眉心一凜,出手先拿走,“爺爺,我給您讀?!?/br> 夏修明有些意外似的,然后笑,“不用,我沒老花眼,自己看就行了?!?/br> 祁漾沒遞出去,望著爺爺?shù)溃骸盃敔敚矣惺乱湍拱??!?/br> 夏修明眼睛瞇了起來,“剛才不是還沒有事要坦白?” 夏春心看祁漾緊捏著信封,終于感覺到這封信可能有貓膩,她笑著從祁漾手里抽走,“爺爺,這里的光線不太好,傷您眼睛,要不我給您念呀?!?/br> 夏修明的臉色微沉了,聲音也透出絕對的壓力,“夏春心,你沒看到‘親啟’二字?” “看到了……” 夏修明從夏春心手上抽走信封,從里面拿出信來,夏春心緊張地觀察著爺爺?shù)谋砬?,眼看著爺爺?shù)哪樕稽c點沉下去,嘴角下壓得厲害,愈發(fā)不悅到起了怒氣。 其實夏修明之前接夏從霜電話時,就已經(jīng)從夏從霜口中得知這兩人已離婚。 因為夏從霜聽說老爺子要帶祁漾上臺,這是大事,就特意跟老爺子說了他們倆已離婚的事,讓老爺子想清楚要不要帶祁漾上臺。 夏修明聽了這件事情后,心情還好,沒有受到大波動,但他不太相信兩個人離婚,就一直不動聲色地觀察著。 而這封信上,不僅說兩個人已離婚,還說祁漾認識夏春心時就知道夏春心是夏家千金,祁漾是想借著夏家的實力,讓自己在祁家立足,因此才騙夏春心結(jié)婚。而兩個人離婚,是祁漾恍悟聽他自家爺爺?shù)脑捀匾?。家里爺爺喜歡戚以藍,戚以藍又是祁漾的小青梅,祁漾一直想得到爺爺認可,最終選擇戚以藍。他和夏春心離婚,就是為了和戚以藍結(jié)婚。此時祁漾陪夏老爺子來,是逼夏春心和他配合演戲,他的目的是從夏老爺子這里拿到有利于他的人脈資源。 夏修明此時看著這封信,當真被氣得不輕。 夏春心有點慌了,慌張地回頭看祁漾,祁漾正擰著眉,她心咯噔一跳,是不是祁蕭告訴爺爺她和祁漾已經(jīng)離婚了? “對不起,爺爺,”祁漾道歉與攬責任,聲音里都是誠懇,“是我的錯?!?/br> 夏修明冷臉,看都未看他一眼。 夏春心也道歉,捂著肚子道歉,道得心虛又不安,“爺爺對不起,您別生氣,我不該瞞著您……” 夏修明冷臉瞥了她一眼,這一眼是又心疼又氣。 這時臺上頒獎嘉賓喊出夏修明的名字,全場爆發(fā)出雷鳴掌聲,激動而熱烈。 這是企業(yè)人一生最高的獎項,上次獲獎的還是零五年的老先生,如今已經(jīng)十多年過去了。 夏修明深呼吸轉(zhuǎn)變情緒,站起來轉(zhuǎn)身對大家揮手鞠躬,笑得也謙虛,祁漾跟著起身要扶爺爺上臺,“爺爺,我扶您。” 爺爺冷漠推開他,“不用你扶,老陳扶我上去。” 夏春心試著站起身說:“爺爺,那我扶您過去吧?!?/br> 夏修明也冷臉撥開她,“也用不著你?!?/br> 爺爺肯定是知道了,夏春心急忙問:“爺爺,您身體……” “我身體很好,”夏修明冷道,“一會兒來收拾你們倆!” 夏春心忐忑看向祁漾,祁漾回以一個放心的目光,“是我的錯,和你無關(guān)。爺爺會生我的氣,不會生你的氣?!?/br> 夏春心仍是擔心,緊張地看著爺爺走向頒獎臺的背影,唯恐爺爺心臟不好突然栽倒,看得她紅了眼。 全場掌聲極大,獻給為無數(shù)創(chuàng)業(yè)者引路的夏老先生。 夏春心的心里只有擔心。 祁漾回頭看那邊的祁蕭,他不相信祁蕭有這么大膽子跟他硬碰硬。 祁蕭正死盯著祁漾,沖祁漾瞇眼,而祁光霽剛才就看到了在側(cè)門入場的祁漾,這時也順著祁蕭的視線看向祁漾。 三人這樣互相對視著,空氣里好像有噼里啪啦的碰撞聲,都不是好對付的人。 祁漾從祁蕭和祁光霽臉上收回陰冷目光,看到夏春心擔心得眼眶發(fā)紅的模樣,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主持人這時笑問爺爺一些關(guān)于人生的問題,接著笑著八卦,“相信大家的目光剛才都聚集在我們夏老先生進來時的帥哥美女身上了哈,那么可以問一句夏老先生嗎,那兩位的身份是?” 夏修明稍傾身靠近麥克風,他笑得慈愛,“是我孫女,和她朋友?!?/br> 原本祁漾若是站在夏修明身側(cè),夏修明現(xiàn)在應(yīng)當介紹祁漾是他孫女婿,然后說:“他是我現(xiàn)在很喜歡的年輕人,同時也是位年輕企業(yè)家,各位老板如果有合適的項目,一會兒頒獎典禮的晚會上啊,可以和他聊聊?!?/br> 眾人皆知夏老爺子對孫女疼愛有加,視掌上明珠,前幾個月八十大壽的壽宴上還讓孫女腳踩一億的鞋!如果老爺子把孫女婿給帶上臺,可想而知老爺子現(xiàn)在對孫女婿有多重視了! 但此時夏修明只說是他孫女的朋友而已,朋友二字也說得輕描淡寫。 那封信不是祁蕭給的,而祁蕭看到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也沒有很高興,滿臉都是擔心。 祁漾目光在祁蕭臉上掠過,對夏春心低言,“我出去五分鐘?!?/br> 夏春心已經(jīng)顧不得祁漾,只是抬頭緊緊盯著爺爺,怕爺爺?shù)乖谂_上。 祁漾起身,大致看了眼前三四排,看到富海棠,安排人找她過來坐,他暫時離場。 富海棠坐到了夏春心身邊,小姑娘激動得手都在顫抖,“心心姐!我一會兒和我爸上臺,而且詹姆斯也和他爸上臺,我們要見面了??!” 臺上爺爺狀態(tài)還可以,夏春心的擔心稍微減弱,卻也仍魂不守舍的,肚子里的寶寶也開始踢她,夏春心想要和富海棠說點話,但又說不出來。 富海棠也不用夏春心和她說話,她自己就可以單口相聲嘮叨沒完沒了,“我剛才被萬恒那個井斯年撞到了,我衣服上灑了點果汁,他居然還說我走路不用眼睛!對了心心姐,你幫我看看我衣服明不明顯?” 祁漾離場后,在外面走廊里打電話,叫對方出來。 但他叫的人不是祁蕭,是祁光霽。 祁光霽比祁蕭穩(wěn)重許多,“祁漾啊,叫二叔出來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