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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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聰:【我看到的難道是鬼?】 聰詩又把剛才周又菱發(fā)的照片重新發(fā)過來,只不過重點(diǎn)突出一張在周又菱身后的側(cè)臉。 雪雪:【付勛州不是就在你后面?】 周又菱連忙點(diǎn)開聰詩發(fā)來的照片,定睛一看果然是付勛州的身影。 就是在她拍照的那一瞬間,付勛州的身影從她的鏡頭里一閃而過,雖然不是很清晰,但輪廓還算明顯。 周又菱連忙四處探望,就見到自己位置不遠(yuǎn)處的一個屏風(fēng)后面坐著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男人和一個陌生女人。 那個男人穿著今天出門時的休閑外套,手搭在一個女人的肩膀上。 兩人你儂我儂,好不親熱。 那個女人竟然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發(fā)出十分yin.蕩的笑聲,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偷情? 周又菱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她再怎么眼瞎,也認(rèn)得出來那個人就是付勛州! 呵呵。 真巧。 偷吃偷到她面前來了。 氣憤、惱怒、失望、羞辱……太多的情緒在周又菱的腦海里盤旋。 她說離婚,他說等到爺爺大壽以后,可他就那么等不及嗎?轉(zhuǎn)眼就和別的女人在這里親昵。 付勛州,你算什么男人! 周又菱拿起自己手上的一杯水,二話不說朝那個人走過去,直接劈頭蓋臉就朝對方潑去一杯水。 “啊——”女人尖叫。 “cao!搞什么!” 付和煦一臉的不敢置信、茫然若迷,最后和愣在原地的周又菱面面相覷。 第15章 付和煦只覺得眼前的人眼熟,但不知道是自己什么時候留下的桃花債。 從小到大他風(fēng)流成性,換女人跟換衣服似的,自己都不記得到底得罪過多少人了。 兩人怔怔地看著對方,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 周又菱則完全是被自己這個舉動給嚇到了,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那么沖動過去潑了對方一杯水,潑了就算了,居然還搞錯了對象。 為什么這個人和付勛州那么像?像就算了,穿的衣服為什么還和付勛州的一模一樣? 付和煦和周又菱還沒有開口說話,一旁那個女人尖聲道:“你這個哪里冒出來的女人!服務(wù)員!快來把她抓走!” “我……”周又菱愣愣地放下杯子,連忙拿起一旁的紙巾給付和煦擦拭,“對不起對不起,我認(rèn)錯人了?!?/br> 付和煦聞言倒是重重松了一口氣。 他本就是嘻嘻哈哈游戲人間的人,絲毫不在意,“沒事,小誤會?!?/br> 男人身邊的女人倒是不依不撓的,說:“你是不是又看上別人了?。磕闶窃趺锤冶WC的?是不是有個漂亮的小jiejie你又死性不改了?” “寶貝,我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好冤枉的?!备逗挽阋荒槦o辜。 周又菱連連彎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為了表示歉意,你們這一桌的餐費(fèi)由我來買單?!?/br> 女人瞪了一眼周又菱,倒是沒再說什么。 付和煦低頭擦拭自己身上的水漬,一時之間也無心詢問什么。 周又菱忍不住再看一眼眼前的男人,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其實(shí)仔細(xì)看,這個男人除了外形輪廓和付勛州相像,他們的五官倒是并不怎么像。而且男人的皮膚曬得黝黑,和付勛州的冷白皮全然不同。 都說這個世界上相像的人很多,這是周又菱第一次遇到一個居然和自己的丈夫那么神似的人,不免還是覺得很意外。 周又菱忍不住在群里跟自己的姐妹發(fā)消息。 周又菱:【天底下居然有和付勛州那么像的人!】 柏令雪:【????】 聰詩:【?????】 周又菱:【剛才在我照片里的人不是付勛州,而是別人?!?/br> 周又菱:【而且,更糗的是我認(rèn)錯了人,還潑了他一頭水?!?/br> 周又菱:【(((φ(◎ロ◎;)φ)))】 柏令雪:【???】 聰詩:【不好意思,我腦補(bǔ)了十萬字狗血言情小說?!?/br> 柏令雪:【等等,你為什么要潑人家一頭水?】 …… 這頓飯周又菱是不好意思再吃下去了,她匆忙買單,又匆忙離開,全程再不敢看那個男子。 倒是坐在不遠(yuǎn)處的付和煦,他越想越覺得這個潑了自己一杯水的女人很眼熟,可卻怎么都想不起來。 離開餐廳,周又菱漫無目的地走到了一處廣場前。 這里名叫虹南廣場,是付氏集團(tuán)旗下的產(chǎn)業(yè),今年暑假才剛剛開業(yè)。 虹南廣場這里集聚了高端住宅、五星級酒店、soho公館、購物中心四大業(yè)態(tài)。是付勛州上任后大刀闊斧的一項成果,如今虹南廣場也幾乎成了南州市最大的一處娛樂購物廣場。 周又菱記得虹南廣場剪彩的那天她穿了一雙十分磨后腳跟的高跟鞋,才從廣場到商場大樓繞一圈,她的腳后跟就磨破了皮。當(dāng)時她緊咬著牙,深怕自己做得不好會讓付家人抓到什么把柄,沒想到走在前面的付勛州皺著眉轉(zhuǎn)過頭。 那時正是盛夏,但商場內(nèi)的空調(diào)溫度設(shè)置得很低,周又菱穿得單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付勛州俯身在周又菱耳邊輕聲道:“慢吞吞的走不動了嗎?讓你別來你非得要過來?!?/br> 那一瞬間,周又菱的心仿佛是被冰塊凍住,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周圍人多,周又菱臉上帶著假面的微笑,盡力配合付勛州演一對恩愛夫妻。即便,她知道他在嫌棄自己。 那天晚上付勛州還需要應(yīng)酬,周又菱沒有跟過去,他也沒讓她去。她獨(dú)自一個人坐在車后座脫掉自己的高跟鞋,腳后跟已經(jīng)血rou模糊,可她不想管。 周又菱只知道自己那天很絕望,全因?yàn)楦秳字葺p輕的一句話,像是冰刀刺進(jìn)她的心里。 后來到了晚上,她獨(dú)自一人在大床上睡著,隱約之中感覺到有人在動自己的腳,驚醒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付勛州在查看她腳后跟的傷口。 付勛州在所難免喝了點(diǎn)酒,但不至于醉。他臉上表情依舊清冷,見周又菱醒了,便問她:“什么時候受傷的?下午穿高跟鞋的原因嗎?” 周又菱沒有開口,心里委屈地想哭。 付勛州看了她一眼,伸手摸摸她的腦袋,嘴里帶著淡淡的酒意道:“傻瓜,受傷了怎么都不說?” 周又菱更委屈了。 付勛州根本不知道怎么處理傷口,輕輕地抬起她的腳哄小孩子似的呼氣,說:“好了,吹吹就不疼了。以后別總是一聲不吭的,痛就跟我說,知道了嗎?” 周又菱點(diǎn)點(diǎn)頭,因?yàn)樗倪@點(diǎn)關(guān)心,心里那點(diǎn)委屈全部煙消云散。 其實(shí)周又菱始終相信,付勛州本質(zhì)上是一個熱心腸的人。她堅信當(dāng)初救了自己的人就是他,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得對他重拾信心。 而現(xiàn)在,在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是他,在知道他心里始終有另外一個女人。 周又菱再也不能安慰自己繼續(x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日子。 深呼吸了一口氣,周又菱抬腳邁進(jìn)商場。 這次付老爺子八十大壽,她還沒有準(zhǔn)備什么賀禮。往年老爺子的生日禮物一般也都是她準(zhǔn)備的,她每年變著法子想要討老爺子歡心,也想讓付勛州滿意。 周又菱嫁入付家的第一年,她給老爺子送了一串專門從寺廟里求來的佛珠,老爺子贊不絕口。 第二年,她送了一顆不老松,深受付老爺子喜愛。 今年是第三年,也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準(zhǔn)備生日禮物送給老爺子??蛇@一時半會兒的,挑選禮物真的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周又菱走走停停,最后走進(jìn)了一家奢侈品店。 她慢慢悠悠地在店里逛了一會兒,看中了一個價值二十萬塊錢的包,正準(zhǔn)備付款的時候被柜姐告知這款包已經(jīng)被一個顧客提前預(yù)訂。 周又菱并沒有強(qiáng)求,而是盯著這個包看了一會兒。 這個包造型款式并不獨(dú)特,也就是經(jīng)典的黑色搭配金色的五金,簡簡單單的款式。 說來奇怪,周又菱本也不是很想要,可一聽到已經(jīng)被預(yù)定,她就特別想收入囊中。就好像她當(dāng)年的婚姻,在得知付勛州并不想娶她的時候,她反而傻乎乎地更想嫁給他。 于是周又菱對店員說:“給我也定一個吧?!?/br> 周又菱是這家店的vip,店員服侍皇后娘娘似的對她一臉諂媚,服務(wù)得周周到到。 正說著,另一個柜姐走過來,一臉笑意對周又菱說:“周小姐,不好意思。預(yù)定那款包包的客人來了。” 周又菱放下那款包,下意識轉(zhuǎn)身想看看預(yù)定這款包包的客人是誰。卻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見到了薛伊寧。 薛伊寧見到周又菱也是一臉驚喜的模樣,主動打招呼:“好巧?!?/br> 她今天也是一件針織背心搭配白襯衫,竟然和周又菱撞衫到一塊兒去。 “好巧?!敝苡至饷鎺⑿?。 薛伊寧是付勛州的同學(xué),據(jù)說也是付勛州的初戀。不過這件事周又菱一直沒有去和付勛州核實(shí),她一直都不想去糾結(jié)他以往的情感經(jīng)歷,可心里卻忍不住猜忌。 周又菱見過薛伊寧幾次,她結(jié)婚的時的手捧花還是薛伊寧搶到的。只不過,那年她和付勛州的婚禮過后薛伊寧便獨(dú)自出國,一晃過去了三年。 周又菱和付勛州結(jié)婚后不久,外界突然愈傳愈烈,說周又菱為了加入豪門不擇手段,拆散了一對鴛鴦。若不是她橫插一腳,現(xiàn)在付勛州和薛伊寧可能幸福美滿地生活在一起。 周又菱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付勛州的心里原來一直有個白月光,這個人就是薛伊寧。 大概是注意到周又菱剛才在看那款包,薛伊寧說:“啊,你喜歡這個包???” 還不等周又菱開口,一旁的柜姐說:“是呢,周小姐也很喜歡。可是不巧,這款包只有一個現(xiàn)貨,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電話去預(yù)定了。” 薛伊寧一臉歉意,看著周又菱說:“不好意思,我實(shí)在很喜歡這個包包,不然的話就割愛給你了。” 這句話仿佛是某種無聲的宣告,薛伊寧在告訴周又菱:是她的東西,她不會再割讓。 周又菱淡淡地看著薛伊寧,笑說:“謝謝,但不用你割愛。才二十萬塊錢的包,我其實(shí)擔(dān)心拿出去會讓別人笑話。哦,你別誤會,主要是我們?nèi)ψ永锏娜硕疾荒媚敲幢阋说陌?。?/br>